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二哈妖囫囵吞枣的嚼着百年灵芝草,高昂着头颅离开洞穴。
只剩下洞里的一只虎妖泪流满面的追了出来,还好被豹先锋阻拦着。
“豹先锋?你不抓偷盗的狗妖,你们拦着本大爷干嘛?难道你和狗妖是一伙的?”虎妖戒备的不满道。
“它是为大王寻找玄孙的狗妖,得罪不起!”豹先锋赔笑道,那笑容就像妓院的老鸨。
虎妖惊掉了下巴,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看来它的灵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一想到寅将军的暴戾,它就直哆嗦。
重要的是吃完灵芝的二哈还露出无辜的表情,仿佛偷盗灵芝草的不是它一样。
曾山如果看到了,绝对会说,这只二哈绝对纯种。
但是二哈绝对不甘心只祸害一只虎妖的,不把整座双叉岭给掀翻了,它还算的是拆家狗王吗?
深夜。
刘家庄。
土地庙。
“拜见祖父!”
一位面如冠玉、满面春风的翩翩公子弯腰一拜。
此人正是曾山赋予众望的孙子,其死去七子遗孤,曾天赐。
“天赐,听你五叔父有言,你沉迷女色之中不可自拔,荒废了学业。这眼下就快要秋试了,你可不能有半分的懈怠。这次把你拘来,一来是为了让你修身养性,二来也是为了让你安心读书考取功名。”曾山严肃的说道。
五叔父就是曾文泉,曾天赐就是想辩解,也不能当着爷爷的面,说长辈的坏话呀。
但是他才刚刚体会了鱼水之欢,体内躁动,想起温婉的胡芙蓉,还有其肚子里孩子,真是舍不得呀。
温柔乡,英雄冢!
不过他不能任性的说自己不要功名,不要参加科举了吧,否则不用五叔父,就这位祖父就第一个不饶他。
到底是聪明的人,他想了个法子推卸道。
“启禀祖父,孙儿读书需要约上三两同窗好友,一起探讨文章经义之妙,如此才记忆深刻,事半功倍。”
曾天赐一边说,还一边还用眼睛的余光往上瞟。
此神依旧是祖父的模样不假,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果然是一副神仙中人,再细看那皮肤,如同新生玉肌一般红嫩,连他都自愧不如。
“你那些狐朋狗友不要也罢,倒是你提醒了我,曾府家中但凡启蒙的学子,都要每晚过来读书,风雨无阻。”
曾山说完,一挥手,竟然有二十多身影出现。
曾天赐暗暗苦笑,没有想到呀,他这么随口一说,竟然让家族中的人都来陪他读书,要是他们知道了,还不生撕活剥了他呀。
“咦?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怎么感觉像是在乡下?”
“六哥,你竟然也在这里?”
“难道是做梦了?”
“我刚刚还在练字呢,一个恍惚就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大哥说的是哪里都胡话,你不是在酒楼喝酒的吗?”
“天赐???”
“那神人怎么那么像祖父???”
“是曾祖父!!!可是他不是一个月前去世了吗?”
“难道是做梦?”
“没痛觉,果然是在做梦!第一次梦到大家都在一起的,好玩!好玩!”
“……”
“嘎糙!”
如同天雷之音响彻土地神庙整个空间。
大家被吓的心惊胆战的,畏畏缩缩的看向自己的“祖父”“曾祖父”。
“我已经成神了,家族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们的学业我得抓一抓,往后每天晚上都要过来读三个时辰!”曾山仿佛化身为教书的夫子,拿着戒尺。
突然大家发现周围景色在变换,原本的茅屋也变成了学堂。
大家害怕的各自安坐好,书桌上摆放着四书五经之类的经义。
曾天赐发现已经不能违反祖父的决定,只好按下烦乱的思绪,安心读这些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有榜样带头下,那些突逢这种变故的曾家子弟也按下彷徨读书。
都是十五二十岁左右的学子,心智健全,不会去敬酒不吃吃罚酒,只不过他们还是心有余悸。
当一个人专心做事的时候,原本紧张的心情也会慢慢的变的心平气和起来。
当然对于还是不读书的玄孙孙子而言,就遭受曾山的戒尺无情的落下。
“啪!!”
“啊!”
“疼!”
“祖父别打我,我读!”
对于曾山来说,他不能宠溺这些家伙,隔代亲是不存在的。
曾府的未来要靠这些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变成只会贪图享乐的“二世祖”,胡作非为,欺男霸女。
曾府的根子绝对不能烂在他们手上,即便曾山还在世之时,也严苛教育他们。
这些不孝晚辈以为祖父过世就能解放了,就能为所欲为,可惜他们一辈子都要活在曾山的“管束”之下。
总算看着他们摇头晃脑的读书,曾山这才露出老父亲的慈祥神情。
他们父母管不了这些人的心猿意马,他就要越俎代庖的管一管了。
虽然曾山很吐槽只会读四书五经等经义的书呆子,但是没办法呀,这就是一块敲门砖,古人就认这个。
你和他们谈睁眼望世界,谈科学,谈生物学,谈经济学,他们会觉得你就是怪物,而格格不入,甚至被排斥打压你。
曾家不缺会做生意,会干实事的人,缺的是仕途上有自己的人。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