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谁谁到,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吗。
露凝栀赶忙接起手机“喂。”
“这么早就起来了。”常弈随声一笑。
“是啊,还不是你交代的吗。”露凝栀全然不顾应春雪在这,这话充满内涵,她又不知缘由,自然听不懂。
“还有呢?”常弈追问道。
虽然应春雪并不明白,可为保安全,露凝栀还是走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她可以看到应春雪,但应春雪却看不见她,自然也听不得声音。
“一切正常,根本不想你说的那样。”
“都是猜测,提防之余,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我懂,如果这是假的,又被她察觉了,太叫人伤心了。”露凝栀瞬间便想得明白,可以从很多方面来想问题,未来定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聪明。”常弈不禁夸了一句,在大局观面前,露凝栀比许多人做的都要好,这不得不令人称赞。
常弈撂下电话,走在家里的走廊中,正巧遇到了常义封迎面而来、
常弈并不想与他有太多交集,便当做没看见。
可他却破天荒的先行开口“贤侄啊。”
“嗯?”常弈简单的回应了句,毕竟都是家里人,总不至于弄得形同陌路。
“跟露小姐的事情,你作何打算?”常义封音色较为暗哑,丝毫没有对家族人时的热情,姑且算他有点门主的架子吧。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常弈随口答道,他不明白常义封为何会提起此事,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打算?
这还有什么好打算的。
虽然常弈对露凝栀还未动情,可在旁人眼中看来,露凝栀貌若天仙,又是北寒境唯一的七级帮派北昂门的大小姐,于情于理,常弈都应该求之不得。
别说是娶露凝栀了,就是卑微的入赘到北昂门,许多人都心甘情愿。
“北昂门可是江湖上最大的豪门之一,俗话说一入豪门深似海,你真的想好了?”常义封看似好心提醒,实则谁都看得出来,他一定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口。
“那你的意思呢?”常弈不想要弯子,索性开门见山,正想听听这家伙有什么高论呢,想必接下来的话,才是常义封先来搭话的原因。
“我想,这个婚不结也罢,北昂门家大业大,我们高攀不起啊。”常义封态度强硬,好似此事是由他来主导一般。
常弈不喜欢被人用命令的口吻同自己说话,尤其是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
不过先不考虑语气态度,就是这话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为什么?”常弈没有回答太多。
与七级帮派北昂门结亲,这是天下多少帮派都梦寐以求的事,有了他们的庇护,那在这个世界都可以横着走了。
从前受到的屈辱便能加倍奉还。
从前失去的尊严也能尽数重拾。
这可是到嘴边的肥肉,常义封竟然想的是无所谓的松口。
“你也知道,露凝栀虽然是个大小姐,可他亲爹闭关已久,所有的家事都由露刑掌控,露凝栀如同旁枝,所处的地位决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遥不可及。”
这话说的确实不无道理,露凝栀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如果不是她自己态度坚决,怕是连终身大事也要被别人做主。
对于此事,常弈是除北昂门之人外了解的最多的了。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露凝栀请个保姆都能给那么多薪水,即使没有自己培养的势力,可随便一句话都比整个御常门管用。
难道这还不赚吗?
“那也足够了。”常弈懒得解释太多,只需要明确自己的态度。
想要自己放弃或是别人要主导自己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可你不得门主之心,露凝栀本身又不受待见,你们俩要是结了婚,势必会遭到北昂门的报复,到时牵连咱们御常门,那可如何是好。”常义封越说越激动,从一开始的建议,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命令。
而且是必须执行的命令。
“你怎么知道露凝栀不受露刑的待见?”常弈心思缜密,出口更是咄咄逼人,直接便抓住了问题的实质,反问道。
对于此事,应该只有北昂门的人才知道,而且还都是高层,毕竟这是家事,怎么能让外人得知,更何况还是区区一个四级帮派的人。
“我身为门主,不该知道的多吗?”常义封摆出一种知晓万事的样子,这眼神中的桀骜与常松如出一辙,可能正是常松遗传他的吧。
“可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我倒反而要提醒你一句,知道了别人的家事,就应该烂在肚子了,否则惹祸上身,谁也救不了你。”
常弈看似狡黠,话中有话,实则还真是好心提醒。
都是自己家里的人,还不至于希望他被人杀了,如果真是如此,当日常弈就不会只身一人跑去救他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常弈的话确实没错,因为这正是北昂门唯一的家事崩裂,如果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可就麻烦了。
那些唯唯诺诺的网友们倒是无所谓,只怕其他帮派的人从这里谋取利益,当今险恶的世道人心,有什么办法想不出来呢。
北昂门可不同其他小门小派,一旦此事流传出去,那么得知这件事的人定会被悉数消灭,常义封区区一四级帮派的帮主,就如同虫子般渺小。
在并不友好的对话之后,常弈径直走开,不过两步,便又停下“我就想不明白,天大的好事都能被你想成这步田地,你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