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冤案,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李捕头一个人在虞夫人家附近转悠。
这时候,前方一批衙役朝着他走过来,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比他还要大哥几岁,大概三十七八的样子。
“哟,这不是以前的总捕头大人吗?”杨天哈哈笑着,语气里面满是嘲笑,“怎么,现在都一个人出来办案来了?”
李捕头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杨天冷哼一声,随即说道:“见到我,你居然不问好,是不是不想干了?”
“杨天,你别太得意了,就算你现在是总捕头,我也绝对不会喊你一声好,有本事的,你就杀了我!”李捕头宁死也不低头,这个杨天,之前就跟他十分不对付,多次嘲讽他。
后来,他坐上了总捕头的位置,杨天心中更是不爽,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
只可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都还没几天呢,他这个总捕头就被人拿掉了,换成了这个杨天。
“哟,你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你是徐文的人,我哪里敢碰你啊!”杨天挠挠头,随即说道:“刚才我好像听说,有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还把一户人家的一只鸡给打死了,你见到这个人没有?”
李捕头哼了一声,“你可是总捕头,这种小事,你也会上心?”
“这是什么话,我们衙役的职责,就是护卫好咸阳城的治安,别说是死了一只鸡,就算是死了一只耗子,只要这只耗子是百姓的东西,那我们就得调查清楚。”杨天啧啧说道:“说起来,还真是可恶啊,那户人家家里,就只有这么一只鸡,可是那人却还把鸡给活活打死了,啧啧,真是过分,如果被我抓到了,我一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两个衙役带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这个男子穿着破破烂烂的,脸上脏兮兮的,手里还提着一只被打死的公鸡。
男子来到杨天面前,随即看向李捕头,顿时震惊,他猛地指着李捕头,说道:“他,就是他!就是他打死了我的公鸡!”
“你没看错吧?”杨天疑惑的看向李捕头,假装严肃说道:“李捕头,原来是你啊!”
李捕头眯起眼睛,知道这一切都是杨天的阴谋,“杨天,你胡说什么呢,我刚来这里不久,又怎么可能打死了一只鸡,而且,不就是一只鸡嘛?”
“对,对你来说,它就只是一只鸡而已,可是对其他人来说呢?它就不是一只鸡,而是那个人的全部财产,我没想到,你这个堂堂的捕头大人,居然是这样的人。”杨天哼了一声。
李捕头咬着牙,“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些,我奉徐大人的命令,来这里办事,如果你敢阻拦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哟,你这是什么话!你想对我动手?”杨天冷哼一声,摆手说道:“都给我上,把他抓回去!”
七八个衙役朝着李捕头走过来。
噌的一声,李捕头抽出了他的佩刀,“你们谁要是敢动的话,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他一只手拿出了徐文的令牌,“这是徐大人的令牌,你们谁要是敢动手,谁也活不了!”
这些个衙役都有些不敢动手,他们回过头看向杨天,似乎是在等杨天给他们下命令。
谁知道杨天根本就不把徐文的令牌放在眼里,他揉了揉眼睛,说道:“不好意思,我这眼睛最近不好使,看不清这是不是徐大人的令牌,来人,先把人给我带回去!”
七八个衙役也不含糊,直接上去就跟李捕头动手。
李捕头怎么可能会跟他们乖乖的离开,立刻拿着刀跟他们纠缠在一起,并且喊道:“我看你们全都是不想活了!”
几个回合以后,杨天亲自出手,拿下了李捕头。
他一脚踢在李捕头身上,摆手说道:“给我带回去,好好审问,我怀疑,虞夫人的死,就跟他有关系。”
无缘无故的,李捕头就安了一个罪名,他能不怒吗?用力的挣扎着,但是这些衙役都是杨天的亲信,他们对李捕头早就已经恨之入骨,走一步,还狠狠踢他一脚。
最终,他被带回了牢房。
李捕头抓过许许多多的人进入牢房,但他还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杨天,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李捕头开口大喊,他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去给徐文调查事情的真相,不然的话,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杨天站在牢房外面,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李捕头,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谁。”
李捕头转头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妻子。他的老婆被人痛打了一顿,现在气息薄弱,一句话也说不出,被人架着回来,扔到了另外一个牢房里面。
“阿花,阿花!”李捕头焦急的喊道,随即他怒视杨天,大怒,“杨天,老子杀了你!”
杨天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李捕头,你这是干嘛!我也是依法办事,你妻子,是齐国的奸细你知道吗?”
“杨天,胡说八道!”李捕头大怒。
“我胡说八道?我可是有证据的,在你们家里,我们搜到了齐国写给你妻子的书信,你妻子利用你,为他们齐国办事,我告诉你,这件事就连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好好跟她说说吧,让她别顽固了,快点把事情都给交代了,免得受皮肉之苦。”杨天冷冷一笑。
“杨天,你别让我出去,只要我出去,我就一定杀了你!”李捕头愤怒的指着杨天,一只手摇晃着牢房门。
杨天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