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豪宅。
“主人,那人商人下落不明,游然、游后师兄弟二人多方寻找无果,我们的人也没找到他的行踪,也许他早被灭口了。”二管家向中年人回禀。
“祁冉的资金来源都清理出来了?”
“他的生意遍及各国,染指各行各业,但都不参与经营,只分红。”二管家根据就会掌握的祁冉资金来源,已基本掌握了祁冉生意经营方式与规模。
“就是说,他抽身很容易?”
这个结果显然在中年人意料之外。
“是的,他只需收回股金,林嫣然已开始回本,近日有大笔资金进入九州商行。”
“他依旧选择九州商行?”
这消息显然更在中年人的意料之外。
“是的。”二管家回禀。
“将他资金来源情况交给想要的人了?”
“按主人吩咐,交给买主了。”二管家说道,“主人,祁冉与我九州商行没有纠葛,咱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人和钱儿过不去,马会这块肥羊我早想吃了。”主人冰冷说
“马会每天收入流入九州商会,根据计算,马会利润是数百倍增长。现在来陈国玩马的各国贵人富商不少,祁冉的周边产业也是日益兴旺,盯着他的不只有我们九州商会。”二管家知道这个收益足以引起众人眼红。
“盯我们九州商会的也大有人在,但他们没这个能力染指。祁冉实力不容小觑,但他比起清远差远了。”主人显然对自己的儿子很有信心。
“主人,这个祁冉是个修真者。”
“修真者?”主人不淡定了。显然祁冉如是修真者,他得堤防。
如果让他知道祁冉不仅是修真者,还善于以牙还牙,他会很头疼的。
“据与少爷同去的人回报,卫神人的确去了梁山,但与少爷真正对抗的是祁冉。”二管家回答得很小心。
“你是说清远败给了祁冉?”主人急声问,这个消息更出乎他意料。
“可以这么说。”二管家斟酌了一下慢慢回着。
“难道说,这个祁冉一直深藏不露,他其实已得到了那二宝?”主人开始在室内急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二管家不由后退了几步,以免被撞到。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但据小怜所说,伊家庄园并无宝物。只是气候特别,那儿不知如何建成,能够四季如春。”
小怜就是那个化名小琴,进入伊家庄园的侍女。
“这个不用你提醒。”主人口吻严厉,可以听出来,他情绪很不好。
“主人,咱们在虞国的商行丢了一本重要帐簿。”二客家低下头说,他现在真很害怕,浑身打颤。
“甚时丢的?”中年人紧紧盯着二管家的眼,他的眼中现在满是怒火。
“这种机密东西,很少动,是属下在将祁冉之事记入时,才发现丢了。”二管家抖得更厉害了,这种机密东西丢失,自己的小命不保。
“该死!”中年人显然火了,“自取双目,滚出去。”中年人目光向天,一字一顿说。
中年人认为这事十有八九是祁冉干的,他这是在告诫九州商会,别动他!这与当年九州商会警告虞国皇室如出一辄。
中年人现在明白为什么祁冉还要把自己的钱存入九州商会了,他这是有恃无恐。
“谢主人不杀之恩。”二管家先致谢,然后举起双手向自己双目抠去。
“哎呀。”室内响起二管家负疼声音。
中年人并没回头,二管家摸索着将手中之物放在桌上,退了下去。
主人嫌恶地看了一眼,长袖一挥,眼上之物化为灰烬。
“小怜,去请少爷来。”主人在小怜向房中香炉添上香后吩咐着。
“是,主人。”小怜似乎对这样事见惯不怪,答应着闪身退出。
吴清远正在室内静修,听到了惨叫声,睁开眼向声音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继续修练。这种事,他也是司空见惯一般。
“少爷,老爷有请。”小怜好听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吴清远回了声,起身向正房方向而去。他走得慢,似在路上斟酌什么。
府中人很少在路上见到吴清远的身影,今儿看到,都讶异,就是小怜也有点愕然。
吴清远住的静室到正房不过数百米,他走了七八分钟,一袭青衫飘摇在青石径上,就是一道亮丽风景线。
“父亲找孩儿何事?”吴清远进室后,中年人也不由微蹙眉,吴清远今日行径很特别。
“当日与你对战的是祁冉?”主人先核实二管家报来的信息。
“是的。”吴清远显然料到要问的问题了,他没回避,如实回答。
“为什么不早说?”主人一拳擂在桌上,吴清远的轻薄青衫衣角扬起,凝固在空中。
“父亲并没问孩儿。”吴清远依旧不急不缓。
这么多年了,他只负责完成任务,每次任务都有人跟着督促,他只管做,不管回禀。
“那个该死的刘三,不得好死。”主人收回拳头,开始摸着无名指上的翡翠环戒。
小怜本是悄无声息隐着,看到这个动作,飞快掠出。
“回来。”吴清远显然知道她要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响起。
小怜止着了脚步,却把目光投向主人。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主人冷哼着。
“你让刘三看了我这么多年,我习惯了。”吴清远给出的理由够奇葩,中年人的嘴角不由自主抽了几下,小怜虽然还保持着外出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