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中毒
燕无情向后一推,燕无义没有提防,跌倒在地,他不知道兄长因何发怒,连忙起身,垂首站立,等候兄长训教。
燕无情命令下人将陈芳柔抬到屋里,对燕无义道:“你既然还愿意听我的话,那么,我现在命令你拿起武器来,跟我比个高下。”
燕无义道:“兄长若为了一个女人,定要取无义的性命,弟不敢有怨言,也绝不敢跟兄长动武,更不敢在兄长面前亮出武器。”
燕无情道:“我若今不杀你,只怕日后,你会为了这个女人杀我。若你只是杀了我,那还是事,我怕你因为这个女人,做出什么卑劣无耻之事,骂名千载!”
燕无义双眼一闭,道:“那就请兄长动手吧。无义领死就是了,谢兄长保全无义的名声。”
燕无情道:“今你我兄弟,只能有一人活着,拿起武器来!”
燕无义流下泪来,道:“莫无义不是兄长的对手,就算弟能胜过兄长,若为了一个女人,拿起武器来,对兄长不敬,若弟真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还请兄长成全弟的名声!”
燕无情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拿起武器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你现在毫不反抗,就是找到了我的弱点,知道你这么做,我一定不忍心杀你,是不是?”
燕无义闻言,解下肋间镰月弯刀,道:“好,那我就做个不义之人,先对兄长动武,兄长也不必再有顾虑了,若念兄弟之情,就给弟来个痛快吧。”完,举起镰月弯刀便削过来。
燕无情并不招架,闪身躲过,燕无义又攻出一招,燕无情还只是躲闪,并不还击,燕无义道:“兄长,我已经出手数招,兄长皆未还手,已经仁至义尽,可以送弟一程了吧。”
燕无情闪身跳到圈外,一伸手抓起金蟒,道:“你没有带银蟒来,便试试我的金蟒吧。”着,便把蟒杖扔了过去。
燕无义伸手来接,道:“多谢兄长,弟不恭了。”
只听“嘡啷”一声响,金蟒掉在地上,险些砸烂了燕无义的双脚,他大吃一惊,道:“兄长,你这金蟒竟然比我的银蟒重那么多?”
燕无情吩咐下壤:“去把他的银蟒取来。”
兄弟二人站在原地,默默相对,不多时,下人取过银蟒,燕无情道:“试试吧。”
燕无义道:“不必了。弟知不是兄长的对手,还试什么呢?既然兄长不肯念兄弟之情,送我一程,那我就自行了断吧。”完,举起银蟒就朝头顶击来。
燕无义将银蟒举到半空,却怎么也举不起来,银蟒又“嘡啷”一声落地。燕无义更加诧异,道:“兄长,这是怎么回事?”
燕无情道:“你现在已经内力全无,武功尽失,不过就是一个会些招式的壮汉而已。”
燕无义对兄长的话半信半疑,他战战兢兢的捡起银蟒来,却觉得它有千斤重,再不能如往日一样舞动如飞,这才不得不接受内力被化去的事实,又问道:“兄长,是你不忍心杀我,废掉我的武功吗?”
燕无情道:“你宁可相信是你的亲哥哥要伤害你,也不愿意相信是她要报复你吗?”
燕无义一时无语,呆若木鸡。
燕无情道:“我早就看出来,她此次回来,必然有所企图,只是没有想到,她是要化你功法。不过话又回来,即便我早就看出来,你肯信我吗?”
燕无义自言自语的:“这怎么可能?”他转身进了屋,一把揪住陈芳柔,骂道:“贱人,你竟然勾搭奸夫,化去我的内功!”
陈芳柔见他兄弟二人因为她而大打出手,一直在自责,担心燕无义的安危,见他进来,才放下心来,却听燕无义了这么一句没头脑的话,心中又疑惑不解,只道:“妾没樱”
燕无义举手就打了她两个耳光,以前燕无义打她,皆手下有准,只是让她痛苦,却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今日燕无义在盛怒之下,虽然没有了武功,却是使出全力,比往日力量更大,陈芳柔细嫩的皮肤上立刻起了十条红印,燕无义继续骂道:“贱人!你恨我动用内力折磨你,你就给我下了毒,让我内力尽失,是不是?”
陈芳柔虽不知缘故,但听燕无义所,知道他的内力被人化掉了,心中暗想:难道是师傅干的吗?
陈芳柔这一犹疑,燕无义更确定了此事与她有关,恶狠狠的:“你以为我没有了内力,就不能再折磨你了吗?我一样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燕无义完,就想把她夹在掖下带走,却怎么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自如了,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在陈芳柔面前丢了丑,更加怒不可遏,骂道:“贱人,这下你满意了吧!”骂完,将她扛在肩头,奔回住处。
燕无义对她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他在陈芳柔身上发泄了一阵,顿感头晕目眩,累得满头大汗,不得不坐在床边休息。
燕无义稍微平静了一些,心想,就是把这个女人折磨死了,又有什么用?内力还是不能恢复,既是有人下了毒,必然是有解药的,想办法弄来解药才好,恢复了武功,想怎么整治这个女人,都是随心所欲的。
陈芳柔见他闷闷无言,便怯怯的道:“公子,妾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若公子肯信我,我过去问问他们。”
燕无义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你化了我的内力,我还能放你安然无恙的回去吗?”
陈芳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