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牛一个人可怜巴巴地,蹲坐在路边,不是往山上望去。
一头三百来斤大小的变异灌猪倒躺地上,旁边还有一只三四十斤重,羽毛五彩斑斓的变异山鸡。
想来张铁牛击杀了灌猪后,这小子寻思着,又前去把刚才发现的变异山鸡捉回来。
看见渝北川从远处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张铁牛面露喜色,向前迎去,“老大,老大,你看看,我张铁牛说到做到!”
“嗯,不错不错,干得漂亮!”渝北川本来想尽快回去洗个澡,这小子不识好歹,偏偏还要拦住去路。
看在张铁牛苦苦等候的份上,看来不给点表扬,好像也说不过去。
“啊,老大你身上流血了!”看到渝北川一身污血,张铁牛神情紧张起来,拉住渝北川,四下不断查看。
看他那一副认真的表情,决然不是在弄虚做假,显然出自真心。
“安了,安了!孽畜的血,别摸了。”渝北川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关心他的人好像又多了一个,心里暖暖的。
当着张铁牛的面,渝北川毫无顾忌用储物戒指,将变异灌猪和变异山鸡收起来,看得张铁牛目瞪口呆。
当然,惊讶归惊讶,张铁牛还是习惯性的,老大不说,他也不会问。
俗语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才接触张铁牛短短的时间,渝北川还是认可了他,再退一步来说,皇莆凌云能够认可,张铁牛肯定不是大奸大邪之人。
当然就算是有点小问题,渝北川也不忌讳,只要他是自己人,没有触犯做人底线和违反基本原则性问题,一点无伤大雅鸡毛蒜皮的小错,有错改之。
储物戒指事关重大,张铁牛是自己人,那就没有什么必要隐瞒了。
“老大,刚才我……”两人一路回去,张铁牛一直喋喋不休,不断诉说自己刚才斩杀变异灌猪的英勇事迹,搞得渝北川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回到屋里,渝北川将变异灌猪和变异山鸡取出,张铁牛的战利品自然由他自由处置,渝北川本来也看不上。
“老大,你这是……”张铁牛憋不住了,还是违反了自己的原则,问起渝北川戒指的事情。
“储物戒指,玄幻看过吧,和那东西一模一样,”渝北川解释了一会儿。
“看过,看过,储物戒指,天呀,这神奇的东西居然存在。”张铁牛两眼放光,死死盯着渝北川的储物戒指。
“铁牛,你是要修体血丹还是?”渝北川还是征求张铁牛的意见。
“老大,什么修体血丹?”张铁牛的脑袋还是一根弦,不久前刚吃过,转眼就忘了。
“将变异灌猪,转换成修体血丹,服用后提高修为,要不你以为实力怎么来。”渝北川很有耐心,大概是刚才张铁牛在山边的表现。
张铁牛蹲下来,有点心动,眼神不舍地看着变异灌猪,口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老大,还是不要了,变异灌猪味道鲜美,再说了,我现在的力气大得很,刚才一棍下去,变异灌猪就倒下了。”
“唉,你……”渝北川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就如皇莆凌云当初对自己一样,想了想,还是顺其自然的好,由他去吧。
血月高悬,阿科斯雷小镇笼罩在一片血红的世界之中,小镇的一栋楼房里,五六个人正压低声音讨论着什么。
过了不久,一个瘦骨嶙峋的身影从楼上轻手轻脚的下来,出了门便小心翼翼地不停地在镇上穿梭。
他一会儿停下来,一会儿又藏到空无一人的房屋,顺着楼顶攀爬前进。
一头丧尸蹒跚而来,干瘦人影慌慌张张地躲到一间房门后,丧尸摇摇晃晃地靠上前去,使劲地嗅了嗅,疑惑地四周转了转,又继续蹒跚游荡前去。
房门后的干瘦人影捂着口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看到丧尸摇晃着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向前奔跑。
看那方向,赫然便是渝北川和张铁牛两人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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