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架飞机破云而来。
一个女人抓着头发快速冲出机场,就像着火了一样。
到空发艺门口站住,看着门上的通知,掏出了手机。
秦空抱着秦重躺在床上,刚刚入睡,突然被手机震醒,迷迷糊糊摸起来放到耳边。
“托尼老师,你这怎么回事儿啊?我几天没来,关门了?”
“卿总!”秦空醒了,笑道,“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啊!”
“又开不下去了?”
“不是!”秦空无奈道,“你没看门上的通知单吗?”
“看了,没看明白。”
“我也不明白啊!反正就是停业整顿,等他们通知开门,具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
“快过来!”
“啊?”秦空愣了一下,拿开手机看看都快十点半了!
“这么晚了?而且我要等他们通知才能开啊!”
“等谁通知?”卿香不容置疑,“我通知你开门!不来我吊死在你门口!”
秦空万分无语,只好坐起来穿衣服。
秦芳云坐起来,“这么晚了还去哪儿?”
“妈,你还没睡着啊?”秦空看看另一张床上严肃的妈妈,“没事儿,一个客人有点着急。”
“你那店停业整顿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妈!”秦空无奈地摸摸秦重,一直瞒着,没想到卿总一个电话打破了!
也来不及过细解释,就下楼,打了一辆车去凤来街。
到街口,就看见卿香在门口徘徊,那是相当地焦躁,就像在找绳上吊!
秦空跑过去,“卿总!”
卿香看着他,“你再不来我真想头发一系,吊死在你门口。”说着抓抓头发。
秦空好笑,“有那么夸张?”
“有!”等他开了门,卿香径直走到洗头床躺下,“快给我洗洗!我都想把这头割了!”
“几天没来,你等我先开设备。现在水都是冷的。”秦空打开电源、热水器。
卿香从洗头床上坐起来,“你这关几天了?”
“也不久,三天。”
“三天!”卿香拿起一把梳子使劲儿刮头皮,那样子就像要把自己的头给切成一块块似的。
“头又痒了?”
“痒得我想砍头!”卿香一边用梳子使劲儿刮头皮,一边问,“谁让你关门的?哪里违规了?”
“当初手续、程序都齐全规范,也经过验收合格的。前两天,消防部门突然来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就说要重新审核。我去问,他们也没说具体的,只说没问题再通知开门。”
“这一条街都查了?”
“就查了我。”
卿香看着他,“知道了。水热了没有?”
“等等,哪有那么快?”秦空把梳子接过来,先帮她梳梳,“前段时间不是头皮屑少了很多,怎么又起来了?”
“唉!”卿香叹一口气,“我洗完头过几分钟就开始痒。简直了!用强效止痒去屑,到理发店让他们使劲儿抓,也管不了半个小时。我要疯了!特意打飞的回来找你。”
“哎卿总!你这人怎么说不听呢?”秦空看着她,“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用强效止痒去屑的吗?也不能使劲儿抓!那都是治标不治本!”
“唉。”卿香垂下头,“难受起来,哪管得了那么多?天天面对客户、合作商,头发痒得每分钟都想暴走,还要保持微笑,我也很难啊!”
秦空摇摇头,“你看看你这头皮!好不容易慢慢好转的,你只要坚持三个月,你这不是半途而废前功尽弃吗?”
“对不起托尼老师。”卿香低下头,感觉前面秦空给洗的头都白洗了。
秦空无语地摇摇头,“难受的是你自己,浪费的也是你的钱。”
等水热了,秦空让她躺下去,用温水轻轻冲洗,慢慢地揉着头皮。
“唉!”卿香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托尼老师啊!你这手真是有魔力,这么轻,但就是舒服。”
“头皮燥了,要安抚啊!你还使劲儿刨,不更燥了?”
“是啊!燥得我毛焦火辣的!”卿香叹一口气,万分疲惫。
“你睡会儿吧。”
卿香很快就睡着了。
洗完头后,卿香醒过来。秦空让她坐到理发椅上,用毛巾吸干了头发上的水分。拨开湿发,先吹发根。
“你现在这头皮,就像一堆枯叶捂在头顶腐烂了,你又没好好吹头发吧?”
“我天天洗天天吹的。”
“头发不能天天洗!”秦空气道,“而且你吹个毛线!”
卿香低下头,“我一天累得要死,回酒店就想扑到床上,哪有时间慢慢吹?要不你跟着我出差?”
秦空没回她,“不要熬夜,早上洗头,吹干。”
“早上起不来。”卿香打了一个哈欠,“熬夜也是没办法。云花从土特产变成国民品牌,每个环节我都得过问。这是我开的路,我得负责到底。”
秦空轻柔地吹拂着她的头发,“行啊!等云花成国民品牌了,你也成秃头总裁了。”
“哈哈哈……”卿香大笑,“真舒服!我这头啊!只有你能料理了!”
“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也料理不了。”秦空无奈地说。
“没办法啊!这段时间都在出差。抢在夏季广告之前,把云花在全国铺开。到时候才好趁着广告全国促销。”
“夏季广告什么时候拍?”
“现在都四月末了!”卿香叹道,“时间过得好快!广告片我也得盯着!”
“主拍薰衣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