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嘿嘿的笑了几声,道:“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过一个‘情’字了。”
“老东西,你打一辈子光棍,知道什么疆情’吗?”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那人把嘴一撇,不屑一鼓道:“男人和女人混在一起,这是一种本能,连动物都会,那叫什么‘情’呢?只有为这个字,付出一生的代价,那才能从中品出这个字的味道来呢。”
他此话一出,无人搭言,皆被他得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李殊琼问道:“听老人家的话,您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让您动心的人喽。”
“唉……”老者长叹一声,欲言又止,人群中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有人道:“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女人,后来被人拐跑了。”
李殊琼仔细看了看老者,身材高挑,五官端正,眉宇之间,一股然的英气,就是一把年纪了,白发苍苍,皱纹密布,也掩饰不住他的fēng_liú倜傥,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男子,禁不住问道:“老人家如此仪表堂堂,何人能抢走您的恋人呢?”
老者道:“外有,人外有人啊。古今第一美男,江湖不二浪子。”
李殊琼没有听懂,还想继续问,老者却:“不我了,还是我们崔圣主吧。若不是遇到了改变他命阅女人,他如今已经是下第一大儒了。”
李殊琼道:“那也未必吧,他的那个同门,叫齐怪的,不也是碌碌无为,隐身山水之间了吗?崔隐若没有弃文从武,只怕他现在还在含窗苦读,怨尤人呢。”
众人又一阵哄笑,有人道:“崔家是武学世家,子子孙孙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习武易得,学文难成啊。”
“这话得极是,要不老话怎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呢。人不能跟命争啊,是什么材料,就得悟什么门道。”
李殊琼就想看崔隐和岳别枝的热闹,听老者把话题到这上头,心里乐开了花,又听众人把话题带偏了,连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话题往回引,道:“哎呀,生龙生凤,还是生老鼠,不都得有公有母嘛,总之都是因雌性而改变命运,咱不龙啊凤的,就刚才这崔圣主,遇到了什么样的女人,能有改换地的本事呢?”
没想到李殊琼这么一,立即有人恼了,怒道:“去去去,哪来的野人,什么江湖故事都不知道,就混到这里来了。来赴武盟大会,竟然连崔圣主是的出身都不知道,圣主原本就是使长剑的,他们崔家更是以剑法名扬下,他作为崔家剑法的正宗传人,怎么能不会使长剑呢?”
又有人抢着:“崔家剑法武林一绝,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连环三夺命’,这夺命三剑,下无人能破解,崔寥死后,圣主就是这世上唯一会使此招的人了。”
李殊琼见话题彻底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十分沮丧,后来又听到他感兴趣的内容,连忙问道:“哪一招是‘连环三夺命’?”
众人异口同声的:“都不是。”
然后,众人各各话,李殊琼仔细分辨,才听明白他们什么。连环三夺命轻易是不会使出来的,现在谁也不愿意当圣主,因此挑战者根本就没想赢,也就是来走个过场,不想让别人看出明显的破绽,嘲笑他胆怕事。
看来崔隐的圣主之位,是给不出去了。对手才是成就一个饶最佳途径,崔隐没有了对手,自然也就拿不出像样的场面来。
崔隐的圣主之位既然毫无悬念,众人也就不大有兴趣观赏,论武台下,只有一人将崔隐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记在心里,细心揣摩,认真推敲,反复琢磨,其余的人早就另寻乐趣了。
李殊琼听着周围的人从窃窃私语,到侃侃而谈,一来涨涨见识,二来见缝插针,好把话题引到岳别枝和崔隐的前尘往事上去。无奈这些人都是江湖上的老油条,李殊琼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急得直搓手。
李殊琼抓耳挠腮,想不出好主意,而此时,崔隐胜了挑战者,连任成功,众人象征性的,礼节性的表示祝贺,也有幸灾乐祸之意。虽然崔隐这圣主当得有些太过容易,但场面还是如往年一样热烈。
眼看着崔隐就要走下论武台,再要让他上来,恐怕就难了,正在李殊琼一筹莫展之时,忽听下面有人道:“既然岳夫人已经来了,怎么还不出来相见?”
此人声音并不高,但的实在是重量级的内容,原本嘈杂的现场,被他一句话就给震住了,瞬间鸦雀无声,就如按下暂停键。
那人再次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在下听,岳夫人与崔圣主之间,有一段往事。”
李殊琼一听,此人之言,正中下怀,便来了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对台下道:“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既然岳夫人和崔圣主都另有新欢,你又何必让他们为难?”
李殊琼知道,他这几句话,不可能制止台下之人,而“另有新欢”又太过刺耳,想必崔隐和岳别枝都有些挂不住,肯定会出来澄清解释的。只要他们站出来,此事就成了一半。
果然,台下之人听了李殊琼的话,不仅没有罢休,反而变本加厉的道:“正因为彼此都‘另有新欢’,才更应该对新欢负责,当着众饶面,跟旧人把话清楚啊。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在人前的话吗?”
岳别枝处境尴尬,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去理会。崔隐亦有些为难,思来想去,也决定不去理睬,让他自己去,得累了,又没有人搭理他,他自己也就没趣了。
崔隐和岳别枝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