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开什么玩笑,天空中数以万亿的星辰大海,随便忽悠一个,你知道真假么?正如歌词里常说:你是天空中最亮的星……唬的女孩子一愣一愣的。
沈牧捻须道:“海天东望夕茫茫,山势川形阔复长。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这天上有些二十八星宿,每一个星宿当中又含二十八个星海,星海之中有着数以万计的星辰聚集。”
时腾道:“道长的意思是,这星光并非镶在天上的灯光?”
沈牧笑道:“天上之星,乃是灵魂聚集所化。有的是代表一个小国家,有的代表一个大家庭,所以每颗星星的亮度会略有不同,若是仔细说来,这其中可就相当复杂了,贫道也就不在累述。比如时家堡,时者日寸也,日出东方,寸者居于左右。故而代表时家堡的那颗星便是正东偏右一寸之处。”
沈牧手指东方一颗星星续道:“那便是时家堡的本命星辰了。”
时帅道:“道长的意思,那颗星代表我整个时家堡?”
沈牧道:“不错,堡内一应人等都隶属于那颗星。尔等终究没有开过天眼,眼中所见的只能是一颗星辰,却瞧不到那颗星有几百个游走的灵魂。不过可以,时家堡的本命星原本应该可以星光灿烂,却被那上面一颗星夺去了光彩,以至于再那片星海中,只能屈居第二。”
时帅道:“道长说的那颗抢夺光芒的星,可是五龙山那帮人?”
沈牧道:“非也,非也。外乡之人落足未定,星光黯淡,怎可能于尔等争辉。你们仔细瞧着,再时家堡本命星之上,有一颗最为明亮闪耀的星,正巧掩住了时家堡的星辉。那颗便是土木之星,木生火,土却能灭火,这颗星阴阳协调,将时家堡克的死死的。故而任凭时家堡如何努力,都无法成为定州府的第一。”
时帅听了这话,心里很是不舒服。他原本并不争头名之心。奈何被沈牧这样一说,心里终究怪怪的,反倒开始记挂起定州府第一的虚名。
土木之星?土木……可不是杜字么?七星寨的大当家正是姓杜。
怪不得自己始终无法成为这州府第一,原来是杜汝海天生压制他时家堡。不过转念一想,当个第二也未尝不好,世人最赞扬的往往都是第一名,唾骂最多的也是第一名。这第一,不论风雨彩虹,都是首当其冲的。
可是,想想若是祖祖辈辈一出生就被人踩在脚下,那滋味也不大感受。谁能保证自己百年以后,子孙们能够坚守祖业而不被人蚕食呢。
时帅道:“道长,外边天寒地冻,咱们进里面详说。”
三人复入内堂,时帅方道:“道长,若是借得天火之后,是不是就不必担心水土灭火之说了?”
沈牧沉吟道:“不错。所以,贫道这两日需得静静调养,问天借势,实在耗费精力,若是到时候贫道支持不住,只怕会引火烧身。”
时帅恭敬抱拳道:“如此有劳道长了。”
接下来两天,时家堡待沈牧如同神仙一般。每个人都毕恭毕敬的。原本有人想要请沈牧测一测自己的运数,却都被时腾拦了回去。时帅也同时传下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道长做法。
演戏演全套,沈牧连着两日,不停的胡言乱语,学着电视剧里的神棍,手持一柄木剑,摇着一只铜铃,咿咿呀呀再时家堡内到处做法。
做法是假,实则是要摸清楚整个时家堡的布局情况。特别是那些藏在暗处的机关、暗哨。沈牧乘着机会,将其中重要信息一一记在心间,稍有记不大清楚的,再找个理由走上一遭。
施法末了,就再时家堡正堂中央盘膝而坐,说是再集天地之灵气,感四下之妖魔。实际乃是依着五叔所授的练炁之法,吐纳几个周天。这功夫是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旁人也就不大明白何谓真假了。
到了约定那天,时帅早早令人依着沈牧的要求,将木柴火炭堆在正堂空地之处,请来沈牧指点如何杀鸡杀羊……
沈牧故作神秘,叫人先点了三炷清香,烧成香灰以后,再混入水中,将刀再香灰水里浸泡一阵,才可杀鸡宰羊。至于那鱼儿,则叫厨房用松木烧火,炸成了金黄,盛再盘子里。
时家堡上上下下,好一阵忙活。这是堡主亲自吩咐的大事,整个时家堡没有一个人敢放松一分。
听说,今日过后,时家堡就非比往昔了。
一切准备就绪,时家堡众人皆列阵于正堂前,等待摘星子道长施展仙法。
沈牧手持木剑,缓缓走到祭坛之前。扬声道:“今日贫道要问天取火,诸位当中若是生于阴月阴日者,请立刻退后三步,转过身去。”
当即便有十来人退出阵势。
沈牧又道:“凡名字当中带水的……请转身走六步,面背祭坛,盘膝而坐。凡女性者,立刻返回房间,关好门窗,静坐于卧榻之上。”
这两波人也按照指令退出而去。
沈牧道:“凡十三以下六十以上者,请上前一步。”
众人当中,约有三十多人上前一步。
沈牧指着鱼羊等物,道:“你等取香九柱,鱼十盘,羊头三只。去往宅院最高处,摆上桌椅,待见大院中起了火,立时将香点着,祷天跪拜!”
接着沈牧有安排了些许人去了不同之处。此时时家堡正堂前。只剩下一百多名精庄的汉子,时帅也端坐再正堂门口,心满意足的看着这一切。
他今天穿了白色长袍,长袍素雅,是摘星子道长特意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