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侠,你还记得我吧。”对方急急地对赵政说。
赵政离言,仔细看了对方一眼,是似曾相识感觉,但他记不清是在哪见过。
“面善,但记不得在哪见过。”赵政据实而言。
“赵大侠爽快。”对方并不介意赵政不记得他。
“你找祁老板一定有急事,说吧,我会转告他。”赵政不知道对方因何这么着急找祁冉。现在精壮年青人都去抗洪了,此人却不在抗洪第一线,一定是不需去的。不需要去,就说明,他有重责在身,一个有重责在身的人,现在来找祁冉,一定有要事相告,而且他也不能在此呆得久,所以,赵政让他先对自己说。
“我是秦宫守卫。当初赵大侠与祁老板进宫,就是我当值。”对方提醒着。
“哦,是你。我记起来了。”赵政经对方一点拔,想起来了,当初祁冉给宫卫一笔小费,那数目可是可观的,他当时还认为,祁冉是钱多烧得慌,在哪儿都爱显摆。现在看来,这个是投资。现在就有回报了
“今日我换班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当班的宫卫在一边昏睡,越阳公主离宫,不知何人给了她两个瓷瓶,一青一红,我只看到公主将两个瓶子收好时,笑得怪吓人的。”宫卫说着,还不由打了个冷颤,好似还担惊受怕着。
“就这?”赵政没想到对方为此事来,不由问,“她可是奉诏进宫?”
“是。”宫卫据实回答。
“那东西是否是皇上交给她的?”
宫卫摇头,这个他也想打听,但凭他的级别,根本打听不到,况且,他们也不想这事宣扬出去。
“那你凭什么认为这东西有问题?”赵政不明白宫卫为什么认为此事严重,还要亲来找祁冉报告。
“越阳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灯,这在宫中不是秘密。如果东西是陛下赐她的,她早就收好了,不会在宫门口收起,显然她是刚拿到,而此时,正好宫卫昏睡,显然是不想让宫卫发现,这难道还不够可疑吗?”
宫卫看了眼赵政,眼中情绪复杂,不知是不信任,还是觉得一代大侠,太单纯的缘故。
“你先回去,我见到老板会告诉他。你继续盯着宫中,如果有人能在宫中来去自如,这是很可怕的。我建议你尽快把这事上报,不然,天要塌下来,你这个矮个子顶不着。”赵政想了一下说。
“好吧。赵大侠,如果秦皇不安全,您能不能保护他?”宫卫期期艾艾地说。
“我没这个权力,保护秦宫安全,可是你们御林卫的职责。”赵政拒绝了,他对秦皇没好感,再说了,越阳拿到的两瓶中装的什么东西,他还不知道呐。
“如果你有胆,就亲自去把自己发现向秦皇说明,就看你敢不敢赌命。”赵政看了眼宫卫说。这个宫卫敢前来报信,应该还是有几份胆色的。如果他够大胆,或许,他会有个好前程。
“我知道,上报秦皇比上报首领更安全。可我是没机会见到陛下。”宫卫看定赵政说。
“我去看看,庆阳那儿有信物留下的么,如果有,你就以此去见秦皇。”赵政记得庆阳那儿有一块玉,那是秦皇赐的,庆阳出去参加抗洪,应该是不会带上这么贵重东西。
赵政知道自己不应该闯鲁顷夫妻房间,但他还是进去了,鲁顷夫妻房间并没上锁,就说明,他们的房间也不是禁地。
“你运气很好。”赵政将玉递给宫卫。是在庆阳房间找到的,就放在梳妆台上。
“多谢赵大侠。”宫卫接过玉就向外走去。
“越阳,不是我不信你,是你太有野心了。”赵政在宫卫离开后,也离开了。他心中对越阳是很不放心的,越阳太聪明了,秦皇又没儿子,随着年龄见长,体验到了权力重要性,想号令天下的野心越发见长,他相信,秦皇也不会没有查觉。
所以,宫卫只要见到秦皇,把此事上报了,秦皇必会重用宫卫。
赵政离开并不是去参加抗洪,而是去越阳宅邸。越阳并不住在府中,秦京重建后,她给自己也建了新宅,并得到秦皇允诺,让她住在宫外。
越阳的府邸并不在官街,而是在幽巷中。这儿原来是国师的炼丹房,里面种满了药材,也不乏名贵花卉。此处不仅环境优美,而且清静,是个好住处。
“赵大侠来了,公主去河道查看,她与大家在共同抗洪。”秋娥看赵政前来,知道他是来找公主的,便礼貌说道。
“你怎么不陪公主同去?”赵政看秋娥在,认为越阳也是在家的,因为越阳在的地方,秋娥一定会在。
“公主让婢子留守家中。”秋娥回道。她是想去,但越阳执意要她留下,说是非常时期,城中可能有人趁火打劫,让她看好家门。
“公主离开,可带防身之物?”赵政听越阳是一人离开的,关心地问。
“公主虽不是修真者,但还是跟着国师学了一此防身术,一般的匪类不是她对手,况且还有官员随行。”秋娥不认为越阳有危险。
“公主离开,可有特殊交待?”赵政听秋娥如此说,问道。
秋娥听赵政这般问,秀眉挑起,不知他是何意。
“哦,我给了她两瓶药,一红一青,不知你可见到?”赵政开始诈秋娥。他知道,如果两瓶药很贵重,越阳一定会交给秋娥保管。秋娥对越阳忠心,别人送的东西,她一定不会透露口风。
“两瓶?”秋娥听赵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睁大了眼。
“难道你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