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酒,要一两金子来购买,这个价格在当世来说绝对是天价,甚至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人们起初听到这个价格的时候无不惊骇,要知道当时的物价体系是1000个铜钱换一两银子,十两银子才能换一两金子。这一两金子可是寻常百姓一年的总收入啊,竟然只能换一小杯白酒。
但是贫富差距在哪个时代都是一样的,这一两金子对于一些高官巨贾显然不值一提。当他们好奇之下品尝了程圆的蓬莱仙酒后,果然一时间再也无法自拔。
一时间,蓬莱仙酒的名号成为了当时江东地区最热的话题。
……
距离宁都金殿周子英刺杀多罗国三皇子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的时间,三个周子英的同党尽管被朝廷处决,但是主犯周子英却一直没有抓到。
程圆身为大马城的君侯,尽管也早就收到了朝廷的通缉文书,要他在管辖范围内留意周子英的踪迹,但程圆却把文书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一天,程圆刚刚视察了即将完工的城建工程回到君侯府,就嗅到了不同的氛围。
因为自己的整个府邸已经被一百名多罗国士兵团团包围,还有另外一支人马已经冲进他的府中。
此时,张天师以君侯府师爷的身份正在与一位将领交涉着什么,看样子似乎谈得不太愉快。
“宁侯,您回来的正好,这位是宁都来的陈都尉,他有要事想向侯爷请示。”张天师介绍道。
陈都尉叫陈珂,长得豹眼虎须,十分狰狞。
陈珂见程圆回府,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走上前来微微抱拳,面无表情地说道:“陈珂见过侯爷。今日在下带人前来叨扰侯爷,是为捉拿刺杀三皇子的周子英而来,请侯爷提供方便。”
程圆眉头微皱,“陈都尉捉拿朝廷要犯本侯自然要提供方便,可是你为什么带着人围住本侯的府邸啊?”
陈珂道:“逆贼周子英在一个半月多前在金殿刺杀三皇子未遂,南下逃亡。本人奉命一路追缉,历经千里数次差点捉住他,可是却被周子英侥幸逃脱。今天上午周子英逃到大马城境内,我派出的密探一路追踪,竟然发现他翻墙进入您的府邸,所以在下才派兵将侯爷的府邸团团围住。”
程圆听到这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确定周子英跑到了我家?那他不是有病吗?不管怎么讲本侯也受朝廷节制,周子英岂不是自投罗网?”
陈珂道:“重犯潜逃过程中慌不择路也是常有的事,也许周子英根本不知道这个宅子是君侯您的府邸。不管怎样,还请君侯提供方便让我搜一搜。”
话讲到这里,程圆已经无话可说。
张天师插话道:“如果要搜府的话,咱们可得约法三章。陈都尉你一定要约束好部下,不能损坏侯府的一草一木,否则可要照价全赔。”
陈珂微微点头,然后转身朝手下人一挥手,“搜!”
陈珂身后的五十多人呼啦一声铺开,一间房一间房地向里搜去。
程圆跟张天师对视一眼,双方没有任何交流,跟着搜查队伍向府内走去。
何忠和魏大明等侯府的一干侍卫相互递了个眼色,也紧紧跟在程圆的身后,以免发生什么不可预见之事。
侯府的前宅倒是没有什么,三十几间房屋不一会儿就搜完了,什么都没有。
陈珂带着人向后院新建的盗梦空间走去。
盗梦空间分成大小不等的7个房间,靠近门口也是最大的一间房间里,陈珂刚一踏进去就愣住了。
只见这里面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牛羊猪的骨头,一派热火朝天的劳作景象。
“这、这是在干什么?”陈珂张口结舌地向程圆问道。
程圆目不斜视地巡视着众人手里的活计,答道:“这是本侯的私人作坊,制作点东西卖钱花呀。我这府里算上侍卫好歹也是几十口人,大马城穷得叮当乱响,税收又少,本侯再不想点办法不都得饿死?”
陈珂没说什么,程圆讲的这些跟他没半点关系,他关心的是人。
“把每一个人都辨认清楚,可别让嫌犯鱼目混珠瞒骗过去。”陈珂向手下人吩咐道。
“遵命!”
于是,众人面对面地把这些庄稼汉挨个查看,像过筛子一样。
程圆有些紧张,又看了一眼张天师,张天师仍然没有半点表情。
“啊?是你?”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个多罗国军兵对一个庄稼人惊叹道。
这一声怪叫,惊得陈珂等一干多罗国士兵一阵紧张,拔刀声刺耳,呼啦一下围了过去。
程圆也吓了一跳,暗中寻思是不是那个周子英混了进来扮成庄稼汉,被多罗军发现了。
哪里想到,先前怪叫的那名多罗军士兵捂着嘴,一副吃了苦瓜的表情,指着面前的一个充满恐惧之色的庄稼汉,歉意地向陈珂解释道:“对不起陈都尉,小人失态了。这是我一个远房的表姐夫,多年没见了,在这偶遇有点惊讶,所以……”
陈珂仔细辨认了一下那庄稼汉,确定不是周子英,气得他反手给了那军兵一个嘴巴,“妈的,害得老子白高兴一场,以后再敢没事大呼小叫,老子宰了你。”
吓得那军兵捂着脸一阵赔不是。
一场虚惊。
程圆也放下心来,转脸看张天师,却见他岿然不动,就仿佛知道这结果一样。
陈珂理都没理程圆,带着人继续往前搜。
化肥制造间搜完,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