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进的皇宫?”
“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跟你们废口舌,是因为我还没看到这个。”小六展开手中一团东西,玉玺之印和宫中制帛赫然显目。
“大胆,还来。”常侍看到小六手中东西,忙向怀中摸,摸后失惊叫道。
“有本事,你来抓我呀。”小六说着卷起东西就向外跑去,好似皇宫就是他家一般,他只是在此玩着过家家。
“可恶。”陈皇听他如此嚣张,对李太史说,“别让他跑了。”
李太史闻言,就追了出去。他回头看到跟在后面跑的护卫说:“保护陛下,娘娘。”
李太史速度快,但小六的速度更快,小六似乎对皇宫很熟悉,很快就来到宫门外。
二里街,陈煜府旁,李太史看到林嫣然站在道旁,一手拎着刚跑出来的人,一手拿出从他怀中掏出的国书,看着。她站的地方,守卫看不到。
“林大小姐。”李太史不满地叫了一声。
“太史,您老人家这么匆忙,是有事儿?”林嫣然问。
“将此人和国书交我。”李太史说。
“这人敢冒充江湖人士,我怎么可能放过他。至于国书,这是什么狗屁国书,你自己看。”林嫣然将手中国书扔给李太史说。
李太史接过,这只是一般的诏令。并非两国往来正式文书。
“林小姐,刚才我见此人偷了魏国国书,怎么是这,莫非被你调包?”李太史冷声问。
“本小姐没这兴趣。这诏令是宫帛,印也是官印,但并非魏国官印,是陈国官印。本小姐有本事拿到这东西?”林嫣然冷笑道。
李太史凝神一看,确实是陈国玉玺。眉头不由蹙起。
“这个人当然会交给你。但太史必须还江湖人一个公道。”林嫣然说着一掌击晕手中人。
“我会调查清楚此事。”李太史说。
“太史,如果我父亲安康,谅你也不敢欺瞒,但现在就另当别论。想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
“老夫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李太史气得吹胡子瞪眼。
“好,本小姐暂且相信你一次。太史,此事蹊跷。本小姐好奇陛下怎么会设家宴招待特使,便随娘娘参宴,没想到,看到了精彩一幕。”
“刚才林小姐在宴席现场?”李太史眯起眼,静静看着林嫣然。此时才发现,她确实是一身宫女装饰。
“本小姐认为,这出戏,就是演给陈皇看的。像这种来无踪去无影的江湖人,要取陈皇性命,不是难事。而游然手下都是江湖人,他隶属相府,这些人,是想拔了眼中盯,想独揽大权,当然要把这根利刺,深深扎进陈皇心中。”
“林小姐,这只是你的猜测。”李太史说。
宫中水一向深,吴成风与林相是对头,他被贬这口气是要舒的;况且林妃与武妃拉锯战不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内宫斗必引起朝廷争,朝廷一向就是权力争夺斗场,几家欢喜,几家忧。
“如果太史为陈国安宁,为陛下安康着想,就该知道,小六手中即然是假的魏国国书,那真的就一定还在常侍手中,为什么他却会说丢了国书?太史不应该就此查一查吗?就是一时查不清,谁可疑,心中也有个底。陈宫不太平,徐贵人落水蹊跷,性子转得也蹊跷。太史不认为宫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吗?”
“此事,本太史自会查清。”李太史冷笑。
“本小姐可以帮太史,但我想见见魏国真国书。”林嫣然说。
“林小姐为什么对此感兴趣?”李太史问。
“因为,坊间有传,魏陈两国此番密谋,目标是针对我父亲和丈夫。我当然想知道真像。”林嫣然说。
“凭什么,你认为,能找到真国书?”李太史问。
“因为,我断定,国书,在此人离开时,还在常侍怀中。现在回去,只要陛下还在,众人都没离开,国书就一定还在,纵使不在常侍手中,也定在在场人手中。”
李太史接过昏死过去的小六说:“凭什么如此断定。”
“因为,他们认为你抓不着此人,当然也不知道此人其实并没拿到国书。只要你让官差看到此人,事情就难说了。”林嫣然冷笑。
“你是让我失望而归?”
“将他先放在陈煜府中,你总还信任他吧。”林嫣然说。
李太史向皇宫方向看了一眼,宫中浓烟渐散,火势应该控制着了。点头说,“你先入宫,尽量不要让陛下离开,我一会就到。”
“好。”林嫣然应了一声,就向宫中方向飞去。
李太史进了陈煜府邸,陈煜知道事情原委后,说了句:“我相信她说的。”
“即然殿下信她,我权且也信她。”
林嫣然无声来到,发现大家还在,来来往往宫女、太监、侍卫很多,没人注意到她。
“火已扑灭,偏殿烧毁,宴厅也有一半被烧到。需要重新修建。”护卫长来报。
“知道了,下去吧。”陈皇显然情绪不好。这火烧得正是时候,还出了个神出鬼没的江湖人,陈国皇家颜面在魏国特使面前丢尽了。
“特使受惊了,先请回安歇。”陈皇对温清宁说。
“没想到陈国江湖人如此厉害。看来,我国人说游然比当年张士甄还威武,所言非虚。”温清宁不动声色点火。
“这么说,游将军真是陈国栋梁之材,以后我等想安寝,就要仰仗游将军了。”武贵妃说。
“此人有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