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拽着战九岳,迅速地回到了永通商会。
路上的时候,不管战九岳如何发问,沈攸宁一直都是默不作声。
直到二人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沈攸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要不要回去拿些行装?这一路的时间估计会很漫长。”
战九岳闻言一愣,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自从他穿越过来到现在,一直都是突发状况,这一件衣裳也是从来没换过,战九岳稍微思考了一下,衣服可以到时候再买,而且沈攸宁异常的焦急,就别再这种事情上耽误时间了。于是便开口说道:“我不取了吧,在路上随意买几件便是。”
沈攸宁闻言也没再多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行囊,出门找了两匹快马准备出发。
沈攸宁一个翻身上马,回头看向战九岳,只见他却站在那骏马面前来回转悠,脸色通红。沈攸宁见状轻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怎么还不上来?快点啊!”
战九岳那里是不想上去,这……他也不会骑马啊,最主要的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也难怪,在古代骑马这项技能简直就像喝吃饭喝水一样普遍,就连女子都是必备的技能,叫这二十岁的小青年如何说的出‘不会’二字啊?
“我,我,我……哎呀。”
本就时间紧迫,又见战九岳扭扭捏捏的样子,沈攸宁急了。“到底怎么了?难道……你不会骑马?”
“啊,是……”战九岳支吾着答应了一声,随即就直接低下了头。
沈攸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眼睛一转打趣道:“我看你就是想占本姑娘的便宜!快上来吧你!”说完沈攸宁将手递到了战九岳的面前,一把将他拉了上来。
战九岳因为害怕掉下去,所以将胳膊死死地扣在了沈攸宁的腰上,勒的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骑出多远,沈攸宁就受不了了,停下马拍了拍战九岳的胳膊,无奈地说道:“我说小公子,你想占便宜等晚上好不好?这光天化日的……”
可不管沈攸宁怎么说,战九岳既不说话也不松手,只是面色苍白,紧紧地抱着沈攸宁,将脸贴在她的后背上。
沈攸宁没有办法,只能再次扬鞭上路,待到夜晚的时候二人才找到一家客栈,应沈攸宁的要求依然是只开了一个房间。
或许是因为一整天的奔波而导致过于劳累,两人在简单的吃了几口饭菜后,便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回到房间后沈攸宁坐在床上,而战九岳就站在她的面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床。虽然是有过‘肌肤之亲’,但上次是迫不得已的啊。
沈攸宁看着战九岳手足无措的样子笑了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说道:“想上来睡就上来嘛,我只开了一间房,难道小公子你还不懂么?”
战九岳脸色通红,简单的应付一句,便也躺在了床上。竟还不自觉地将胳膊搭在了沈攸宁的身上。
沈攸宁转过身看向战九岳,笑嘻嘻地问道:“怎么?小公子这一天还没有抱够么?”
“不,不是,我也不知道……”说罢就要将手收回来。
“好啦,你想抱着我就抱吧,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不过,你要知道,这天底下我芸芸众生,我可就和你小公子有过这样的事。”说完,沈攸宁居然也小脸微红转过了身。
听了这话,战九岳的胆子居然又大了些,悄声将自己的手慢慢说伸向了沈攸宁的衣服内侧,可刚要碰到那团柔软的肉丨团时,却被沈攸宁严厉的制止了。
战九岳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老老实实地睡觉了。
……
第二天一早,京城的一座茶楼内。
一位身着灰衣的说书老头站在台上,唾沫横飞。
“今日老朽要说的是,这江湖上的一件奇闻异事!”
“话说啊!这江湖中有一个易容高手,他的易容术可谓是出神入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人能够识破!”
“可就在昨天啊,那易容高手在望尘楼中出现了意外,因为一些言语不快,竟和望尘楼的阁主寒江大打出手,虽不是寒江的对手,可却深藏暗器,趁寒江不注意,一个银针就扎到了他的脖子上。”
“可毕竟那是望尘楼啊!那易容高手最终还是没能逃掉,死在了副楼主寒山的手里,因为寒江的死,他的弟弟寒山也就做成了楼主,只可惜啊!这江湖中再也没有这位传奇的易容大师啦!”
说书先生讲到这里,惋惜地摇了摇头。
茶楼中一位看客人说道:“那易容高手来自何处?既能将寒楼主杀死!”
“老先生都讲了,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来自何处就更不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