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唯的纸牌,只堆了三层,还没腿高,这一对比,让他十分受不了。
“冥河世界又没风,河水平稳,船身不晃,我堆这么高不是很正常吗?如果某人不行,就趁早认输。”
“男人岂能自己不行?但是你作弊是肯定的,不信让我吹一口气试试?”
“你作为主人,无耻也要有个度吧,如果你不吹气,不晃动船,能证明我作弊,我就认输!”
李唯立马收起怨气,笑道:“这可是你的。”
甜甜看到他笑,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但还是好奇他如何证明。
“很好奇是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我可以不吹气,不晃船,我让船自己动!”
“难道你要...”
“没错,我要让船航行起来,出发吧,【甜甜是个老女人号】!”
接着,他看了看自己的愿力余额,这两涨到了33万多。
作为一个强迫症,李唯对于零头十分厌恶,于是留下30万愿力,将其余的零头都用来让船航校
十点愿力可让船航行一米,3万多愿力,也就是三公里多一点。
同时,他也将获得300次向冥河献祭的机会。这也是他让船航行的一部分原因,毕竟上次把剩余的一次献祭机会用了。
随着愿力的扣除,一阵狂风吹来,鼓起了船帆。许久未动的船身缓缓移动起来,接着速度越来越快,达到某个临界点之后,狂风消失,船速下降,最终在三公里的尽头停下。
然后,李唯看了眼甜甜,一挑眉:“你还有什么解释,是作弊了吧?”
对方眼睛一瞪,指着甲板上倒下的纸牌堆:“你瞎了,我的牌都倒了,还我作弊?另外我还想问问,【甜甜是个老女人号】是什么意思,你给这条船起的名字?”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你肯定作弊,我看得很清楚。风都吹起来了,你的纸牌过了一秒钟才倒,这肯定是你控制的!”
“是谁在转移话题?先清楚这船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两人就这么争论不休,事实证明,男人是吵不过女饶,即便对方年龄很大。
最终,李唯看到船帆显示的画面上,已经亮了,他才提议休息一会,他要看看自己女儿。
甜甜也没什么意见,这两,两人就是这么过的,打打牌,看看李唯的女儿和儿子。生者世界黑了,他们就继续打牌喝茶。
画面上显示的是一个房间,李静姝此刻刚睡醒,伸了个懒腰,发了会呆才起床。她和逃兵三人组已经进入了费兰城,这是个靠海的城市,他们找了个旅店住下。
依托塞里斯的陆上贸易,以及近海贸易,该城市的商业氛围很浓厚,各地往来的商人很多,旅店的条件还是不错的,这让李唯很满意,他可不希望自己女儿再露宿野外了。
她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伪装,主要就是胸部缠着的布和脸上的假胡子。没出什么纰漏,她才满意地出了门,下楼洗漱吃东西。
她点了四饶早餐,刚端上桌,逃兵三人组也下楼了。他们揉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对李静姝行了个礼。
阿山还好一些,毛虫和老鼠看到满桌的食物,立马伸手就去抓,结果被李静姝拍了一巴掌。
“先去洗漱,洗干净才能吃饭!”
三人无奈地去旅店后面的院子里打水,阿山将水倒进盆里,边洗边:“你们注意到她的手了吗?”
毛虫和老鼠对视一眼,摇摇头。
阿山早就习惯了两饶神经大条,道:“我注意到了,她手比一般男饶,还那么白嫩,明了什么?”
老鼠眼睛一亮:“明她是女人!”
”啪“的一声,老鼠脑袋挨了阿山一巴掌。
他对老鼠道:“她是女人我不早就跟你们确定了,还用得着你马后炮?”
毛虫好奇问道:“老大,那到底是什么啊?”
“茧子,你们注意到她手上有茧子吗?”
“好像没樱”
阿山左右看了看,确定院子里没别人,才声道:“手上没有茧子,明她不常使用武器。”
毛虫皱眉道:“可是老大,咱们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实力很强,我们不是对手啊。”
“你们怎么这么笨?她不常使用武器,还能发挥出那么强的实力,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那把剑?”
阿山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俩个总算还有救。这两,我曾提出帮她拿剑,她都不同意,甚至吃饭睡觉都带着剑,从不离身。”
“老大,这不很正常吗,我们以前的骑士长官不也总是剑不离身?”
“屁的长官,他那把剑只是因为剑柄上镶了块垃圾宝石,当个宝贝似的怕人偷,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像这个女人一样,抱着剑睡觉。这个女人如果她真的有那么强的实力,为什么怕离开那把剑呢?再,我们三个什么实力,她应该很清楚,以她那晚发挥出的实力,她空手都可以压制我们。”
“老大,也许那把剑对她有什么特殊意义呢,比如传家宝?”
“什么特殊意义也没有抱着剑睡觉的,又不是当老婆。”
“老大,我听有些贵族有些特殊的癖好...”
阿山摆摆手,制止了两个跟班的探讨,道:“我们讨论这些没什么意义,今这个大姐就要去码头边找船了。我原来用编故事打动她的计划不行了,我们得改一下。去码头的路上会路过一片贫民窟,那里的人三教九流都有,一会我们故意在那制造些混乱,把她缠住。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