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会,吴昊的母亲是真的急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自己的老公一脸执拗,哪怕是精致的右手伤成了那样,依旧不管不顾的把那个该死的玉蝉挂件保护的万分周全。
即使此刻那只受伤的右手惨不忍睹鲜血淋漓,他依旧顾不得去喊疼包扎伤口什么的。
而是咬着牙拼命的坚持,依旧瞪大了双眼死盯着不放。
把所有的注意力依旧放在了那个该死的玉蝉挂件之上。
就好似这玉蝉挂件无比的珍贵重要,重要的甚至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性命一般。
至于这样吗?真特么的,要不要这么扯淡!
亲爱的老公,我好像弱弱的问上一句,你特么的是不是疯了,还是做了什么噩梦,被梦魇住了啊。
要不然怎么会老是疯言疯语,做起事来如此的荒唐扯淡,不经过大脑。
这一刻,吴昊的母亲彻底的怒了,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吱嘎嘎磨起了银牙。
忍不了的。
真心是不能忍了。
这是要搁在平时,搁在自家老公完好无损的时候,估计她早就忍不住了,直接二话不说就用大耳刮子招呼。
这还就真的不信了,哪怕是自家的老公喝了再多的假酒,把整个脑子都给烧糊涂了,她也有着十足的自信。
一顿大耳刮子上去,一准能把他抽醒。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啊,连他自己都凄惨成这样了,还满嘴的胡话一点都不清醒。
像是被噩梦眼珠了一般,满嘴胡话的一个劲苦苦哀求自己,先不要急着给他包扎止血。
他一个劲的在提醒自己,说什么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刻不容缓,一刻都不能耽搁。
至于这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听听,听听他的嘱咐。
“赶紧的,赶紧行动起来,一刻也不要拖延,赶紧的把这个玉蝉挂件去挂在咱们的宝贝儿子吴昊的脖子上,否则的话就会有大麻烦的,极有可能会给咱家的宝贝儿子吴昊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
大家都来听听,这特么说的是什么胡话啊。
什么时候一个挂件会重要到如此的程度,一旦戴上就再也不能摘下来了,片刻都不能离身?
真特么的扯淡,你当时这是在中的那种修仙世界,用来吊命的续命护符啊……
听完了丈夫的哀求,吴昊的母亲恨的牙根直痒气不打一处来。
她恨不能一个大耳刮子上去,把满嘴胡话的丈夫打醒。
可是就在她满腔愤怒,把右手高高抬起的时候,一看就看到丈夫那充满了决绝的眼神。
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她瞬间领会了其中的意思,恍惚间,一下就明白了一些什么。
这种眼神明显是说明自己的丈夫此时已经拿定了主意。
无论自己答不答应,他所要求的那件事都必须尽快进行,一刻都不能拖延,马上去做。
要是能说动自己还好,那他就少忍受一会疼痛,把这件事托付给自己,他马上就去止血包扎。
若是实在说不动自己,那也一点不打紧,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不了,他强忍着痛疼亲自出手。
其实说一句实话,及时说服了吴昊的母亲,他也依旧有些不放心。
毕竟这败家娘们今天邪性得很,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今天就不管不顾的发起疯了,一下就搞出了这么大的事。
别的不说,自己眼下这如此凄惨的状况,不是因为别的,完全就是拜她所赐。
是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发起了疯,可着劲的抡起了锤头用力砸出的结果。
虽说按照她的本意,她之所以会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拼尽全力想要砸中的目标,根本就不可能会是自己。
而应该是那个被这一刻的自己死死握住的玉蝉挂件来着。
也不知道有多的大仇,哪来的这么大的恨,让她把这个挂件恨成了这样。
虽说因为自己的突然阻拦,出现了意外,她并没有得偿所愿。
可是这一会真的要把这个被她恨透了的玉蝉挂件再次托付给她,拜托她平平安安的把这个玉蝉挂件物归原主,挂在宝贝儿子吴昊的脖子上,那真的可以吗?
哪怕这一会她因为意外的误伤了自己,暂时消失了对那个玉蝉挂件的恨意。
可是那也是暂时的好吧,也仅仅只是因为担心自己,暂时把那种恨意压制隐藏了出来。
至于她到底能压制多久,会不会因为恨意太深一是压制不住突然的爆发出来,这个谁也说不清楚。
要是万一呢。
万一在她答应自己去把这个玉蝉挂件还给宝贝儿子吴昊的路上突然就受了什么刺激,将这种恨意又再次爆发出来,那又该怎么办呢?
到了那时,因为身边没有了自己的阻拦,她一旦行动起来必定会无所顾忌肆无忌惮。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以她那苦练了多年功夫所爆发出来的破坏力,哪里会是一块脆弱无比的玉蝉挂件所能承受的。
估计一旦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最终的结果貌似也只能只有一个。
那块脆弱无比的玉蝉挂件铁定是保不住的。
一准会被暴怒的媳妇不择手段砸一个稀碎。
一旦出现了那种结果,那从小就通过某种仪式,让自己的心神和这块祖传的玉蝉挂件有了一种奇妙的联系的宝贝儿子吴昊又该怎么办呢?
根据家中老爷子的交代,据说那种仪式一旦正式的举办顺利的激活。
将那种奇妙的联系在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