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笑道:“都还差不多,不过有一块,就是那块头部有两个分叉的,我认为是最好的一块。”
阮文雄问道:“比我刚才从李总手里拍到的那块如何?”
李岩摇头道:“我也说不清,不过我觉得比我刚才那块要好些,至于好多少我却是不知道。”
阮文雄道:“也就是说,应该是比第二块贵不少?”
李岩点头道:“我觉得应该是的。”
阮文雄笑道:“行,有你这句话我就要放心一点,我只问一下那块最粗的如何?”
李岩道:“还是挺好的,不过里面空的很厉害,唯一我觉得不错的就是空腔壁比较厚,而且纹路很好,非常漂亮。”
阮文雄喜道:“多谢李总了。”
接下来的拍卖,当出现阮文雄选出的料时,阮文雄就是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不过有几次也是到最后放弃了,陆续拍到几件后,阮文雄把其中一件阮文雄自己很看好的料刚拍到手就要求现场解料;结果却是垮了,现场一整唏嘘和可惜声。
当李岩认可的料出现时,阮文雄才认真起来;阮文雄继续拿出势在必得的架势,最后拿下后,再一次要求当场解料。
“涨了,涨了。”在场的都是内行,大屏幕上刚开出断面,立即就知道这根木涨了。阮文雄很复杂地看了一眼李岩,心道:“这个李总,感觉太准了,又有谁会相信他只是凭借感觉呢?”
紧接着又是一根李岩认可的料开始拍了,阮文雄依然是一鼓作气地拿下。后面的几根阮文雄都没有出手,只有在阮文雄原计划内的料出现时阮文雄才会出价,只是这时出现了一个和阮文雄对标的人;阮文雄接连放弃了几块料。
当再一次出现李岩认可的料子时,价格飙得更加厉害,最后阮文雄看了一眼李岩,咬了咬牙继续往上加价,几轮下来价格又涨了2百多万。
阮文雄用眼睛的余光瞄着李岩,心里盘算着现在的而价格已经超出自己最早预算的价格,可是对方很明显就是针对自己来的,现在这个价格已经壹仟三百多万了,阮文雄这时还真的想问一下李岩,这块料是否值这个价格,但是李岩并没有注意到阮文雄望过来的眼神。
最后阮文雄还是决定最后再报一次价:“壹仟三百久十万。”
“一千四百万。”
对方的价格出的更快,更果断。阮文雄放弃了。
紧接着出来的却是李岩认为最好的一块料,阮文雄心里不觉咯噔一下;不自觉地朝会场的一侧瞄了一眼。
价格到三百六十万时,只有一家出价了,阮文雄这时才出价三百五十万。和阮文雄对飙的那家也出价了直接加了十万,阮文雄没说话只是举了一下牌子加了一万。无论对方加多少,阮文雄始终就是加一万。
很快价格就到了五百壹拾壹万了。
“五百三十万。”
阮文雄依然只是举了一下牌,加了一万。
“五百五十万。”
阮文雄还是举了一下牌,而且依然是很快。
“六百万。”
阮文雄举
了一下牌,加了一万。
“六百万五十万。”
阮文雄举一下牌,还是加一万。
全场哗然。
主持也打趣道:“这位阮先生真是很执着。”
打趣归打趣,主持人已经开始数数了,
“7百万。”
“一千万。”
阮文雄加一万。
当价格道一千二百万,阮文雄再一次加了一万后,对飙的没有再出价,阮文雄拍到了李岩认为最好的一块,阮文雄本想立即就解料,但是阮文雄很想得到李岩说的那块空心的料。如果李岩没有错的话,那块料应该是比这块料更好,更值钱。
后面阮文雄出手很少,几块料也是加了几次价后退出了。直到那块空心料出现时,阮文雄点了一下头,心道:“总算来了。”
这块料价格到二百六十万时已经没人竞价了,阮文雄笑了笑出价二百七十万。
“二百七十五万。”
阮文雄加价到:“二百八十万。”
“二百八十二万。”
阮文雄出价道:“二百八十五万。”
那个与阮文雄对飙的买家再一次出手了,直接出价:“三百万。”
阮文雄看了一眼后出价:“三百三十万。”
两家交替喊价道:“六百万时。”对飙的买家居然停顿了一下,知道主持人喊数到第二次时,才出价六百三十万。
阮文雄出价很快:“六百四十万。”
“六百五十万。”
“六百六十万。”
最后价格到九百一十万时,阮文雄拍到了这块料,主持人落锥的一刻阮文雄就要求现场解料。主持人大声宣布阮文雄要求现场解料时,整个会场立即热闹起来。
阮文雄邀请李岩一起来到解料区,阮文雄画了线后,问李岩道:“李总你觉得这样切下去如何?”
李岩笑道:“阮老板我还真不是很清楚该如何切,不过你这样切下去应该可以比较清楚看到里面的情况了。”
阮文雄听完示意开始下切,很快切割机就停止了轰鸣,拂去木沫。大屏幕上同步显示出了里面的空腔口子和墙壁上厚厚的红。
“居然又涨了,九百多万都大涨了。挺厉害了。”
对飙的买家摇了摇头,遗憾地长叹一口气。余方升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现场的监视画面,也微微地摇了一下头。
阮文雄再一次表示还要解刚才一千二百零一万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