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三见那五人去了,啐了一口,道:“特么狗仗人势的东西……”
老罗提着烟锅,捡起段超身旁的野兔,喷了口烟,道:“大当家,瞧着这伙人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需要早做准备。”
段超道:“咱们这么多年,可曾怕过麻烦。他们只管来便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兄弟们也不是被吓大的。”
老罗道:“这里始终不是咱们五龙山,还是小心点为好。”他拍了拍兔子身上的泥土,喃喃续道:“今晚,可以加餐了。”似乎,对老罗来说,前一句只不过是随便说说,后一句才是重点。有肉吃了,就有酒可以喝了。
侯成和陆老三等人则骂骂咧咧的将那百十斤的野猪,抬进了伙房。
原本大伙没找到七星寨的人,会折返的这么快。第二天,飘了一晌午的小雨,秋天的雨,稀稀落落,夹杂着秋风,冷冰冰的。
五龙山的众人多数还穿着来时单衣,过冬的衣服都没来得及准备,就被这没来由的秋风秋雨一场寒肆虐了半天,只好躲房间内,燃起了小火炉。
雨停之后,阳光四溢,侯成第一个冲出房间,顾不得踩湿了鞋子,就窜到空旷的地方,拥抱阳光!
便在这时,马蹄阵阵。踢踢踏踏的马蹄,震的地上积水晃荡不休。
侯成尚未反应,便看到两匹快马冲将过来,马上骑士,扬起马鞭便是抽打,再侯成背上留下两道血痕。
侯成破口大骂,不料那二人飞身下马,不由分说,冲着侯成便是拳打脚踢。直将侯成打翻在淤泥当中。
山寨内的众人听到呼喊声,冲将出来。
陆老三看到侯成挨打,操起身边木棍便上。
山寨外,又是数十匹骏马奔来,马上人皆时黑衣黑褂,臂膀上绑着一条红巾。这伙人跳下马来,抽出马背上的铁棍,便冲向五龙山众人。
五龙山众人尚未反应,便有人挨了几棍,登时头破血流,倒地惨呼。
段超见这伙人来势汹汹。连忙招呼一声,操起身边顺手的家伙,打成一团。
奈何这伙人有备而来。五龙山的众人仓促应战,手里的家伙事又抵不过别人的铁棍,不一时便败下阵来。
好在这伙人并非是要他们性命,打了一阵以后,便扬鞭策马去了。
临末留了一句话:七日内毁寨自去,否则,灭你满寨。
沈牧听了这些事,长叹一声道:“咱们还没去找他们,他们却找上门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于七星寨的这一仗,终究是躲不过的。”
侯成无精打采道:“军师,怕是你不知道昨天那伙人有多狠,是真操家伙上。”
沈牧道:“咱们经历过官兵的围剿在前,杨潜的螳螂在后,还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要成功,就必须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寨,这条道路很远很长,面对的困难远比他们更可怕。”
侯成道:“军师,咱不知道你说的这些道理,不过听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沈牧道:“以后,你自然会懂的。大当家再哪儿,快带我去见他。”
山寨里面的兄弟或多或少的都受了点伤,段超也被乱棍打破了脑袋,好在伤势并不严重。用布条缠裹一圈已经不再有血渗出。相较于这点伤,段超愤愤不平的是那伙人居然明目张胆的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段超见到沈牧已经回到寨中,便道:“兄弟们,如今咱们人都齐了。七星寨仗着自己是条地头蛇,骑到咱们头上屙屎撒尿,这个气,您们受不受得了?”
陆老三等人扬声道:“受不了!”
段超道:“受不了,您们认为咱们改怎么办。”
众人七嘴八舌,有的道:“揍丫一顿。”有的说:“放把火,烧了他们寨子。”更有人扬声骂道:“杀他全家,抢她婆娘。”
沈牧听了摇头不止,老罗喷了口烟锅,道:“这事还得听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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