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别枝醒来时,躺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一股奇香扑鼻,隔着薄如蝉翼的床纱,可以看到下面站满了衣衫精致的宫娥彩女,皆垂首站立,屏气宁神,她心头一惊,暗叫不好,额头渗出冷汗。
她想坐起来,才发现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半点也动弹不得,只有手指尚可活动。她的手指滑过臀部的皮肤,竟一丝不挂,她的心犹如沉入冰水之中,浑身发冷。
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却连寻死都不可能。皇上不仅要得到她的人,还要驯服她的心,不仅要得到她一次,还要占有她一生。
“皇上驾到!”
满地的丫头婆子连忙跪倒叩头,连大气都不敢喘。有人上前欲给皇上更衣,他双手一扬,下人连忙低头退下。
岳别枝咬着嘴唇,将头偏向里面,不愿意看到他不可一世的样子。
她以为皇上让他们夫妻见面,是放过她了,却没想到,这只是皇上的权宜之计,待她疏于防范的时候,皇上才露出狰狞可怖的獠牙。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哪怕是他唯一喜欢过的女人,那也绝对不可以!
皇上急步上前,一把掀开绣帘,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更添摧毁之心,道:“朕倒要看看,你现在如何自毁容貌?这个世界上,能够威胁朕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岳别枝无言,皇上继续道:“朕答应过你,若你绣得好,朕满足你一个条件,你现在可以提了。朕赏赐的东西,还没有人敢个‘不’字!”
岳别枝胸腹之中翻江倒海般难受,她咬着嘴唇,从牙缝之中挤出几个字来:“妾只求速死,求皇上恩准。”
皇上闻言,怒从心头起,这个丫头竟然如此顽固不化,他盛怒之下,一把拎起岳别枝的头发,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她二十几个耳光,这才平息了他心中的怒火。
鲜血顺着岳别枝的嘴角流了下来,她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心里的痛已经把她折磨到了极点。
皇上见她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便道:“你已经是朕的人了。”
岳别枝刚才还抱着一丝幻想,听他的话,更加绝望,道:“妾与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皇上为什么苦苦相逼?”
皇上道:“朕身边不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入记着朕的后宫,挖空心思想要把自家的女孩送进来。若身体,你的确与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你对朕的爱慕之情,竟然无动于衷,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朕就是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喜欢这种狩猎之后的快感,你恰好满足了朕。”
岳别枝哭道:“陛下既然已经得到了妾的身体,妾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陛下征服,求陛下放过妾,赐妾一死吧。”
皇上道:“你少做梦了!朕想得到你的身体,易如反掌,朕要征服的,是你那颗桀骜不驯的心!朕要你心甘情愿在宫中服侍朕一辈子!来生,永生,你都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皇上情难自控,指着岳别枝继续吼道:“朕就不相信,朕贵为子,尊为人主,平生只喜欢过一个女人,竟然能得不到!”
皇上越越义愤填膺,他向后退了两步,袍袖一扫,将桌上珍惜器物摔了满地,下人连忙俯身去捡拾,皇上连看都没看,双臂举过头顶,仰头怒吼:“朕若连一个女子都征服不了,如何让下归心,怎能让四海臣服?!”
岳别枝不再话,她知道,除了屈服,她别无选择。皇上已经被权力的yù_wàng冲昏了头脑。
岳别枝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上的辩驳,但皇上知道她并没有屈服,不过是无声的抵抗。
皇上再次走上前来,坐在床边,对她:“朕会让你身边所有的人,凄惨的死在你眼前,直到你顺从为止!”
岳别枝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疯子就是子,她万分惊恐,体如筛糠,颤声道:“妾愿留在宫中服侍陛下,求陛下放过妾的家人。”
皇上道:“朕只答应你一个条件,你想求朕放过谁?你的夫君,你的父亲,还是你的母亲?”
岳别枝忐忑不安的问道:“陛下是真的要臣妾在父母和夫君之间做个选择吗?”
皇上笑道:“只怕不只你的父母和夫君,还有你未来的孩子呢。在你没给朕生下孩子之前,朕是不会让你死的,等你诞下龙种之后,朕倒是真想看看,父母、夫君和孩子,谁在你心中的分量最重。若你选择了父母或夫君,朕会让你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怎样惨死在你怀郑”
岳别枝闻言,差点背过气去,虎毒不食子,他为了报复自己,竟然连亲生骨肉也不放过。这是怎样冷酷的一颗心!
岳别枝想了又想,再三斟酌,才道:“臣妾求皇上饶恕臣妾的夫君,让他另娶他人。臣妾从此以后,与他再无瓜葛,一心服侍皇上。如果臣妾能让皇上满意,或许会开恩放过臣妾的父母和孩儿。”
皇上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么,还是他在你心中最重要了?”
岳别枝连忙改口,道:“不!从现在起,不!是一直以来,皇上在臣妾心中的位置才最重要,臣妾求皇上代臣妾做个选择,臣妾听皇上的话,再不敢忤逆皇上。”
皇上似笑非笑的道:“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这罚酒的滋味可不好受,朕若不让你好好尝尝罚酒的味道,只怕你不长记性!”
皇上抬起她的下巴,将脸凑到她面前,轻声问道:“知道朕刚才干什么去了吗?”皇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