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这一路,小心翼翼把谭湘莲搀扶到家。
望着她醉人的一张脸,不安的问:“谭书记,我说你,也真是没救啦,说彭美珠家那么舒服的床你不睡,却跑到我家这茅草房里,要睡我家的拔步床?”
“我高兴,你管的着吗?”谭湘莲见他在埋汰自己,可是丝毫的不在意。
不仅是莺歌燕语的回,还搞出一副蹦蹦跳跳的神情来。
陈葫芦见了,感觉这个谭湘莲,是真的没救了。
按理讲,这和男朋友刚分手,最起码也要伤心难过好几天。
可你看她现在,不仅没有一丝难过样,见陈葫芦木头跟地站在堂屋里,竟然把自己的小身子,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尔后,用两只细胳膊,用力地揽住他的腰。
厚颜无耻的问:“陈葫芦,要不今晚,我睡在床里边,你睡在床外边,我俩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好你个头?”陈葫芦这样说着,慌忙抓住她的小手手。
在把她的两只手给掰开,糟心的说:“谭书记,既然这样,我出去转两圈,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好的睡,可好?”
“不好,今晚你要是敢溜出门,我就死在你家给你看,就我这个小性子,是说到做到的,你可信?”谭湘莲竟然撒泼的喊。
陈葫芦见了,感到好无奈,没想到这有文化的人,也可以这样的不讲理。
于是他,哄着她说:“谭书记,要不这样,我去翠花婶子家搬个凉床过来,再怎么讲,以我俩这年岁,总不能挤在一张床上吧?”
“嗯!”谭湘莲轻声的哼一声,皱着眉头想想。
“噗嗤”一笑的说:“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可要快去快回,说人家刚刚才和男朋友分手,这小心脏可脆弱着呢!”
陈葫芦听了好想笑,真没见她的脆弱在那里。
想想,这大晚上,她一个女子,自己还是尽量别跟她犟嘴。
可知这女人,要是发起疯来,不管是有文化还是没文化,那就跟夏天下暴雨似的,到货后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乖乖地跟她打声招呼,立刻跑进厨房里,帮她烧了一锅热水。
尔后,把热水舀在塑料盆里,端给谭湘莲时,还不怀好意地朝她眨眨眼。
谭湘莲见了,顿时满脸通红起来。
陈葫芦见了,才知谭湘莲的厚脸皮,原来是装出来的。
想想,以她一个堂堂的博士生,来柳湾村才多久,便把柳湾村女人麻丝缠的劲头给学会。
看来,谭湘莲这样做,其实是在给自己壮胆。
那这样讲,她现在还真的有点小脆弱?
陈葫芦这样想着,是随手锁上门,晃晃悠悠地朝着王翠花家走。
这样,等他来到王翠花家门口,抬手敲几下门。
便听见屋里的王翠花喊:“谁呀?”
“我,陈葫芦!”他憋着嗓门说。
“呀,葫芦呀,这都大半夜啦,你还跑来敲我家的门,莫非是猫尿喝多了,一个人待在家里寂寞,跑来找婶子寻快活”翠花婶在屋里,是浪荡的叫。
“那有,还不是谭书记,非要睡我家的拔步床,那你说,我要不来你家借凉床,难道要我睡在大板凳上?”他心虚的说。
“呀,死葫芦,你是不是傻,说谭书记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只有一张床,那她还跑来你家睡,你不会就汤下面,趁机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王翠花美滋滋的喊。
“耶,翠花婶子,看你这张嘴,尽在胡扯个啥,可知今晚,谭书记与那个小白脸的李洛川,在喝完酒的路上是一刀两断,她是怕自己一个人,要是回小学的宿舍里睡,到时李洛川找过去,欺负她不说,有可能还要遭受到暴力,没办法才来我家蹭床的?”
“呀,还有这事!”王翠花这样说着,先拉亮屋里的灯,接着打开门。
陈葫芦见了,顿时是无比的刺眼起来。
因为,此时的王翠花,只穿着一条短裤与一个红兜兜。
在瞧见陈葫芦异样的目光时,竟在他的面前买了地转一圈。
妖媚的问:“死葫芦,你看婶子这身材咋样,是不是很耐看,不仅很丰满,还特白?”
陈葫芦“嗯”一声,在王翠花白花花的身上来回扫几下,不仅有种嗓子眼冒火的感觉,心口窝还痒痒的难受。
王翠花见了,先朝他撂个媚眼,接着是甜蜜蜜的笑。
柔柔的问:“葫芦呢,你咋啦,你现在是不是特难受,心口窝就跟猫抓似的痒?”
“没有!”陈葫芦这样说着,便急速的朝后退。
因为他,真担心面前的翠花婶子,要是一下子扑过来,自己真拿她没法子。
所以他,是边退边叫唤:“翠花婶子,要不你家的凉床,我不借啦!”
“那哪行!”王翠花这样说着,是猛地扑过来。
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眯眯的说:“小兔崽子,说你这么好的一坨肉,婶子也是好多天没开荤,既然你大晚上的送过来,我岂能让你白白的给溜走?”
“不要!”陈葫芦这样说着,是用力地推她。
装逼的说:“翠花婶子,要是你还不松手,说不定我福水叔就会赶过来,可知道刚才,福水叔也要跟我一起过来,可当时槐花婶子在一旁,我看槐花婶子的脸色,才没让福水叔一起过来的?”
“你说啥?”王翠花这样问着,是自然的松开手。
把脑袋朝着门外望望,见门外无人时。
突然小声的问:“呀,死葫芦,这样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