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曼一边例行公事地记病历资料,一边回答她:“不急,他人还待在科研室里观察,你去了也见不着。”
鲜于鲭一听,小脸又垮了下来:“哦。”
袁曼放下手中的病历簿,笑得尤为暧昧:“才几天没见而已,就这么挂念他了?”
鲜于鲭粉颊略红:“我是挂念他的伤势……”
袁曼呵呵一笑:“小可爱,你不必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想就想了,又没人笑话你!”
“……”你不就在笑吗?
“你放心,等他醒来,我立刻就告诉你。”袁曼说着,起身准备回科研部。
一打开病房门,外面正要敲门的南宫律怔了一下,随即大叫:“你怎么会在这儿?!”
袁曼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