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片行业的大改变在研制出来之后,研发人员正在紧急开发当中。在芯片开发与研究的领域,魏来是真的不太行。作为一个曾经的技术宅,组装电脑不在话下,从cpu到显卡再到内存硬盘,魏来都能跟你说的头头是道。
在系统的帮助下,魏来也掌握了“感官”和深度扫描模块的架构和指令集,但是你要让他去设计新的汇编语言与操作系统,魏来只能说声抱歉打扰了。
在超导芯片研制出来之前,公司的发展陷入了停滞阶段。这里所说的停滞并不是说无人机以及发电板还有灯具的销售问题,公司的盈利项目仍在缓缓的增长之中。
问题的核心在于资源的倾斜与消耗。公司从一开始就有着国家参与,从人员构成和资金支持上都获得了大量的资源,华夏的资源倾斜使得公司得到了野蛮的生长,如果中间不是出了些意外,幕后科技公司可能已经成为了新的国家代表企业,这是不幸也可以说是幸运的。
不幸的是没有了国家资源的支持,幕后科技公司需要自己探索自己的出路,负责养活公司职员以及大批的科研人员,科研经费也将由自己承担。从原料到生产,再没有了超快速资源集中的特性,一切都要凭借自己努力。
可幸运的是,脱离了国家体制内的掣肘,更多的可能性同样展现在魏来面前,也避免了公司彻底沦为国企的情况,公司有了更多的活力与操作的空间。
同样的,魏来也拥有着华夏科学研究院和“星汉”指挥官的多重秘密身份,更多意义上也是国家对高科技公司发展的一种未来的探索,这样一家“红色背景”的企业,保证了竞争力的同时,又得到了前期资源的扶持,还跳脱出了体制的束缚。
而在国家抽离资源扶持的情况之下,申请赞助是新的说法也就成为了唯一的支持方式。尽管魏来凭借着无人机在市场的所向披靡让自己的公司完美解决了科研经费以及公司运维上的消耗,没有申请更多的赞助,在超导合金出现之后,安小心给魏来传递了这样的讯息:
“公司必须稳定经营,如果出了问题,国家可能给你的赞助额度可能达不到你需要的程度。”
“什么情况?我贡献了这么多技术,优先级不应该是最高的吗?”魏来略有不满的说道。
“超导合金,对全行业都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国家更多的资金和扶持对象是基础建设。新一轮的大基建就要启动了。”安小心很平静的说道。
理解归理解,但是直说还是很伤人。不过魏来的思想与众不同,并没有纠结这些点,经历了意外之后,无人机的大卖让魏来明白了自己应该走的路。
“到底谁才是工具人?技术的应用推广让我第一时间拥有了大量的财富,这离不开国家的人才和资金扶持,而国家反过来又给了我第二批的研究员和交换而来的技术,乍一看我是打工仔,实际上我只是个得到系统的幸运儿罢了。超导合金,我又何尝不是利用整个国家的力量在发展自身?”
魏来心里默默的思索着,从任何角度来说,自己都是获利最大的一方,而自己本身也愿意去为推动科技发展和改变世界做出自己的努力。系统给自己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财富与对大千世界探索的兴趣,更好的生活条件魏来已经别无所求,权力的追逐又不是自己所擅长和需要的,剩下的就是对科技和宇宙的探索。
没有坚实的地基,空中阁楼的建立也就成为了无根浮萍,在国家层面上,基础建设的全面升级更为重要。而魏来,以及幕后科技公司,作为最为锋利的尖刀,需要在尖端科技上打开新的突破口。
得益于公司的经营状况良好,魏来打算在整个芯片行业开刀。这是华夏与西方世界差距最大的产业之一,是一整个完善生态系统的差距。光刻技术只是整个生态系统的其中一环,也是其中基础的一环。
这是大到令人绝望的差距,在光刻机工艺制造面前,华夏从基础环节就已经开始落在下风。受到“安排”的限制,技术和机器的落后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同时对手也在不断的发展与突破。高精度的实现与量产完全是两个级别,这仅仅只是芯片生产的条件之一,造出来的成本高,东西差,市场必然不会认可,行业吸引不到资金,发展则必然缓慢。
然而这只是基础生产,更为夸张的是完善的生态系统,指令集架构,编译器以及整个操作系统到衍生的各种应用。
芯片封装的架构两家独大,arm和x86,两者占据了除了需要安全保密的需求之外的基本市场。指令集架构是硬件与软件交互的接口,芯片的设计离不开指令集架构,指令集决定了处理器的架构,要设计处理器,首先就需要有指令集,规定处理器相应操作,通过指令集去控制处理器实现相应功能。
为了方便更多的人员进行开发工作,不同的指令集架构对应着不同的编译器,通过编译器才能更好的实现各项功能,这就是汇编语言,有了更好的汇编语言,进行编译后,我们才能得到操作系统,而在操作系统之下,再进行制作更多无穷无尽的应用与更符合我们所使用的软件。
这是从芯片处理器到操作系统再到应用的一整套流程,机器语言到汇编语言再到高级语言,这正是整个电子工程行业的差距。如果说半导体行业的差距卡在了制造工艺的精度之上,那么面对整个软件工程的生态,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