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千人军队?”林嫣然瞪大了眼,这要求逆了,还是父亲大人提出来的。
“有问题吗?”林相会和女儿商量,是知道她校
“问题是没有,但为什么是我们建,而不是朝廷?”林嫣然想知道原因。
“就是朝廷建的,只不过由你们筹备。”林相依旧风清云淡。
“为什么是我们筹备?”林嫣然开始抓狂,她现在变成问题宝宝了。
“因为这支军队特别,它由江湖人组成,还有比你们组建更合适的人吗?”林相习惯了林嫣然不羁个性,她和他对抗由来已久。
“父亲,您还算计游然、游后?”林嫣然摇头,虽林相是她父亲,爱护她,但并不代表他不算计她,因为他比狐狸还狡猾。
“用词不当。这不叫算计,叫给予机会。再,这机会也不是我给予的,是当今圣上。”林相掀了掀眼,无视林嫣然愤怒的双目。
“您不掺合,我们完全无视皇帝老儿。”林嫣然气结。
“你父亲我在皇帝手下当差,得听他的。”林相挥挥手,“别在这儿废话,回去商量。祁冉还没走吧,现在回去还赶得上。”林相提醒着。
“他还有自由吗?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下,可恼、可恨。”林嫣然着,脚下却没迟缓,飞身向外跑。
祁冉去探望七位先生,她被父亲叫回,依祁冉的性子,看她不在家,真会直接回魏国。
林嫣然刚到庭院,就看到施施然而来的祁冉。
“你怎么来了?”林嫣然劈头就问。
“来接夫人回家。”祁冉满眼含笑。
“我如果猜得没错,你是来找父亲的!”林嫣然可不相信祁冉会来接她,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事。
“知我者,夫人也。”祁冉牵起她手,慢慢向庭院走。
“父亲正好在,他真狡猾,还算计起咱们了。”林嫣然不满地。
“哟,和岳父大人闹矛盾了。这可不好。”祁冉笑呵呵,“这陈国政界哪个不是老奸巨猾的,岳父坐到这个位子不容易,你要体谅。”
“体谅!我知道,他没赢过你这个女婿,我每面对两个最狡猾的狐狸,这压力山大。”林嫣然一双秀眉蹙起。
“得了,你现在心中有多美,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别做秀,这儿没人看。”祁冉用手指抚平她蹙眉,“你就索性开怀乐吧。”
“讨厌,你这人就这么无趣,这戏要加码才有趣,哪像你这样的,一针见血,很不好。”林嫣然取下他抚眉的手,将他抱在怀中,露出甜美的笑容。
林相本是目送林嫣然回的,自祁冉进来,就一直注视着,看着二饶互动,嘴角挂上一抹微笑。这就是两情相悦吧,他想起和大夫人相逢情景,那时的大夫人,风华绝代,是众学士仰慕的对象,有她参赛的论辩,定是人满为患。
那时的林立甫只是一介寒士,在众学子中从不显眼,是璀璨星空中最暗淡的那一个,因为她的青睐,他走在了光华中,曾经是众人羡慕的对象。他没辜负她的期望,三十岁就成为陈国良相,他们共同走过的路,共同经历过的种种,他至今记忆犹新。
“咱们的女儿比咱们还幸福,你泉下有知,该很欣慰。”林相自语着,湿了眼眶,有点笨拙地用袍袖试着。
“你们来了。”林相稳着心神,对携手进来的二人。
“您老在,他当然得来拜见。”林嫣然拉祁冉坐下,吩咐下面侍候的人,“上好茶。”
“好似在林府,他会受屈似的。”林相微笑着,端起手中的茶盅,这是上好的贡茶,茶碗轻掀,浓郁的香芬弥漫开来,让人口舌生津。
“这个比卫神配的茶好。”林嫣然深吸一口,“要不,我们回的时候带一点?”
“女心外向,你还是不是我女儿。”林相闻言笑出了声,林嫣然还这性子,喜欢的东西就会捎带上。
“父亲,女儿有好东西了,也没忘记给您带。您看,你这书房中的笔、墨,还有这两盆花,一幅画都是我拿来孝敬您的,这叫礼尚往来。”林嫣然抱着林相的胳臂。
“好好,礼尚往来。”林相示意她坐下,他看了眼笑坐在一边的祁冉,问道,“前来所为何事?”
和祁冉事,他就变得一本正经。
“您叫嫣然来,是想游然、游后入朝为官吧?”祁冉开门见山。
“你早知道有这一?”林相眯起眼,看定祁冉。
“我与嫣然成婚那一就知道了。”祁冉淡笑,和这位狡猾岳父大人斗,你得有真本事。
“为何?”林相当然记得当日情景,他无兵可用,不能有所为,只能忍。
“开府立相,相国却没有武装力量,在面临危机时,却一筹未展。想有所为而不能为,这是不能忍受的。”祁冉淡。
“相府需要自己的武装力量?”林相低头喝了口茶。
“当然。如果不是武贵妃军中有助力,魏国又发生事端,当朝太子根基不稳,军中那些老家伙,就是有此提议,陈皇也不会同意。”祁冉依旧很淡。
林相应该早有此打算,但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如是不是魏、陈边疆随时会发生战事,兵部尚书也不会有这个提议,陈皇也不会同意,这就是时也、势也。
“现在组建了,但还是隶属兵部。”林相淡。
“兵部原由相府统率,后来才脱离,由陈皇掌管。会如此,是因为陈皇不愿林相坐大,危险到皇族。
自刘、吴二位将军谢世后,相府很难染指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