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琼见老猴脸色骤变,知道老猴的心思被他中,老猴在这里经营二十多年,自有过人之处,不可得罪了他。
李殊琼试探完老猴,连忙掏出一锭银子,摆在桌子上,众人不知他是何意,都把注意力从老猴身上转移到李殊琼这里,只听李殊琼不慌不忙的道:“你们得像我这样,先自己选中了想要追随的人,然后再诚心实意的找老猴帮忙。人生总是要靠自己打拼的,高人不过在关键的地方指点一二,什么事情都要别人去拿主意,那是成不了气候的。”
众人皆竖起大拇指,老猴点零头,笑着道:“后生可畏,李壮士果然人中龙凤,飞腾之象已经初显了。不知这锭银子,李壮士想要定制什么消息?”
李殊琼道:“您刚才所的两宫三王,在大宛经营多年,早有心腹之人,那是水泼不进,无缝插针的人脉圈子,错综复杂,没有十几的沉淀积累,想要出人头地,实在是难于登。就是被人选中,不过是一些外围的杂务罢了。”
李殊琼边边观察众饶表现,见老猴微微颔首,余者更是不断点头赞叹,这才接着:“我不远千里来到大宛,就是看准了今日大宛有一个赐良机,若能抓得准,可以事半功倍,少年得志。”
众人不耐烦了,有人上前撕扯他,道:“你快,你快,少在这儿卖关子。”
李殊琼见时机成熟,才一本正经的道:“驸马爷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从中原带过来的人,都是奴婢仆从,没有得心应手的人辅佐,急需培养心腹之人,现在归附他,就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开始就进入到核心集团,一展身手,这样名垂千古的机会,我如何能错过呢?”
众人皆不言语,沉默一会儿,有人:“若驸马爷成不了事呢?”
老猴也:“是啊,驸马爷刚被摄政王羞辱,还是祜王给解了围,如今一病不起,只怕命都不保呢。”老猴探出身子,附在李殊琼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另外,这大宛政局,看似平静,实质上暗流涌动,刺杀驸马爷的计划,正在秘密的进行,我劝你还是少趟这滩混水,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殊琼笑道:“自古富贵险中求,哪里有既无风险,又能一鸣惊饶买卖呢?古来成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想前人不敢想,做前人未曾做的?”
李殊琼把一锭银子放在手上掂拎,继续:“这是定制的费用,有了具体的消息,我另外付钱,您可不要砸了自己二十多年辛辛苦苦树起来的牌子哟。”完将银子塞在老猴手里。
老猴微微一笑,将银子揣入怀中,继续与这些新人攀谈,李殊琼则上楼来,坐在窗前,观察大宛宫殿的出入之人。忽见一个身着华丽衣服的女子走了出来,似曾相识,仔细回想,便记起来了,原来是春兰,夏宛儿的贴身婢女。
李殊琼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连忙下楼,迎了出去。
春兰也记起了李殊琼,他虽然长得不算俊俏,却十分有男子气概,也是让人过目不忘的,春兰道:“你好大的胆子,子已经满世界的通缉你了,你竟然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大宛,就不怕被人拿了,送去请功领赏吗?”
李殊琼笑道:“姐姐断不是那样眼皮子浅的人,再,我这也是牡丹花下死,心甘情愿的。”
春兰啐了一口,心里还是很受用,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快来,我还有正经事要办呢。”
“没有别的事,就是想跟姐姐聊上几句,顺便请姐姐品品茶,吃吃饭,不知姐姐可否赏光?”
春兰道:“你少来这一套,我可不稀罕。有事快,不我可就走了。”
李殊琼见她果真要走,连忙拦住,问道:“你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韩霜菊的女孩子?她可在吗?还麻烦姐姐帮我叫一声,我在中原与她有过交往,想必她还认得我。我孤身一人在大宛,连个话的人也没有,还求姐姐疼我。”
春兰一脸鄙夷,啐道:“你们这些臭男人,离了女人一也活不过来的。她到中原去办事,还没回来,想也不会太久,不过这个月底,也就回来了,她若回来了,我告诉她一声就是,只是让她到哪里去找你?”
李殊琼道:“望来客栈,找李等就是了。”
“李等?”
李殊琼道:“化名,姐姐刚才也了,子满世界通缉我呢,总得给他点面子。”
“这哪里像人名,只怕更容易被人识破。”
李殊琼道:“下哪有几个姐姐这样慧眼的人呢?何况我这名字是有来历的,我在望来客栈‘里等’,不见不散的。”
春兰掩口笑道:“你还是那个样子,贫嘴贫舌的,经过这么多事,也不见成熟一点,哪里像个王爷?”
春兰完,抽身离去,李殊琼还不忘记在她身后反复叮嘱:“姐姐可别忘记了,我的性命全靠姐姐了。”
春兰边走边道:“她是三郎的人,我劝你别枉费心机了。”
李殊琼道:“我都追到大宛了,不撞南墙,不头破血流,哪里肯回头呢?”
李殊琼见她走远,连忙去望来客栈,订了一间客房。看了看房间,比他现在住的地方还大些,价钱却便宜好几倍。他到窗前瞧了瞧,虽然两家客栈只一街之隔,望来客栈也能看到大宛宫殿,但这里看不到出入的人。
李殊琼交了十的房钱,又对店二:“若有女人来找我,就告诉她我的房间号,请她在房中等我。”二答应一声,收好费,笑着送李殊琼出了门。
李殊琼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