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俯身抱起小狐,过去和同船的人各自打了个招呼,却看见每个人脸上都有不豫之色,且被带回的乱波有被饱以老拳的模样,就给了陈远志一个不解的眼神。陈远志示意初阳没事,回头再说。
船上的人颇为热情,带下来了许多干粮食物、衣物。篝火边,大地为席大家很快就熟识,有人开始唱起了家乡的咸水歌,会唱的人高声相合,不会唱的也打着拍子聆听。这也许是很多人这么多天以来最为放松闲适的一天。陈远志和初阳在远处看着,心中也颇多感慨。
“刚才,柴四他们好似不高兴,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就是前朝末年神州衰弱,苇原人常常往我温陵、榕城附近烧杀掳掠。柴四他们多有先人死于苇原人之手。此等血仇岂是心中轻易能解?今日看见苇原人揍一顿算轻了,若不是我拦着估计都要打死了。”陈远志回道。
“原来如此,祖先血仇那真是不能轻易遗忘。”
“是呀,苇原人性似豺狼,弱时乞怜与我神州,视我神州如师如父,并将我神州习。但是神州稍有衰弱,就反口咬来直欲弑人。欺软怕硬反复无常的小族。”陈远志话语中也隐约带有恨意,也许其陈氏一族也曾有人死于其中,初阳也不愿问。
“陈大哥,明日将掳劫来的人用苇原人的船只送走后,那些苇原人怎么处理?放了心中不喜,杀了似乎过于残暴且失信于人。”初阳转换了个话题。
“找只小船,给少许水和食物让他们去海上听天由命吧。要是救他们估计柴四那几个脾气急的就能和我杠上了。”
“恩,这样也好。对了陈大哥明日我要去往飞鱼岛。飞鱼岛和与那岛是一条隐灵脉的话,那么那边肯定也有苇原人在捣鬼。”
“你一个人去?还是我和你同去吧。”
“我一个人去比较好能进能退,而且小狐的实力你也看到的,不在你之下。明日你送我到飞鱼岛后回转,带着船队在此休整捕鱼,三日后去飞鱼岛接我吧。”
“那也好,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陈远志想想也对,接着他又说道:“对了说到此事,我刚想起曾经我父亲说过的灵脉若是开窍就可于地底游走,若再蕴养千年化龙脉也未可知。也不知飞鱼岛与那岛这条灵脉是何等灵脉,居然还要用上困灵术,想必不是一般的灵脉。这次幸亏我们发现及时,要是让苇原人得逞不但神州气运有损而且估计这片渔场就彻底要消失了。”
两人议定后又随便闲聊了几句,就各寻隐秘地功课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