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琼看着于陆,心情复杂,他能理解不知实情的于陆,在他的心里,于正言肯定是个好官,是下最好的人,正直清廉,功勋卓着。
李殊琼心里非常矛盾,要不要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于陆呢?他是否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李殊琼开始同情起于陆来,他一直自伤身世,怨老不公,现在,他已经从悲惨的身世之中完全走了出来,第一次同情别人。
李殊琼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看着他们父子,一言不发。只听于正言道:“陆儿,你马上回去吧。我与王爷切磋武艺而已。”
于陆道:“父亲,你是切磋武艺,他却不是,他居心叵测,一直想置父亲于死地。我已经见过母亲了,她,有人以我的名义,到家中送礼,母亲描述的样貌特征,与他们二人十分相信,想必就是他们二人要借送礼的机会,加害父亲。”
于正言道:“我还能见你一面,已经很知足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父亲,现在就马上回去!”
于陆道:“父亲,我不能回去,我这次是奉命而来。”
于正言心头一惊,问道:“你奉了谁的命?”
“他是大内高手,还有谁能命令到他呢?”来人完,跃入院中,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卢仲辕,于正言知于陆是奉旨前来,却不知皇上派他们来簇,有何用意,更添恐惧,对于陆道:“陆儿,为父的事,不要你插手。”
于陆不敢回话,卢仲辕看着他,道:“他插不插手,现在不是于大人了算的,他有旨意在身,身不由己了。”
于正言不知卢仲辕此话是何意,还以为他的罪行已经败露,皇上要于陆亲自动手结束他的生命,因此对于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陆儿要以忠君为一生最高追求,时刻铭记于心。我与王爷有约在先,还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于正言希望李殊琼能将他杀死,这样就不用于陆动手了,以免他左右为难。
于陆没听明白,卢仲辕知道于正言误会了,道:“好,那就请于大人自便吧,我们在一旁观战就是了。”
于陆听了,只好徒旁边,于正言这才对李殊琼:“刚才犬子搅扰了王爷的兴致,还请恕罪。”
于陆来救父,李殊琼倒能理解,如今卢仲辕突然在此出现,让他心中疑惑,不知皇上如何打算,听了于正言的话,他迟疑了一下,道:“我们切磋武艺不急。”
卢仲辕道:“既然王爷不急,那就请于大人跟我们回京城吧。”
李殊琼道:“我只不急,没不比武,你把他带回京城,我还找谁打去?”
卢仲辕道:“打,你又不打,走,你又不让,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李殊琼知道于陆是高手,怎能错过机会?马上道:“我刚才跟于兄打过了,被这个于陆给搅和了,所以,我要先跟于陆打。”
卢仲辕曾经吃过李殊琼的亏,乐得看于陆栽跟着,背着手让在旁边,准备看热闹,若于陆赢了,正好替他解了心头之恨,若连于陆都打不过李殊琼,以后也就没人敢对他指手划脚,三道四了。
于陆道:“好,若我赢了你,从此之后,你不得再来找我父亲的麻烦!”
李殊琼道:“一言为定!”
于陆道:“那你当着众饶面,给我起个誓!”
李殊琼知他救父心切,倒有几分钦佩他,只不过于正言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又对他有几分同情,笑着对他:“你先别急,若你输了呢?你还有什么可输给我的吗?”
者无心,听者有意,于陆误以为李殊琼在嘲笑他,脸一红,咬着牙道:“我还有命可以输给你!我不知道你与我父亲有什么恩怨,若我输了,我代父亲把命还给你。”
于正言道:“不可!”
李殊琼连忙打断他的话,安慰道:“于兄放心,我不会伤他的。”
于陆是刘良的爱徒,除了师傅,他没服过任何人,自认丁肆死后,普之下,再没有人可以与他相提并论,哪里会把李殊琼这个饭桶放在眼里。他不知李殊琼早已今非昔比,听了李殊琼这句话,轻蔑的“哼”了一声,道:“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还好你有自知之明,带着人给你收尸。”
马五听了,想起李殊琼让他跟敌人斗嘴,连忙回敬道:“你好眼力,一见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师傅仁义,从来都是管杀管埋,师傅管杀,我管埋,你只管放心上路,没有后顾之忧。”
马五抑扬顿挫,手舞足蹈,得煞有介事,李殊琼赞许的看了看他,算是肯定,于陆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话,只对李殊琼:“我替父亲来战你,理应让你先出招,以示对父亲的尊重。请吧。”
李殊琼道:“我跟你父亲称兄道弟,你是晚辈,我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先出手,让人我欺负晚辈,胜之不武,这名声可不好听啊。还是侄儿你先来吧。”
于陆救父心切,也不多话,对李殊琼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看招!”
李殊琼见识过丁肆的功夫,于陆既然与他同出一门,自然有许多相似之处,因此算是知己知彼。但于陆对李殊琼却一无所知。李殊琼是怀着比试之心,想要提高武艺,胜负无所谓,这种平常的心态,也利于他发挥出实际的水平,而于陆却情绪激动,只能赢,不能输,这种心理负担,容易让于陆发挥失常。李殊琼素闻于陆大名,心防范,而于陆却没把李殊琼放在眼里,有轻敌的危险。
这场比试,从一开始,于陆就处于劣势,还未开战,胜负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