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拿定了主意,此刻的漂亮姐姐云汐不免有些焦急。
这一刻,她一想起来那些优美的诗句就再也忍耐不住了。
心里一阵阵发痒,像猫抓的一样。
恨不得能立刻得到所有的完整诗句,去好好的感受细细品味。
如此心态的她明显是没有了什么耐心,她实在不想再在崔平等人身上去浪费宝贵的时间。
所以她强压着性子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再不多言,直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那时的她心急火燎,一刻都等不了了,二话不说就拨打起了大胖子吴昊的手机号码。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果不其然,号码一播出,漂亮姐姐云汐就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想听的诗歌。
事实如此,就像鼓手崔平他们所说的那样,这首诗明显就是由大胖子吴昊亲自出马朗诵出来的。
他那听起来贱贱的声音,还真的很有特点,天生就有了超级防伪功能,分辨率极高。
只要是个人,只要耳朵不聋的话就能清晰的分辨出来,那就是大胖子吴昊独有的音色,与生俱来就有着极高的分辨度,谁都轻易模仿不了。
这声音真的是天生就具备了招黑的特色,真真是贱的可以,有些招人嫌了。
再加上他情绪也不对,完全和诗歌中的意境完全不搭,根本就不该用来朗诵这么优美的诗词。
给人的感觉真的很贱很欠揍,听的人牙根直痒,哪怕再怎么优美的诗词也让人忍无可忍,实在没办法再听不下去了。
总感觉怪怪的,让人分分钟出戏,怎么都融入不到那诗歌优美的意境之中。
也难怪漂亮的姐姐云汐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这原本就是大胖子吴昊的一时兴起,用来自我调侃时录下的电话彩铃。
那个时候,他的家里才刚刚破产不久,结果因为父母不声不吭的跑去了国外躲债的缘故,他猝不及防的遭到了众多的债主围堵,十分落魄的被债主们从自己的别墅里赶来了。
更过分的是,因为当时的他一身全都是高档名牌的缘故,疯狂的债主们直接就上了手,连他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放过,直接丢给他一身才几十块的地摊货遮羞。
可是连双鞋都没舍得给,就二话不说的把他轰出了别墅的大门。
那时已经到了寒冷的冬季,就连地面上都被一层层被压实的白雪覆盖。
真的无法想象,当时衣着单薄还光着脚的他是怎样去适应那室外零下一二十度的严寒。
当时的他绝望极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咬着牙坚持,硬是一路小跑,光着脚跑回了学校。
这其中的滋味真的让人备受煎熬,实在是很难描述。
有好几次,大胖子吴昊被冻得太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甚至绝望的想要直接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等死算了。
可是因为心有不甘,他始终都没有放弃,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这段怪腔怪调的手机彩铃就是在那个特殊的时间录下来的。
他之所以如此,只不过调侃一下自己,纯属是苦中自乐的自嗨,想以此来转移自己的实现,不再去关注来自脚下的刺骨深寒。
当然这些都是大胖子吴昊的私人隐秘,他捂得很紧,对谁都不曾说起。
也正因为如此,此时的漂亮姐姐云汐无意之中就成了那灌脑魔音的受害者,明显被摧残的不轻。
“我忍,先忍忍吧,不论怎样都要咬着牙忍下去,把这首诗完整的听完……”
漂亮姐姐云汐有些不堪重负,实在忍受不了大胖子吴昊搞怪一般的荼毒。
不过为了得到完整的诗歌,她也只能极力忍耐了,忍的十分辛苦。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听完了,漂亮姐姐云汐几乎咬碎了银牙极力忍耐,才强忍着想要把大胖子吴昊揪出来吊打一顿的念头,极为勉强的把整首诗听完。
入迷了。
稍微回味一下这首诗字里行间透出的婉约意境,她就难免有些心旷神怡好生向往。
到了此时此刻,凭着她丰厚的文化底蕴已经可以做出判断。
这首诗绝对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非常了解的诗歌节不曾出现,闻所未闻。
可是这可能吗?
难道真是大胖子吴昊写出来的?
这念头一出,漂亮姐姐云汐就情不自禁的摇起了头。
她并没有看不起大胖子吴昊的意思。
只是觉得以大胖子吴昊的底蕴和阅历不止于此,成色还远远不够,写不出这么有意境有深度的诗句。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原以为这段大胖子吴昊亲自出马录下的手机彩铃,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朗诵完整首诗后,就应该彻底消停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