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祁老板在京城名声鹊起,靠的就是创新不断。那个你所说的创意金点子,我的理解就是出其不意、匪夷所思,这事儿还能难到我这么聪明的人?”卫萱微笑说。
他微笑时有一股动人魅力,林嫣然不由多看了二眼。
祁冉听他说创意金点子,就知道他和七位先生聊得够深。
七位先生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将他底细都抖了!这个卫萱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七位先生如此信任?
“我祁冉能把白鹤楼开到二里街,这本就是创下了变不可能为可能的先例,说明,这世界凡事皆有可能。我只是想知道,你用的什么方法。”祁冉对自己一向很有信心。
“你先猜猜。”卫萱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说。
七位先生将目光投向祁冉,看他能否猜到。祁冉常说出奇不意,他们想知道祁冉的出其不意和卫萱的出奇不意有什么不同。
“卫少,不是我说你,你是你,我是我,我知道自己的长项,却不知道你的长项,一个人做事首先想的是自己的长项,在我不了解你时,猜不出。”祁冉摇头,他还不想玩这个智力游戏。
“如果是祁老板,你如何向二位先生求学?”卫萱换了个问题。
他现在问祁冉自己的选择,祁冉如果再找理由推托就不厚道了,这个卫萱是个人才。
“方法多了去了,想学习,不只有成为翰林学院的学子才有机会,翰林学院每年也招收些杂役,如果卫少屈尊前往,不是没有可能;不想屈尊,有钱,就在学院外买一处宅子,请七位先生住过去即可,七位先生可不是必须居住在翰林院的。反正能想到的办法不止这两种,只要你用心就好。说你怎么进去的。”
“祁老板以前在林家学塾教谋略,确实是不错的谋略家,佩服。”卫萱称赞着。
“卫公子,别总以客套回避问题,你还没说用什么法进的翰林院。我家祁冉可说了,他至所以推荐你跟随韩成、吴风两位先生学习,是因为你有成为法学集大成家的潜力。我也想知道,你有什么特殊才能,让他做出如此高评价。”林嫣然听卫萱一个劲夸祁冉,但就是不说他如何进的翰林院,心中不爽,说话带着一股挑衅味。
“原来祁老板这么看好我,我还以为他这个商人看上我的银子,想收一大笔学费,为七位先生创收。”卫萱笑道。
七位先生闻言早乐开了怀,看着卫萱的眼神多了戏谑。
这话祁冉听了可能不当一会事,林嫣然在,她这个火药筒子,恐怕不会给卫萱面子。
“我家祁冉会看上你那两个钱钱?祁冉什么都可能缺,但就是不缺钱。”林嫣然果然怼上了。
“祁夫人,你虽然说得豪气,但生意人不就讲的求利吗?海纳百川方为海,这钱也是积少成多的,你能保证他不想赚一笔?如果真没有,你能有底气在这儿豪爽?”卫絮不咸不淡回着。
“君子于财,求之有道。”林嫣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卫萱说得也没错啊,这钱本就是积少成多的。
“说对了。替七位先生创收这没什么不对的,这是生意人本色,祁夫人怎么就这么不淡定了,是不是祁老板这人求财不遵常道,喜欢剑走偏锋,唯利是图,卫萱无意说中了,才让祁夫人这么上火?”卫萱依旧抿着茶,他似乎是专门和林嫣然对着干的,做为本次宴席东道主,他似乎不是请客,而是专来挑事的。
“卫少,你听说过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理事,仁不从政吗?如果听过,就不用来这套说辞。诡辩嫣然不是你对手,她是个直性子,我的贤内助,我没有的品质她都有,你看我有多无耻,她就有多贤良。”
祁冉当然护着自己的夫人,打夫人的脸还不如直接打他的脸。
“听闻祁老板与林小姐是天作之合,看来所言非虚。”卫萱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脸有怒容的祁冉说。
“这个不用质疑。”林嫣然因为祁冉护着她,要喷发的怒火压了下去,只要自己的丈夫护着,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一脸崇拜地看向祁冉,眼中都是柔丝。
七位先生看得咂舌,向祁冉竖起大拇指。在大家看来,娶了林嫣然,这惧内的名头就保准有了,没料到,祁冉竟然有这种手段,令林嫣然完全转性,成了他忠实追随者。
祁冉处事手段可见一斑。
“祁夫人,我只想告诉你,祁老板有知人之明,他说我将是法学集大成者,我就得让你知道,他凭什么这样说。韩成、吴风两位先生为什么乐意教我。”
卫萱显然乐观这种效果。
“你还没说,如何进的翰林学院。”林嫣然听他在夸自己的丈夫,火又消了一半。
“这个就简单多了。我参加翰林院选拔,通过了,至于不是陈国人这事,也好办,陈国从来就没有任何规定禁止外国人参加翰林院选拔考试。”卫萱笑笑说。
“所以你就走正规程序,即通过了翰林院选拔,也通过了二位先生的考核?”祁冉知道这个卫萱如何能让七位先生都欣赏他了。
这是凭真才实学进去的。
“吴公子的考核是我二人亲自考的,确实是可造之才。不过,祁老板还是没猜对。”韩成微笑说。
“哪儿不对?”祁冉不知道自己哪儿出错了。
“他考的是翰林院的先生,而非学子。”吴风微微摇头。
“这么年青的先生!”林嫣然吃惊出声。
“旷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