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你尽职尽责,没有辜负老夫对你的信任。你这几天很辛苦,以后,你每隔几天替少夫人去济世堂办事就行……至于瓷器铺那边,你暂时就不用去了。”
“遵命。”杜飞扬对王光炎的话颇为惊讶,但这也在意料之中,他也能理解,这是家族企业的通病,自己没必要操心那么多,只要尽力了就行。
“杜管事,你好好休息几天吧。”王光炎淡淡一笑,便继续向后院中走去。
杜飞扬摇了摇头,自己只是个外人,何必那么认真?有了这个念头,他的心里反而更加轻松了一些,他不再多想,扬长而去,脚步却似乎轻快了一些……
不过,王光炎却过得并不轻松,这个晚上,他去了如夫人房月媚的小院子,虽然有那位刚刚二十出头的如夫人伺候,王光炎却心事重重,身体更是不在状态,弄得风情万种的如夫人房月媚很不尽兴。
次日清晨,阳光照进暗香浮动的卧室里,只穿着一件贴身肚兜的房月媚坐在花梨木的圈椅上,认真地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化妆,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娇艳的俏脸,她的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自恋的笑容。可是,一想起王光炎那尽显老态的臃肿身体,她的心就一下子沉了下去,她那俏脸上的笑意也转眼间荡然无存。
紧身的红色肚兜将房月媚那纤细的小蛮腰和曼妙的身姿衬托得更加迷人,她就像一个熟透了的鲜桃,浑身上下洋溢着妖艳的女人味,可是,躺在锦榻上的王光炎自打醒来以后就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竟然提不起兴致看自己的如夫人一眼。
王光炎已经醒来大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他的年龄越来越大了,面对娇妻美妾,他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如夫人房月媚娶进府里已经有两年多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至今也没能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这段时间里,王光炎一直在辛勤耕耘,房月媚的肚子却至今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正因为如此,王光炎更加为儿女们的事情而焦虑不安。王家在定州一带富甲一方,可是,偌大的家业将来由谁继承?远在外地的长子王大成很有主见,一心想在仕途上有所收获,就是不愿意回来经商,次子王三石整日里游手好闲,好逸恶劳,很难挑起大梁。
为了家族的生意,王光炎越来越倚重于女儿王丹玉,他甚至有招杜飞扬入赘的打算,试图拉拢杜飞扬为王家卖命,没想到杜飞扬却是个心比天高的年轻人,为此,他不得不采取了缓兵之计,寄希望于杜飞扬在半年之内改变自己的想法。
因此,王光炎开始重用杜飞扬,他让杜飞扬不定期地巡视城里的瓷器铺,杜飞扬确实尽职尽责,居然真的发现了瓷器铺的一些问题,这却让他进退两难了。
那俞掌柜乃是儿媳妇俞慕华的亲哥哥,况且,俞掌柜了解王家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王光炎又能怎么样?即使俞掌柜贪墨一些瓷器铺的财产,他也会看在儿媳妇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是迫不得已,他绝不会去轻易招惹俞慕文。
现在,王光炎最担心的是长子王大成,也不知道儿子的伤势怎么样了,总不能让俞慕华就这么独守空房一辈子吧?这让王光炎很头疼,他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光炎更为惊讶的是,儿媳妇俞慕华竟然开始找杜飞扬办事,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杜飞扬是个办事稳妥的年轻人,这一点不假,府里几乎是人人皆知。
问题是,王光炎自认为府里人才济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俞慕华与杜飞扬此前从来没有任何来往,为什么她就突然开始找上杜飞扬了呢?俞慕华究竟是想让杜飞扬替她办事,还是以此为借口与杜飞扬接近,或者说,她还有别的目的?
想到这里,王光炎不寒而栗,他了解儿媳妇俞慕华的性格,俞慕华很有心机,心里有什么打算从来都不肯轻易表露出来。他不希望看到儿媳妇红杏出墙,他甚至不敢继续想下去……
王光炎忧心忡忡,越想越头痛不已,禁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房月媚听了之后连忙转过身,莲步轻移到锦榻旁,微蹙起柳眉,柔声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是否有什么心事?您不妨给奴家说来听听……”
“没什么……这,这不是你们妇道人家应该操心的事情,你只要好好服侍老夫,让老夫开心就够了。”王光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房月媚本想再安慰王光炎几句,一听王光炎这么说,到了嘴边的话却不得不咽了下去,她那俏脸上的媚笑也瞬间就僵住了。
这时,王光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旋即坐了起来,抚着自己的额头,喃喃地说道:“媚儿,你莫要怪我,这些日子里,老夫确实心力交瘁得很呢……”
王光炎的话一语双关,房月媚也是了然于心,她莞尔一笑,对王光炎抛了个媚眼,坐到王光炎的身后,丰盈的身体抵在他的后背,双手按摩起他的肩膀来。
“老爷莫要太过焦虑,奴家只盼着老爷身体安康,老爷可是我们的顶梁柱啊。”房月媚嗲嗲的说着,口中吐气如兰,再加上身体的摩挲,王光炎感觉非常惬意。
王光炎眯着眼睛享受着如夫人的温柔按摩,心情渐渐地便放松了许多,那双咸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房月媚柳眉微蹙,旋即又舒展开来,她不理会王光炎那双已经有了老年斑的咸猪手,而是不失时机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老爷啊,奴家听后宅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