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振东诧异起来。
小辉又猛抽了一口香烟,呼出袅袅烟雾的时候,才点头回应道:“对。”
听小辉这么一说。白振东更加好奇起来,“她叫什么?”
小辉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才对白振东解释道:“东哥,我也只是怀疑,除了这个女人之外,在三江刀疤就没什么朋友了,他以前的兄弟,都被姜爷搞定了。”
白振东再次追问道:“这个女人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小辉再次抽了一口香烟,刚准备开口继续往下说的时候。薛常辉端着几盘刚炒好的菜走了过来,杜晓峰紧随其后,分别将炒好的菜逐一放在了他们身前的餐桌上。
薛常辉恭敬地对小辉说道:“辉哥,你们慢慢聊,有事叫我。”
小辉没有说话,只是叼着香烟点了点头,就看见薛常辉和杜晓峰一同走进了厨房里。
这时,小辉才将目光转移到了白振东身上,慎重地说道:“东哥。这个女人是个疯子,知道她的人,都叫她李莫愁,下起手来比男人还狠。当初,我可是亲眼看见她将一个人活活砍死,那血腥的场面,七八年了,至今还记忆犹新,真是残忍无比。”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辉抽了最后一口香烟,将烟蒂在餐桌上的烟灰缸里掐灭,拿起筷子筒里的筷子,吃了几口菜,又喝了几口酒。
白振东相信小辉说的是真的,但又好奇的问道:“这个女人跟刀疤是什么关系?”
小辉咀嚼了几口,抬头回应道:“李莫愁是刀疤最爱的女人,两人也算是生死恋人。李莫愁救过刀疤的命,但刀疤也救过李莫愁的命,两人在一起吧!就经常吵架,真是应了那句话,相爱容易,相处难。我也搞不懂他们两人是怎么回事,不过六年前刀疤进了监狱,李莫愁这个女人就在三江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当年,我们还以为李莫愁会再回来,可是过了几年,三江市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白振东没想到刀疤还有这么一段感情经历,听小辉这么一说,在医院用被子捂死刀疤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小辉口中的李莫愁。
他想到米晓琪给自己看的那张纸条,更加确定了这个人就是李莫愁。
小辉见白振东在深思什么,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说:“东哥,在宝丽这个地方,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打电话通知我一声,保证五分钟内出现。”
听到这话,白振东十分感激地说道:“辉哥,谢谢你!”
听见白振东对自己的称呼,小辉就佯装有些不悦地说道:“东哥,说过叫我小辉,论年?,你肯定比我大几岁,我叫你东哥,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以后你叫我小辉就行了,我在三江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佩服过人,你是我第一次佩服的人,来!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得好好跟你喝几杯。”
说完,小辉还主动给白振东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就对白振东说道:“东哥,今天喝下这杯酒,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兄弟。”
白振东端着这杯酒,也是盛情难却,知道小辉是性情中人,只好与小辉碰了一下酒杯,痛快地说道:“好,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兄弟,干了!”
“干!”小辉也豪爽了说了一声,举杯畅饮。
喝下这杯酒的时候,小辉兴奋地说道:“真痛快!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
白振东淡淡一笑,他今天的心思并没有在酒上,而是脑子里面一直在想那个李莫愁的女人,如果真像小辉说的那样,这个李莫愁肯定很快就会找到自己。
白振东想了一下,又接着问道:“小辉,你有李莫愁的照片吗?”
小辉又主动为白振东倒了一杯酒,摇头道:“东哥,李莫愁这个女人总是神出鬼没的,要是再见面,我不一定还能认出她来,你想想,六年了,变化肯定很大,再说六年前,三江是刀疤的天下,我那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流氓,想见李莫愁,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也就是在刀疤进监狱的这六年前,受到姜爷的提拔,我才有了今天。”
白振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又与小辉碰了一下杯,两人再次仰脖而饮。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小辉裤袋里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直接接听了电话。
“喂!什么?在哪里,好,我一会儿就过来。”
接完电话,小辉歉然地对白振东说道:“东哥,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回头咱们再好好聊聊,今天这顿我请。”
说完,小辉直接从钱包里摸出几百元大钞,放在了餐桌上,并扭头对厨房的薛常辉喊道:“常辉啊!结账!”
薛常辉直接走了出来,见到餐桌上的几百元大钞,忙拿起来双手递给了小辉,客气地说道:“辉哥,今天这顿我请,我哪能要您的钱,您还是把这些钱收”
薛常辉的话还没有说完,小辉就打断道:“常辉,今天这钱你必须收下,这是我第一次请东哥喝酒,你必须给我面子。”
听小辉这么一说,薛常辉哪敢不从,只好点头答应了,恭敬地招呼道:“那辉哥,你慢走!”
小辉刚准备离开餐馆,忽想到了一件事,又回过头来试探地问道:“东哥,要不要我叫几个兄弟保护你?”
白振东笑着回应道:“不用,小辉,你先去忙吧!”
“东哥,那我先走了,回头再联系。”说完,小辉就朝白振东挥了挥手,上了停在餐馆门口的那辆面包车里。
很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