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曾家?”
眼前的别墅庄园实在有些大,占地恐怕得有一亩半,大花园,游泳池,三层洋楼……一看就绝不是普通人家。(. 广告)
叮咚——宁小波摁了一下门铃。
从洋楼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壮男子,黑西装,黑墨镜,一看就是保镖的干活,不过,绝不是一般的保镖,脚步沉稳,呼吸悠长,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一定不弱。
“你找谁?”
“我找曾老,我姓宁”
保镖深深的看了宁小波一眼。
宁小波用食指在左右两颊点出小酒窝再报以最天真无邪的微笑,眨眨眼道:“叔叔,我虽然很帅,但你这么看我,我还是很害羞的哦”。
保镖冷酷的脸顿时一黑,这是个贱货。他很明锐的把握到宁小波的性格特征。
“进来吧,曾老等了你好几天了”
宁小波跟在保镖身后,一条石板路直通洋楼,左侧是游泳池,很标准,长50米宽25米,泳池灌满了水,碧波荡漾,右侧是花园绿郁匆匆,一花一草都打理的整整齐齐。
保镖推开小洋楼的大门,示意宁小波进去,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缠着一个极有派头的中年人撒娇,那撒娇的萌美样,让宁小波再一次怦然心跳,不正是一路纠缠过来的大一四大女神之一的曾茹,他兴奋的道:“好巧啊”。
啊——
小洋楼剧烈的震动起来。
曾茹伸出纤细手指,指着宁小波大叫起来:“又是你,你个死变态,你真是冤魂不散,竟然跟踪到我家里来了,勇叔快,把他打出去,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宁小波捂住耳朵,耳膜都快要被震裂了,想不到曾茹斯斯文文的,爆发起来威力竟然也这么大,这分贝……
于是乎,宁小波想到了某个场景曾茹的高c尖叫,口水很不含蓄的挂了出来。
保镖道:“小姐,他是曾老的客人”。
客人!
宁小波咻的一下将口水吸了回去,整个人都帅了。
曾茹不能置信的眨了眨大眼睛,爷爷的客人,不能够吧,这么个死变态,sè_qíng狂会是爷爷的客人,“爸,他真是爷爷请的客人?”
爸?
爷爷eads;!
难道曾茹是曾老的孙女,那不就是爷爷给自己找的媳妇,苍天啊,大地啊,谢谢啊……
那极有派头的男子道:“怎么,你们认识?”
宁小波羞涩低下了头,他道:“认识,我们是很好的……同学,未来关系还能更进一步,叔叔好,我是宁小**波~~”。
“谁跟你是很好的同学,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曾茹挽住男子的手臂道:“爸,这个人坏透了,爬女生宿舍偷内衣,坐公车跟踪我的就是这个变态,应该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宁小波慌忙解释道:“误会,完全是误会”
中年男子哈哈笑了起来:“你就是宁小波啊,宁老先生可把你夸到天上去了”。
宁小波苦笑着摇头道:“我爷爷就有这个毛病——谦虚”。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随之又哈哈大笑起来。
曾茹差点没把中午的饭给吐出来,厌恶的瞪了他一眼,道:“马不知脸长”。
这时楼上一阵骚乱,一个护士摸样的女子冲到楼梯口喊道:“曾市长,不好了……”
——
房间内。
满屋子都是药水的味道,参杂着粪便的臭味,而宁小波的鼻子则闻到了腐肉的刺鼻味道。
一个老人躺在病床上,不停的痛苦呻吟。
此人应该就是曾老,他的骨架子很大,身上的肌肉萎缩的也不算很明显,可见他的身子底子非常好,应该还坚持运动,但内在可就很不妥了,脸色苍白,一双虎目精光似聚似散,血气明显不足,而且眼中有血丝,睡眠情况应该很遭,加上屋子有粪便臭味,应该已经大小便shī_jìn了。
中年男子见宁小波仔细打量着病床上的父亲,问道:“怎么样?”。
宁小波微微一笑道:“有些小麻烦,但问题应该不大”
中年男子闻言为之愕然,父亲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在宁小波来之前,他已经请遍了全世界的名医,西医,中医,苗医,连非洲的巫医他都请了,都说父亲的情况非常不妙,恐怕熬不过今年。
可眼前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却说:有些小麻烦,但问题应该不大!
曾茹闻言顿觉不妙,道:“爸爸,你不会找他给爷爷看病的吧,你别让他给骗了,他跟我一样也才读医科一年级,成绩估计还都没我好呢”。
宁小波道:“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要是治好你爷爷的病,你给我做女朋友”。
“呸”曾茹怒道:“你想得美,让本小姐给你做女朋友,做梦吧,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休想”。
宁小波道:“切,我就知道你不敢”。
曾茹道:“谁说我不敢了,你要是治好我爷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事实上,曾茹的父亲曾静官也很怀疑,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子能干什么,治好各国名医都束手无策的恶病?他不信,但宁小波是父亲指定的人,也是父亲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这一点他很清楚。
床榻上痛苦不堪的曾老含糊道:“是不是宁老先生的孙子来了”。
宁小波来到床边道:“曾老,我是宁小波”。
曾老点了点头,额头冷汗直冒,他道:“我还有救吗?”
宁小波微微一笑,俯下身去,贴近他的耳朵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