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是什么时候传到岛国的呢?
岛国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过农历的七夕,而是把阳历的七月七当成七夕的呢?
牛郎和织女会不会因此重逢两次?
应该不会,哪有那么好的事。
公历元年从耶稣诞生算起,对于王母娘娘来说,完全就是隔壁家小孩出生,和自己家没有任何关系。
唉,牛郎织女怎么都无所谓了。
渡边彻更担心自己该怎么度过这个七夕。
偶尔揉一下还隐隐作痛的腰部,他跟九条美姬来到人类观察部的活动教室。
活动教室没有丝毫改变,包括坐在窗边看书的少女。
阳光浓烈,蝉鸣不已,清野凛在看书,这是一幅就算在很多年后,依然可以清晰回忆起来的画面。
渡边彻瞅了眼她手里的书,居然是理科相关的红皮习题集。
要不是把柄有点多,他差点没憋住笑。
看来清野凛也感受到了威胁,为保持自己的全校第一努力起来了。
渡边彻又打量九条美姬窈窕的背部曲线,要不是暂时没办法弄到坦克和驾驶员,他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也开始学习了。
九条美姬也注意到了清野凛看的书,但她显然没有渡边彻有礼貌,毫无顾忌地笑出声。
“清野,你怕了吗?”九条美姬嘲笑道。
“作为学生学习有什么问题?”清野凛的目光依旧放在红皮书上。
“怕我在校时间只有你的一半,却在期末考试拿到第一?”
‘您可真自恋,她明显是在怕我。’渡边彻在心里题清野凛否定了她的说法。
“等你拿到第一再说吧。”清野凛的回答让渡边彻不是很满意。
九条美姬不想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多聊,转而说道:“你母亲拜托我接你过去,走吧。”
清野凛继续往下翻页:“我还有社团活动,晚点会自己过去。”
“随便你。”九条美姬也是在应付差事,说完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我也要去吗?”渡边彻问她。
“当然。”九条美姬微微回头,余光像是要看穿他的身体,“你想留下来陪她?还是想待在全是女人的音乐教室?”
“瞧你说的!”渡边彻不满地抱怨一句,主动帮她拉开推门,“我只确定要不要去而已,吃什么醋啊。”
“是吗?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美姬,你看过《了不起的盖兹比》没有?里面有一句话,「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至少有一项基本美德」,而我就是老实。我对你的爱比千岛海沟还要深。”
“我记得千岛海沟是岛国第二深的海沟吧?第一是谁?”
“别扯我领带!要窒息了!听我说完,第一是我父母啊!”
“给我改了,从现在开始我是第一。”
“需要时间的积没问题!别说岛国第一的岛国海沟,世界第一的马里亚纳海沟都不成问题!”
要不是不喜欢大喊大叫,清野凛绝对会让消失在走廊上的渡边彻闭嘴。
算了,下次不说海沟,换成山吧,渡边彻这个男人虽然满嘴谎言,但学以致用的能力不能小瞧。
她拿出手机,开始查询岛国范围内的山脉高度排行。
第一到第三高的山她当然记得,但她打算从第十名说起。
当查完资料,并确定背下名称和高度后,她下意识眺望窗外,放松因为不习惯手机而有点疲劳的眼睛时,正好看到渡边彻和九条美姬两人走在学校主干道上。
两人身材修长,一个肤白貌美,一个长得帅气,看起来很相配。
等他们消失在高大橡树的翠绿枝叶中,清野凛才收回目光。
依然是那辆豪华汽车,渡边彻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
九条美姬正对着他,手撑在车门扶手上,架着腿,一副大小姐俯瞰平民的气势。
她的腰真的非常细,与此同时胸部却鼓胀,腿修长而圆润。
真的让人恨不得伸手拦过她的腰肢,把她的胸部狠狠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再用手去抚摸她的腿。
不过到目前为止,这种事绝对没有人干过,就连最有希望的渡边彻,也得再努力努力才行。
‘真是期待个鬼啊!’
‘不过话说回来,很多政治家、企业家、文学家,都是红灯区的常客,甚至物理学家如爱因斯坦和薛定谔,也不是没有爆出过桃色新闻,由此可见,喜欢美女并不影响成就。’
‘说不定美色和荣华富贵,才是男人努力的最大动力!’
渡边彻缓缓抬起头。
九条美姬注意到他视线,架着的腿故意挑逗地上下交替,嘴角挂着一抹暧昧而轻蔑的微笑。
她那副勾引渡边彻的模样,反而让他清醒过来。
‘渡边彻啊渡边彻,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她可是九条美姬,而你是要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
为了冷静下来,渡边彻看向坐在他这一排最远处的机器人静流。
目光离开魅力9点的九条美姬,渡边彻总算冷静下来。
不是静流丑,而是她没有漂亮到让他失去理智的程度。
“好久不见,静流小姐。”他轻声打招呼。
静流小姐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似的。
于是渡边彻只好把目光放在窗外,无聊地欣赏沿途的街景。
中途又看到有人在街头开卡丁车,上面还绑了气球,渡边彻下意识把脸凑近车窗向外张望。
“你在看什么?”九条美姬微微眯眼。
“卡丁车。”等卡丁车车队渐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