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楼的房门被推开,正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新闻的曾老爷子微感诧异,现在是下午三点余,怎么会有人来。看到的却是风风火火的曾大美妞,孙女一贯恬然自若,怎么显得这么焦急:“爷爷,不好了,小波出事了”。
曾老爷子微微一惊道:“出什么事了?”
曾大美妞脸色有些苍白:“小小波被抓进去了,说是他蓄意谋杀,开车撞死了人”。
曾老爷子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他当即就拿起沙发盘的老式电话机给儿子曾静官去了电话,曾静官是知道这件事的:“爸,事情很麻烦,被撞死的是前总理的外孙,叫林统,现在的案子燕京警方都没办法插手。省里专门组成了调查小组”。
曾静官的言外之意不是不帮,而是帮不了。
曾老爷子怒道:“前总理的外孙又怎么样,难不成,他想搞特权,是小波的错,他就应该承担责任,如果不是,谁都别想冤枉他”,然后狠狠的挂掉了电话。
曾茹关切的望着爷爷。
曾老犹豫半响又拿起了电话:“请连接军方三号线,对,找欧阳将军,我是曾爱国。对,好”ê下一章节已更新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哈哈哈,二狗子,你今儿怎么想给我打电话了”。
曾老道:“老连长,你的身体很强实啊。声如洪钟,我耳膜都震疼了”。
欧阳飞云哈哈大笑:“老咯,不急年轻的时候咯,你个二狗子,怎么这么久不给我来电话,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曾老道:“您可是我的老首长,我即便忘记自己是谁也不能把你忘了,我的名字还是你取得呢”。
欧阳飞云道:“算你有点良心。怎么,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他对曾老的性格也是很熟悉的,没有事情,他断然不会这么着急的打专线过来。
曾老道:“我孙女婿的常用车撞死了人,受害者是前总理的外孙”
欧阳飞云沉默半响道:“好,我会过问”。
曾老也不求欧阳飞云如何帮宁小波,就是要这位军方大佬打个电话,让下面的人能不徇私,给宁小波一个公正。
曾茹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欧阳爷爷怎么说”。
曾老道:“老首长说,他会过问,只要小波没做过。就没有人可以冤枉他”。
首都梨园,这里的警卫是中南海外最严密的地方,三班六岗,层层检查,完成各道检查手续都要耗去十多分钟,一脸黑色的红旗车缓缓开了进来,一声军装的门卫看到车里的人,立正敬礼,这些人的身上都带着浓重的军伍气息,级别最低的都是连级:“萧先生!”
即便是认识,他们还是要核对身份,检查车辆安全。
萧先生静静的坐在驾驶位后座,这只是第一道关卡,想要回到梨园内的家中,还有五道关卡,很麻烦,但从小就是这样也就习以为常了。
坐在他身旁的保镖道:“萧先生,燕京传来消息,宁小波出事了”。
萧先生道:“什么事”。
保镖道:“他的常用车撞死了人,死者是前总理的外孙,就是跟萧先生在宁小波开业酒上同桌的青年,叫林统”。
萧先生微微颔首:“事情始末如何”。
保镖道:“说是蓄意杀人,我看不像,宁小波的医术我们都见识过,他要杀一个人,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没必要用自己的车子去撞死人”。
萧先生道:“我要的是证据,宁小波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医生”,他的眼界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他很清楚一个立场坚定且医术又如此惊人的医生的价值,这也是他出现在宁小波开业酒宴上的原因。
萧先生道:“这件事我会过问”。
一连几天过去,吴国华的盘算落了空,硬气的宁小波抗住了,反倒是专案小组的人扛不住了。
对宁小波的调查,简直就是对专案小组人员的一种折磨,是一场恶梦。
大家在拘留室内大汗淋漓,好几个人都审讯的人都晕倒了,宁小波却在那里?声如雷,制造再大的噪音也震不醒他。
以前被抓进拘留室的人都是胆战心惊,现在反过来了,只要轮到专案小组某个成员轮询,那人就开始提醒吊胆,他们要一边忍受着酷热,一边还得竖起耳朵听着动静,只要宁小波的?声一停,他们就要过去,看看是否还喘气,是否还活着。
最让他们奔溃的是,宁小波一到饭点就准时醒来,美滋滋的吃完,然后接着睡,让人直恨的牙关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这几天下来,专案小组的几个人被折磨的魂消形廋,目光呆滞,他们终于体会到被他们审讯的犯人的痛苦了,他们都恨不得替宁小波招了,太受罪了。
吴国华双目通红,声音沙哑,他好几天都没睡好了,能想的办法都用尽了,他伸出哆嗦的手夹住香烟,他相信,他们都快扛不住了,宁小波此时一定也到了极限,这时候拼得就是谁更有意志力,谁能坚持道最后。
耗,老子跟你耗到底。
这货拿着香烟的手全是汗,哆嗦的厉害,一个拿不稳,香烟掉地上了,这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愤怒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的猛灌起来。
他把水递到宁小波的跟前,说道:“宁小波何苦来哉,只要你把问题交代清楚,立刻就可以喝道冰霜可口的凉水”。
宁小波道:“交代什么?”
吴国华道:“是不是你开车撞死了林统,有没有人指使,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