杨承业离开周泰家已经是深夜了,此时的杨承业为难了。
赵四与周泰是赈灾粮一案中的关键,如今竟然一死一疯,看来对手比自己想象中的难对付。
如今线索断了,又该从何处入手?
杨承业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就来到了城门不远处。
此时城门还未关闭,几名守城兵丁在打着瞌睡。
杨承业四处看了看,距离城门不远处还有一家酒店开着门,便信步走了进去。
此时的杨承业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下午时分就要吃饭的,没想到听到了赵四遇害便匆匆而去。
“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杨承业刚进门,店小二便笑脸相迎。
杨承业看了看酒店里只有两名中年男人在喝酒,便说道:“先吃饭,切二斤牛肉,一壶酒。”
“好唻,您请坐!”
店小二招呼一声便去了后堂。
时间不大,店小二端着两盘切好的酱牛肉与一壶酒放在了杨承业的桌上。
“客官,新么晚了您为何还在街上?”
放下酒菜,店小二好奇的问道。
“睡不着,出来转转。”
杨承业一边吃着牛肉一边对店小二问道:“伙计,你们酒店晚间一直营业吗?”
店小二回道:“是的,小的是夜班,还有一名小二是白班,我们两人轮换。”
“客官,我看您年纪不大,奉劝你晚上最好少出门,这些天晚上并不太平。”
“哦?”
闻言,杨承业问道:“你怎么知道?”
店小二小声说道:“前几日晚上我听到了喊杀声,别提有多害怕了!”
店小二说着看了看酒店门外。
杨承业眉头一挑,问道:“是前日吗?”
“这个…………”
店小二犹豫的看着杨承业。
杨承业从身上掏出两枚散碎的银子,每个一两,一共二两递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一把接过,对杨承业说道:“是的,就是前日半夜,小的听到了有人打架,正好赵捕头他们经过,还去看了。”
闻言,杨承业顿时一喜,还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日夜晚不就是赵四他们运送赈灾粮的日子吗?
杨承业放下酒杯,说道:“仔细给我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当时………”
店小二正要说什么,突然那两名中年人中的一人喝道:“小二,话不可乱说,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闻言,店小二陡然一惊,急忙对那人陪笑道:“这位官爷。小的不说。”
店小二说着要将那二两银子还给杨承业,却被杨承业拒绝了。
杨承业起身抱拳道:“二位请了,不知如何称呼?”
“我们是知府衙门………”
“闭嘴,我们该走了!”
一名中年正要回答杨承业的问话,却被另外一人阻止了。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杨承业眼睛微眯。
此二人虽然穿着便装,但是里面露出来的却是捕快服饰,同时手中还拿着腰刀,正是捕快的制式佩刀,看来真是知府衙门的捕快无疑了。
“客官,他们都是知府衙门的捕快,不好惹!”
店小二提醒了杨承业一声便离开了。
杨承业再次放下二两银子走出酒店,追向了那两名捕快。
那两名捕快速度很快,眨眼间就拐进了一条巷子,杨承业凭着直觉感觉此二人一定知道什么,说不定前日运送赈灾粮就有他们,否则也不会警告店小二了。
刚追进巷子,突然背后传来破空声,杨承业本能向旁边躲闪,凛冽的刀光顺着杨承业的肩膀斩下。
杨承业已经看清了来人,正是自己追踪的其中一人。
杨承业挥拳,对着来人迎面砸去,突然又一道刀光斩向他的手臂。
杨承业将手臂硬生生收回,转身鞭腿抽出,正中来人手臂,长刀“当啷”一声掉落地面。
紧接着杨承业三十六路空明拳使出,片刻后将两名捕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纷纷倒地不起。
杨承业顺手抄起地上的的刀指向二人,冷声问道:“说,为何要偷袭我?”
其中一名捕快抻着脖子说道:“被你抓住也难逃一死,还不如放手一搏,或许还有生机?”
闻言,杨承业皱眉道:“你们认识我?”
“你杨大公子彻查赈灾粮一案的事已经在我们捕快当中传开了,我们又岂会不认识你?”
另外一名捕快说道。
杨承业微微撤回少许刀锋,说道:“看来你们确实参与了赈灾粮一案,如今你们落入我的手中,想必应该知道自己会有何等下场了吧?”
“哼!”
两名捕快冷哼一声,强硬道:“事已至此,何必多言,要杀便杀吧,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好汉。”
杨承业收回刀,说道:“你们想多了,我岂会杀了你们?只会废了你们,让钦差大人亲自处罚,到时候是被凌迟处死还是秋后问斩就看天意了。”
“你好恶毒啊!”
两名捕快瞪着杨承业,杨承业不杀他们不是他有多么仁慈,而是让他们形同废人,到时在被凌迟处死,想想都令他们发寒。
“啪啪”
杨承业每人赏了他们一巴掌,怒道:“将你们凌迟处死都是轻的,你们可知道在赈灾粮里掺了沙子,会有多少难民因你们而饿死?”
“有多少人因你们妻离子散?”
“如果不是为了要为沈大官人脱罪,我现在就将你们抽筋剥皮!”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