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不仅是太平岛就是五国上下纷纷流传着一个令人绝得匪夷所思的传言,那便是太平岛岛主要娶妻的传言,若说夜随风娶妻本是喜事也不会被人乐此不疲,白天黑夜的议论。
只是听说夜随风要娶的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儿——夜楚。
这一消息一经传出顿时向炸开了锅,迅速流传,个个皆说夜随风老牛吃嫩草,乱,伦,并且越传越难听,太平岛人更是连活计都顾不上做,忙着讨论八卦,前几日不是传言说岛主要娶的是马欣欣吗?怎么又变成了夜楚了?
院落内夜楚此时正在弹奏西厢曲,而夜随风则在一旁静静守候,一副静态画面,温馨缠绵看起来甚是顺眼。
曼妙动听的乐曲刚一结束,大红木门忽的被人推开,循声望去,筱九以一袭女装出席,只是脸上的面纱依旧。
“小两口够恩爱的呀'喜啊!”收到请柬她便马不停蹄赶来,楚楚大婚可惜了姑姑不能来,不然她老人家定会乐坏了。
筱九一番思绪,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外的唯皇后在听说夜随风与夜楚大婚的消息时所表现出的满面痛楚与悔意,其实此次慕辰的大计划便是唯皇后与慕辰两人一同谋划的。
许久不见,如今再见筱九,夜楚竟有一种亲切之感,或许知道筱九很可能是姐姐的原因吧!
由记得上次三人一同烧火做饭的情景。今日三人又一次体验了平民家庭的普通生活,依旧是夜楚烧火,夜随风和筱九烧菜。一顿午餐三人其乐融融。
用罢午饭,筱九硬是逼着夜随风回去,说是婚前不宜见面,不然不吉利。
“楚楚,在这儿等我,明日一早我再来。”临行前夜随风很是不舍的拉着夜楚的手,柔腻贴心。明日便是他们的婚礼了,他真的娶到夜楚了,幸福是不是来得太快了。
怕此刻所经历的一切只是繁华一梦,夜随风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虽然很疼但却笑的开怀,夜楚见师父吃痛了还笑,说师父是不是傻了,疼怎么还笑的出口。
只是两人皆不知的是,此次一别竟是永远。
农历申午年农历二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只是今日的天昏蒙蒙一片,无端给人一种沉闷压抑之感。
虽是这样不祥的天但收到请柬的各国使臣,商贾无一缺席。而岛上也是家家挂起了红灯笼来为岛主庆贺,而中心街今日也是从未有过的繁华热闹,到处鞭炮锣鼓齐鸣,妇人孝嬉笑。
听说今日排场相当震撼单单酒席就设下两千多桌,自夜府一直整整齐齐摆满整个中心街,分外热闹,空前绝迹。
农家的小别院今日亦是别开生面,迎亲的队伍已经自夜府出发,而夜楚此刻却还在忙着招呼来客,前来之人皆是自己一些生意上的伙伴和店内的伙计,就是宇国的王进也带着全家赶来。
“夜楚,祝你幸福。”突然的一声沉重但却保函真心的祝福自人群中传来,循声望去,一藏蓝色锦衣男子赫然闪现,夜楚颦眉,这男子她并没见过啊!
“哎,你,你就是宇都醉仙楼的番老板。”王进张大嘴巴,直直盯着男子一番打量。
醉仙楼是宇都有名的一家花酒楼,听说那里的姑娘个个活活色生香,就是最普通绝色一晚都要上千辆,他怎么会认识老板的呢?
“幸会。”男子沉稳庄重,谦诚有礼。
转眸看了夜楚一眼,嘴角微颤,刚要开口说话,突然的被人打断。
“别聊了,马上就到良辰吉时了,快去换衣服。”房间内久久等不到夜楚前来,筱九着急,上前催促。
看着逐渐进房的背影,幕凡暗叹一口气,夜楚是父皇为他定下的太子妃,可是他们终将是无缘,夜随风的为人他很清楚,夜楚嫁给随风,他一千一万个祝福,他们定会幸福的。
“来来来,喝茶,喝茶,呵呵呵,这是喜茶,新娘子出嫁前必须得喝,来,喝……。”突然一媒婆打扮的妇人手端茶盏来到小院,笑容和煦的张罗着。
“喜茶,那可得喝。”王进憨笑一声上前拿起一杯茶毫不客气的一阵牛饮。
饮完还不忘大赞一声:“好茶,好茶。”
王进一番憨厚的笑,顿时把憋闷压抑的坏境所打破,人人纷纷收回抬头望天的视线,转首端起茶盏饮开。
此时夜楚一袭红衣正端坐在房内,筱九头戴面纱立其身后,口中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筱九顿了顿,极力忍住快要落下的泪水,强庄镇定,笑着开口:“楚楚今日真美。”只可惜楚楚的大婚姑姑看不到。
夜楚嫣然而笑,铜镜内如瓷娃娃般的倾城之色,很是养眼,只是可惜了这满头的白发。
“来来来,呵呵,岛主夫人快来喝喜茶。”方才的中年妇女再一次端着茶水进来,笑着开口。
看着面前浓郁馥香的茶水,夜楚眉头稍皱,没听说过婚前要喝喜茶的规矩啊!疑惑的看了一眼中年妇人,刚要开口询问,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临近,片刻是一阵打斗之声,只是激烈的打斗声还未开始便突地一阵沉寂,之后是物体倒地的厚重之声。
听闻此声夜楚有一中极不好的预感,潋滟双眸立即被冷意所代替,迅速拔出腰间软剑抵在中年妇人的勃颈上声音犀利:“说,谁指使你来的。”
中年妇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哀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收了人的钱财,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筱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