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风双眼紧盯着家丁,察觉到那人无辜的眼神,才猛的清醒过来今天家中明显有异常,历声问道。
“在我尚未清醒之时今日府中可发生了何事?”
李堂风厉声朝家丁问道,并且双眼发红的紧盯着家丁,吓得家丁瑟瑟发抖,浑身发颤。
“奴才并不知情啊,主子,还请主子饶命啊!”家丁吓得面色发青,嘴唇一片乌白,连连跪地求饶,却又因怕自己说出实情来触了李堂风的怒火,于是只好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为好。
李堂风眼睛眯了一眯,眼神一扫,一眼就识破了家丁这一出自导自演拙劣的演技,在对他说谎,眼神好似刀子般的上下扫视着家丁。
空气一时间很寂静,李堂风和那个家丁谁也没说话,家丁更是看不到李堂风用审视的眼神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家丁埋着的头悄悄抬起并且偷偷的打量着李堂风神色,可谁知,李堂风仿佛有预感似的,用眼神狠狠的扫向了家丁。
家丁与李堂风两人眼神相交汇的那一刻,家丁感觉得到到李堂风敏锐的眼神在无声的审视着他,肩膀不禁瑟缩了几下,不敢再抬头去看。
“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否则……”李唐峰面色铁青的试着威胁家丁道。
“主子,属下实在是不知道啊,还请这次放过属下!”
家丁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浑身都要站不住了,连连向李堂风求饶,恳求他能大发善心,放过他一马。
但显然,家丁对李堂风抱着的希望很快便落空了,只见李堂风双目凌厉,眼角发红的死死盯着家丁,继而两手向家丁前一伸,便死死攥住了家丁的衣领,一使劲,便将家丁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拎的双脚离地,狠狠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在我未醒之时,府中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一次你想好可要好好的回答了。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我这双手能干出些什么连我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事情。”
李堂风的狠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是再清楚不过了,眼看着李堂风似乎就要致自己于死敌,家丁脸色铁青,又加上被提了起来,差点没一口气过去。
只见家丁苦着一张脸,双脚扑腾着够不着地,瑟瑟发抖开始求饶。
“说,我都说,属下必定言而不尽,知无不言。”
李堂风将家丁狠狠向地下一甩,将家丁摔在地上,从上方俯视着家丁,用眼神示意他最好识相点,快点说出实情。
“那你就快开始吧!”
“您昨晚不知为何喝了一夜的酒,一夜宿醉近天亮,属下实在是拦不住,您一觉就睡到如今这个时候了,可是……可是……“家丁不敢继续开口。
“可是什么,快说!”李堂风催促道。
“在您宿醉之时,自称大明的一派人马将我们府中村中上下包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几条孤僻的小路也都给堵的死死的,全府上下更是围了个严严实实。”
“那你们为何不去叫醒我来想办法?”李堂风打断家丁的话,急忙问着,他已经丝毫不记得自己睡得像死猪一样,一副天塌了也叫不醒的样子。
“那时您怎么叫都不醒,大明前来谈判的人点名道姓要见您,芳姐带人去您房间叫您,可是您依然睡得不醒,无奈之下,芳姐只好独自一人去会客。”家丁一脸无奈,颤颤巍巍道。
“如今可知大明派遣谁来谈判,如今与芳姐如何了?”李堂风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抛向家丁,催促着家丁快快娓娓道来。
“如今……形势非常不好,听中庭的人说,来人是一娇弱女子,长相倾国倾城,可处事却十分果断,芳姐武功高强,但也确实是寡不敌众,如今已被擒获。”家丁一字一句的向李堂风叙述着刚刚中庭内发生的一切事情。
“对了,听中庭的人还说,如今大明的人还并没有撤退,而是仍坐在中庭内说是要等您出面,否则就绝不撤兵。”李堂风一听到大明来谈判的人是一女子,且有着容貌倾国倾城,而自己鲜少与大明的人打交道,若说是有,那也就只有一人了……
他很快机灵的想到了被自己挟持到中原来的娟儿,心中不禁十分的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他连忙疾步前去,李堂风心中焦急,连衣服也顾不得换下,就匆匆赶去中庭。
李堂风胡子拉碴,衣冠不整的走进中庭,就看到娟儿端庄的坐在凳子上品着茶,而地上跪着被绑着的则正是芳姐。
芳姐看到李堂风时,眼前一亮,但一看他的狼狈模样,却也是觉得他希望不大,不禁心灰意冷,不指望他了。
娟儿看到李堂风从外走来,手中满满放下茶杯,用手帕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纤纤玉手,好似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呦,好久不见了,您可是让我等的好苦啊,怎么?如今你们在劫难逃,还要跟摆谱子不成?”娟儿慢悠悠的斜眼冷对道。
李堂风心中惊恐,信口胡诌的回道:“得知您与众人等好不容易来此,自然是要为您这位准备些吃食的。”两人同时阴阳怪气的说话语间,打着太极。
“李堂风,别跟我来这一套,少跟我在这儿打哈哈,你自己犯了什么罪,你可自知?”娟儿心中十分恼怒,大声斥责指控李堂风的罪行。
“你仗着在中原一带有些名望,其实那不是真正的你,你草菅人命,置百姓性命于稻草,那烟水村几百口村民的性命,你因心中不快将他们全部杀害,其中几十个小孩正在幼时,你也不放过,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