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厂长一直没有靠在椅子上而是两手放在桌上自然摊开，笔直的坐着，听到方术咳嗽了一下之后他说：“你们的分析出的事情很到位，你们的问题我会告诉一个叫许鸽的人。这是她联系方式。以后她就是我的代理人了，以后他会和你们一起执行任务。你们以后有事直接跟她说，我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方术沉默许久问了一句，尽管他知道这个问题厂长不会回答，但是他还是想问出来。从初中起，厂长就一直带着方术，他对自己工作的事情总是只字不提。至今他也弄不清楚厂长究竟在做些什么，每次他问厂长的时候，厂长总是不予理睬，偶尔会说，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大学毕业后的他选择继续跟随厂长做事，但厂长给他的任务一直都无法让他了解厂长到底是做什么工作，到现在，他已经二十一岁了。
方术问这些是因为他担心厂长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而厂长自然了解方术的意思，抽了一口雪茄说：“不用多虑。”说这句话的时候，厂长眼神中流露一股复杂的目光看着方术。虽然他很快恢复到那个一脸不可捉摸的样子，但胖子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转头看了看方术。他却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一般。胖子看破不说破，少见的闭上了嘴，没有打破这种气氛。过了半晌胖子觉得差不多了才说：“那个叫许鸽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好看不。”厂长露出一丝微笑，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支票和联系电话递给胖子，一边说：“是个可靠的丫头。”说完起身离开了，来到方术身边时特地停下了脚步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什么也没说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