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丹和冬瓜、左罗齐聚魏老九家中,满怀深情地望着这个黄色毛球,三人都是极度爱狗人士,都患有见狗爱心泛滥症,何况面对着眼前这只中华田园名犬,虽然有很多见识浅薄之人把这种高贵的犬种称为土狗,一丹他们对这类人嗤之以鼻。
毛球终于从睡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惊奇地看着环绕在它身边的几双眼睛,伸了伸小短腿,从它的小窝里跳了出来,围着三人嗅了又嗅。
“我们现在需要尽快给它取个名字,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唤它。”一丹提议道。
“你们看它毛色纯黄,身上没有一根杂毛,我们就叫它小黄吧。”冬瓜首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现在叫小黄,长大了以后还叫小黄?”左罗立马表示反对。
“等它长大了就叫大黄,老了以后可以叫老黄嘛,这样叫着多亲切!”冬瓜仍然固执己见。
“我觉得毛球这个名字又好听又可爱,跟它现在的样子也很相像,这个名字才适合它,它就应该叫毛球。”左罗不搭理冬瓜,提出了自己的备选名字。
“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小看着像毛球,长大了以后还毛球毛球地叫?到时候它非跳起来给你一口。”冬瓜愤愤不平。
“一丹你觉得哪个名字好?要不你也给想一个名字。
一丹沉思了一下,“我想让它跟着我姓段,就叫段一狗。”
冬瓜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这是想跟它做兄弟啊,你叫段一丹,它叫段一狗,这事估计你妈不同意!”
魏老九慢慢走过来,伸手把小狗抱了起来。“你们不用争了,它的名字已经取好了,它叫央卡。”
三人一愣,心想这是个什么奇怪的名字,不过央卡央卡,听着也不赖,而且老九做的决定,他们估计也没法推翻,就只能默认了这个名字。
“那能不能叫段央卡。”
老九白了一丹一眼,又把央卡放到地上,“它以后就是你们的朋友了,你们要好好照顾它。”
一丹把从家里带出来的馒头拿出来,撕下一块来喂央卡。央卡刚刚断奶没多久,在农村还没吃到过精粮,伸头接过馒头大嚼起来,一会就吃完了一个馒头,然后亲昵地冲着一丹摇尾巴。
冬瓜嫉妒央卡向一丹献殷勤,伸手把央卡抱在怀里抚摸着。
“没出息的东西,一个馒头就把你收买了,以后跟着小爷,天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顿顿给你吃肉。”
冬瓜抱着央卡不放,左罗和一丹也想抱,三个人争抢起来,央卡俨然成了一个香饽饽。
“你们三个小兔崽子把央卡放下,都不许抱。”魏老九命令道,“小狗小猫都是不能经常抱的,知道不?它们在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活动,这样骨头才能长得结实,如果一直被人抱着,得不到运动,只能越抱越蔫。”
三人听了,不再争抢,冬瓜重新把央卡放回地上。
“既然需要多活动,那我们带央卡出去玩吧。”一丹提议道。
“这个可以,你们带着它别跑太远。”魏老九继续编织着他的渔网,这张网很快就要大功告成了。
三人带着央卡来到楼下,央卡对这陌生的环境自然十分新奇,东跑西颠地到处参观,遇到自己喜欢的墙根还不忘尿上一泡。央卡的确是个聪明的狗子,听多了人们叫它央卡之后,居然就明白了央卡是自己的名字,谁叫央卡的时候,它就会屁颠屁颠地向谁跑去,换个名字对着它喊,它就置之不理,看来它还比较喜欢这个名字。
发现了央卡喜欢往林子里钻,一丹他们就引着央卡来到喇叭山上,这里是昨天冬瓜和左罗打架的地方,也是一丹平时看日出的地方。山头周围都覆盖着青杠林,央卡就自己钻到林子里去玩,地上覆满了落叶,央卡在里面穿行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所以也不怕它会跑远了,等听不到声音的时候,只要央卡央卡喊几声,小狗子很快就会从林子里钻出来回到他们身边。
左罗又开始练习扎马步,他那满脸络腮胡子的爸爸要求他每次扎马步最少二十分钟。一丹闲着没事,就跟冬瓜讲起了自己做的奇怪的梦。
冬瓜听完一丹的讲述,感觉头皮有点发麻,有一种听鬼故事的感觉。左罗虽然在旁边练功,一丹的讲述也同样落在耳朵里,也觉得不可思议。冬瓜在看园子老头那里没见过一丹说的那个小孩,那天路过的时候也没注意院子里的情况,记不得当时是不是坐了一个小孩在里头,但是一丹居然在梦里进了那个院子,还和小孩说了话,居然还看见自己和左罗远处看放风筝,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冬瓜要求再看看一丹那块石头,一丹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他,左罗也不扎马步了,凑到冬瓜身前。冬瓜把拴着链子的石头拿在手里用力摩挲,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这石头有什么特别之处,然后放进嘴里用力地咬了一口。
“啊!”冬瓜惨叫起来,“这东西好硬,小爷的牙要磕掉了。”左罗把石头从冬瓜手里接过,拿到眼前仔细端详,发现石头上一点牙印都没留下。左罗也是半天看不出个什么名堂,就把石头还给一丹,一丹接过重新戴在脖子上。
“也许就是个普通的梦吧,可能我们路过那个院子的时候,只有一丹看到了院子里有个小孩,然后会做出这样的梦来也很正常啊。”左罗试图找到合理的解释。
“但是那个梦就跟真的一样,让我都以为我真的去跟那个小孩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