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媛正兴致勃勃的教训小混混,刚刚卸了两个小混混的下巴,听见王仁智的话后恶狠狠的呵斥癞痢头道:“今天让你们捡了个便宜,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说罢转过身便向王仁智仨人追过去,身后传来如花的声音:“媛媛姐姐你就这样走了他们怎么办?”这几天如花全靠癞痢头和他的兄弟照顾,要是郑媛媛就这么走了,癞痢头和他的兄弟和废人无异,如花还要反过来照料他们,乱世之中她可没那个能耐。
郑媛媛头也不回的道:“爱咋办咋办,你们都别怪我,要怪就怪癞痢头。”几个小混混都已经认怂服输,只有癞痢头宁可死要面子哪怕活受罪也不认卯,郑媛媛对此耿耿于怀,借机给癞痢头施压。
癞痢头对手下兄弟说道:“实在对不起弟兄们,今天都是我连累了大家,这可能是咱们该受的报应,谁让咱们之前做过那么多缺德事,认命吧弟兄们。”就在这时,王仁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郑媛媛说道:“你给他们个惩戒就行了,没听见癞痢头说的话吗?他们已经意识到错,要给他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等你两分钟,你手脚放麻利点。”
几个小混混惩罚一下就得,没必要非一棍子打死,癞痢头已经明白之前坏事做得有些多,今天是报应,因此王仁智便吩咐郑媛媛,郑媛媛听后转身去一个个的给癞痢头等人复位关节,嘴里说道:“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干坏事,看见了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们,记住多干点好事。”
众难民的议论声中,癞痢头身体刚刚恢复,立马向王仁智飞奔,难民中立马传出一阵嘈杂的声音:“就不该饶了这种人,你看他又要去找人家麻烦。”
“狗改不了吃屎,这小子没救了。”
“唉,这个女武士怎么不去救老板?”
“还是刚才打的轻了,你看看这小子又去纠缠。”
“不对,你们没看见他没捡地上的扁担吗?”
“就是,手里有扁担都不行,没扁担他更不是人家对手。”
“这小子要干什么?”
郑媛媛看见癞痢头奔向王仁智根本没管,娜娜和楠楠紧张的再次一步抢在王仁智身前,大声喝道:“癞痢头你还想干什么?”
癞痢头距离王仁智四、五步距离时停下脚步,扑通跪在地上道:“多谢爷大人大量宽恕疤瘌爷。”话刚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立马住口啪啪的给自己两记耳光,平时癞痢头以疤瘌爷自称已经成为习惯,给人家道歉那有以爷自称的道理。
王仁智道:“你快点起来说话,别跪在地上,你俩快把他拉起来。”娜娜和楠楠听见癞痢头的话后长出一口气,知道他不是过来追打王仁智,她们俩离的近,癞痢头这两巴掌立马在脸上显出两个掌痕,显然他对自己够狠。两个人一边拽癞痢头一边道:“快起来,既然认错就应该听话,这是态度问题,不然还认什么错?”癞痢头对自己这么很,他铁了心下跪,娜娜和楠楠还真拽不起来他,只好以言语说服他,果然癞痢头听后没有抵抗,一边起身一边感谢娜娜和楠楠。
从癞痢头奔向王仁智开始,如花就在远处慌忙跑过来企图阻止癞痢头继续犯横,奔跑中双方说什么她没听清楚,但是癞痢头下跪等她看的很清楚。癞痢头在娜娜和楠楠的搀扶下起来时,如花刚刚赶到,听见癞痢头感谢两人,她也赶紧挨个给三人鞠躬,嘴里说道:“谢谢娜娜奶奶谢谢楠楠奶奶,谢谢大哥。”癞痢头看见后也照着如花的样子依次给王仁智和娜娜两人鞠躬致歉。
近处的难民能听见他们之间说的话,远处的难民虽然听不见彼此说什么,但是动作看得见,明白双方已经握手言和,没啥热闹看了。难民散开的同时郑媛媛和另外六个小混混也来到王仁智身旁,用不着癞痢头发话,一个个的都给王仁智鞠躬道谢,没有他郑媛媛根本不会管自己的死活。
这边癞痢头等围着王仁智千恩万谢,那边娜娜和楠楠询问如花为何又和癞痢头混在一起,原来想着如花早已经找到家人,看来她家在川江的铺子也出现问题了。如花说起这件事情来就哭哭啼啼,原来鲍家的店铺也已经被洪水淹没,人早就不知道逃向何方,如花扑了个空后没有去处便到处流浪。
她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毫无生活阅历的小丫头,但是天生丽质是个极品美女,哪怕在逃难中无论走到哪里都也人骚扰。难民骚扰如花还能应付,大不了让难民占点口头上的便宜或者在身上摸两把,忍一忍就过去了,惹急了便大声呵斥吸引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力。可是那些川江本地人对如花威胁极大,嘴里说的很好听,不是声称纳她为妾就是娶她为妻,这些人虽然不敢用强,但是纠缠起来很难摆脱,如花这些天东奔西颠就没在一个地方呆过一整天。
三天前如花被不知谁家的几个家奴从中午纠缠到晚上无法脱身,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有几个女人缠在她身旁,正当她不知当晚如何摆脱这些家奴时遇见了癞痢头。癞痢头也很意外看见如花在外和难民一起流浪,他还以为如花已经被王仁智带走了,几个女人癞痢头自然不在乎,可是她们身后还有一群家奴在暗中护卫。
癞痢头虽然好勇斗狠,可那要看是什么人,这些富豪他很少招惹,自古以来穷不与富斗,他知道吃亏的是自己,当然富豪也不愿意招惹癞痢头这种麻烦。但是癞痢头为了如花真豁出命不要,三天功夫驱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