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鲭鲭,你确实是失礼了。即便不认同长辈的话,也不能这样直言指出。现在回去休息室,好好反省!”
南宫遨这话,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护短,可又让人无法反驳。
“是,大哥。”鲜于鲭乖乖地应了一声,和姜蓦赫两个人离开了贵宾席。
南宫遨是宴会主角,所以他坐下寒暄了两句后,便起身去招呼其他到场的宾客。
姜蓦赫送鲜于鲭去休息室后,毛婉荳和陆延森也跟过去了。
一进门,姜蓦赫就让鲜于鲭坐好,自己半跪下去,给她检查脚上的伤有没有复发。
鲜于鲭一看房间里还有那么多人,有些难为情地说:“我没事。”
可是,姜蓦赫见她脚上因为穿那双高跟鞋而有些发红,就不悦地把它们脱下扔到一旁,对花小脆说:“拿其他的鞋子。”
“好!”
花小脆赶忙去找了一双平底鞋过来,正要蹲下,姜蓦赫就把鞋拿过去,自己给鲜于鲭换好了。
一旁的毛婉荳忍不住啧啧说:“措不及防就被塞一嘴狗粮啊!”
鲜于鲭瞪了她一眼,可是因为羞涩,丝毫没有杀伤力。
毛婉荳却夸张地对陆延森叫道:“哈,有人嫌我们这些灯泡太碍眼了,我们还是撤吧!”
陆延森还傻傻的:“宴会不是才刚开始,我们这就要走了吗?”
这回,换毛婉荳瞪他:“一点默契都没有!”
陆延森:“……”
姜蓦赫起身,叮嘱鲜于鲭:“从现在开始,不要随意离开这里。”
鲜于鲭了然,小声地说了句:“你也要小心。”
“嗯。”
姜蓦赫点点头,转身出了休息室。
毛婉荳见鲜于鲭还望着房门口,依依不舍的模样,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魂了哈!”
“别闹!”鲜于鲭把她的手拍开。
毛婉荳却不依不挠了:“说,啥时候和人家勾搭上的,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鲜于鲭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陆延森:“你自己不都还搞不定嘛!”
毛婉荳:“……”
好吧,当她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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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南宫遨一现身,白洛玫就会跟在他身边。
可今晚,在鲜于鲭跳完开场舞后,翟牧礼就再没见到白洛玫的身影了。心里没来由地觉得烦躁,便一个人到外面凉台吹风,冷静一下。
“牧礼!”
一听到身后传来这个娇滴滴的叫声,翟牧礼就禁不住皱眉,回头警告胡香雪:“今天别招惹我!”
否则,他不会再顾念他父亲那边。
胡香雪一副受伤的表情:“牧礼,我只是看你刚才酒喝了不少,给你送解酒药过来。”
“不必!”
翟牧礼实在厌烦,绕过她要进宴会厅。
胡香雪伸手要拉他,被甩到一旁,跌倒在地。
“牧礼,我扭到脚了!”胡香雪惨叫一声,跌倒的姿势有点狼狈。
凉台里面有两个男宾客朝这边看了过来,翟牧礼咬了咬后牙槽,拽着她的手臂,拉了她一把。
胡香雪趁机往他怀里撞了进去,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翟牧礼脸都黑了:“松手!”
“牧礼,我脚崴了,走不了……”胡香雪眼中带泪,委屈又无助的模样。
翟牧礼给蔡秘书拨了个电话:“你进来!”
“是,老板。”候在宴会厅外面的蔡秘书,立刻赶过来。
翟牧礼把胡香雪推开一些,胡香雪却摇摇晃晃地,又跌回他身上。
如果此刻不是有其他宾客在场,他绝对会把这个烦人的女人从凉台丢下去!
白洛玫正从外场巡逻到凉台附近,一眼就瞅见了胡香雪小鸟依人地靠在翟牧礼身上。因为角度的关系,两人看着好像特别亲密。
白洛玫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这时,胡香雪突然搂上翟牧礼的后颈,把他往下一勾,自己也凑了上去。
翟牧礼迅速用手挡住她的唇,狠狠地瞪她:“你想死吗?”
胡香雪整个人几乎贴向他:“我站不稳……”
翟牧礼才不管她站不站得了,一手挥开,刚好让她摔到蔡秘书身上。
蔡秘书慌忙伸手扶住,可想到对方是老板的继母,赶紧又收了回去。
失去支撑的胡香雪这回没有摔地上了,而是跌跌撞撞地,朝转身离开的翟牧礼追了上去。
翟牧礼走到正跟朋友谈笑风生的翟耀明身边,低声对他说了句:“管好你的女人!”
随即,大步流星地往宴会厅外面走去。
翟耀明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跛着脚走回来的胡香雪,赶忙上前去扶住她。
“这是怎么了?”他语气着急又关切。
胡香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牧礼他……他不是故意的……”
翟耀明蹙了蹙眉:“是牧礼让你受伤的?”
胡香雪咬唇,低头不语。
翟耀明心疼又无奈地安慰她:“对不起,老婆,每次都让你受牧礼的气。可他就是那样冷漠的性子,你多体谅一些。”
胡香雪轻轻地点点头:“我知道的,我没怪他。”
翟耀明欣慰地拍拍胡香雪的后背:“既然你不舒服,我们也回去吧。”
“可是,你不是说还要找遨大少爷,商量两家合作的事?”
“不说了。”翟耀明有些赌气,“让那混小子自己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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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鲭不想毛婉荳和陆延森待在上面太无聊,就让他们两个下楼再去玩一会儿。
毛婉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