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木桩子上的重凛微微咬了咬嘴唇,看着那俏丽而极冷的佳,心中泛起了苦楚的愧疚,自己错怪对方了啊。
神主面无表情,但或是比不上黑衣佳的冷冽落寞,他看了黑衣佳样,冷哼声:“没看出来,外乡人还挺舍得的。”
黑衣佳无动于中,她看了眼呆愣愣的小重樱,细微的手掌轻轻放在小重樱的头上揉了揉,清静地说:“他看起来,更稀饭这位小姑娘。”
“是吗?怪不得他要我做出让他当下任村长和神主的承诺,原来是看上了樱吗?”神主清静地喃喃自语了句,随后说,“既然如此,就请姑娘做好计划吧,典礼已经开始了。”
“当然。”黑衣佳斜了眼木桩子上的重凛,“绑就不必了,妾身既然来了,那就不会走。”
小重樱茫然地看着黑衣佳,这会儿小脑壳才理清思绪:“大姐姐……你……”
“妾身辉夜霄,孔真大人派妾身来代替那位小妹妹成为这场祭奠的祭品。”黑衣佳清静地说,同时走到重凛眼前,伸手将佩戴在她脖子上,作为典礼物品的绯红勾玉取下。
重凛嘴唇微动,神采虚弱地低声说:“抱歉……”
“妾身欠孔真大人条命,现在还给他而已,无需多说。”
辉夜霄神态淡漠地将勾玉挂在自己脖子上,黑暗清静的眼珠看了眼毫无下雨迹象。
满天白昼,炽热的太阳挂在空中,好像在哄笑着什么。
“大姐姐,你适才的话……”小重樱讲话好像想要问问以前对方的话是什么用途,但……
光阴好像在这刻静止。
“……啊……额……大姐……姐……”
脸颊上染着红色鲜血,小重樱满脸惊愕,看着自己被辉夜霄握着的手掌,有刺穿了对方胸膛的樱吹雪,她瞳孔猛烈压缩着,伯仲无措,不晓得是该把刀拔出来好或是如何样才好。
村民们也惊呆了,看着那祭台之上,抓着小重樱的手,刀刺入自己胸膛,毫不模棱两可的绝美佳,心中不会按捺地涌现出愧疚以及深深遗憾的情绪。
俏丽的事物散失在面前的悲催熏染民气,但若悲催是所长所必需的,便不会让人的举动发生什么转变。
亮堂清撤的樱吹雪从前向后刺穿了心口,从伤口处喷洒的鲜血溅到小重樱脸上,溅到那黑暗华美的和服上,溅到那挂在黑发佳脖子上的绯红勾玉上。
“咳咳……”自称为辉夜霄的黑发佳表情仍然清静淡漠,但她终于是禁止不住身子被刺穿,性命逐渐流逝的痛苦,苍白的脸上表现出不同的红晕,跟着咳嗽,鲜血从她的嘴角滴落到地板之上。
“大姐姐……”小重樱发慌松开握着樱吹雪的小手,同时赶快扶住身子蹒跚差点倒下去的黑发佳,手指触摸到黑发佳的衣服之时,那丝滑而诡异的触感让小重樱不禁下认识打了个冷战。
里头这种高昂的衣服,摸起来是如此的觉得吗?
这时,声好天霹雳打断了小重樱的疑惑与异想天开。
小重樱扶着咳血的辉夜霄,僵化地抬起头,只包涵本白昼的天际,刹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每道霹雳掠过天穹的亮光都重重敲击着小重樱的眼眸,每声雷霆炸响的轰鸣,都沉沉地击打着小重樱的心脏。
下雨……了?
下雨了……
漂泊大雨毫无先兆从阴云密布的天际坠落,刹时将切包围在朦胧的雨雾之中。。
“下雨了……下雨了!”
“谢谢狐神!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