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茹因为中毒而苍白的俏脸也不由得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这小子简直厚颜无耻,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她咬了咬下唇:“你滚出去,我就算死也不让你碰我”
宁小波道:“曾茹,你这人可真没良心,我这是要救你,我要是想对你图谋不轨,就凭你现在这样,我还不是为所欲为,再说了,别把自个当成倾国倾城的绝色,咱看了,也就那样,还带臭哄哄的沾了点黄黄的东西,我说你洗干净了吗?”
曾茹差点没被气背过去。
宁小波伸手要解开她牛仔裤的腰带,曾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死命的护住腰带,脸上的表情恨不能把宁小波一口咬死。
宁小波笑道:“干嘛这是,跟我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不会少块肉,我还怕被你拉稀的臭屁给熏着呢”。
曾茹:“你”
宁小波笑了起来道:“丫头,知不知道什么叫庸人自扰之?我可没有那么龌蹉下流的想法”。
曾茹坐在浴缸内,热气腾腾,曼妙的身躯隐藏在雾气之中。
宁小波坐在她的对面,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逼毒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他不会啊,可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宁小波要说自己不会,恐怕曾茹真会一口咬死他,爷爷所说的逼毒,除了浸泡在热水中外,还需要内劲把毒逼出来,但宁小波并没有内劲,这厮从小体质特殊不能习武。
宁小波决定尝试一下用无间诀帮曾茹逼毒。
怎么说无间诀也是阎传授的,岂是人间所谓的武功能比。
宁小波的双掌抵在曾茹光洁的肩头,宁小波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目,脑海中出现曾茹完美的透明娇躯,冰肌玉骨,每一条血脉都看的清清楚楚,体内的气息涌入曾茹的体内。
曾茹清晰的感受到宁小波的气感涌入自己体内,一种阴阳交融的奇妙感觉席卷她周身,就好像跟宁小波血脉相连,不分彼此。
啵啵啵!
浴缸内的热水变的沸腾起来。
曾茹洁白如玉的娇躯蒙上了一层熠熠闪闪的光辉,散发出腾腾雾气,雾气带着淡淡的青烟,还散发着异常的香味。
当气感真正运行起来时,曾茹只感觉脑袋轰的一下,无间诀何其的霸道,只有身具灵根之人才能修炼,曾茹血肉之躯如何承受的住,当即痛的晕倒过去,而同时,她体内的毒素也被焚烧殆尽。
宁小波深怕她淹没在浴缸内,慌忙伸手扶在她的后颈,宁小波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绝不是那种乘虚而入的小人。
帮她拭擦干净穿上衣服,然后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却听房门砰的一声响,一道人影从门口闪过,宁小波心头一惊,刚才着急救曾茹竟连房门都忘记关了,看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好像是隔壁的王大姐,宁小波暗叫糟糕,唐烟跟这里的隔壁邻居都很熟,瞧这王大姐贼头贼脑的样子恐怕会把他带曾茹过来的消息告诉唐烟,如果那样的话就遭了。
宁小波把曾茹放在沙发上,拿起自己用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毒素逼出后,曾大美女人显然舒服了,睡得很香,脸上还挂着会心的微笑。
这一睡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半。
曾茹悠悠醒来,面容依旧憔悴,毒素虽然清了,可身体也如同大病了一场,她轻轻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全然穿好,不用说是他帮自己穿上的,俏脸不由的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朵根,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注意到宁小波关切的目光,羞涩的笑了笑,她能感受到宁小波对自己的关心,但她不知道自己这一笑宛如夜风中绽放的玫瑰,那样的迷人,那样的妩媚,看的宁小波都有些失神了。
宁小波咕噜咽下了口口水道:“丫头,你还是别对我笑,容易让人犯罪,知道不?”刚才宁小波就够折磨的了。
曾茹拿起枕头扔了过去:“收起你的兽性”。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扔过来的枕头软绵绵的,倒是准确的落在了宁小波的脑袋上,宁小波夸张的哎哟一声惨叫倒在了沙发上。
曾茹咯咯的笑了起来,爬了起来,拎起枕头又敲了他几下脑袋才罢休。
曾茹四下打量起唐烟的家:“这是谁的家”。
已经被打死的宁小波噌的坐了起来,道:“我不是跟你说我找了一份工作吗?这里是我老板的家,刚才没地方去,就来了这里”。
曾茹道:“啊!这是你老板的家啊,那我们在这里会不会不好,我们还是快走吧”。
曾茹还是很虚弱,走起路来很别扭,待他们走出唐烟家门时,隔壁的王大姐从自家的窗户望了过来,看到曾茹别扭的走路嫿势,眼睛不由的瞪了起来,心里骂道:畜生啊。
下了楼,曾茹看到宁小波遥控玛莎拉蒂不由的问道:“这车子?”
“我老板的”。
曾茹清醒的时候,宁小波断然不敢把车子切换到冥界的模式,透露冥界的存在可是死罪,他不仅不敢,而且以后也得小心被人发觉。
即便还没到下班的点,但燕京的街道已经很堵了,宁小波随手打开了收音机。
清脆的女声传来:今天中午,林逸夫医院急症科发生大规模医疗事故,十三位得普通流感得患者因头孢过敏致死,这起事故是林逸夫建院以来最大的一起医疗事故,也是云海省至今为止最大的一起医疗事故,不仅在云海省,乃至全国都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曾茹听到这则新闻面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