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想了很久才明白她所说的话,为什么亲情关我过了,我没有在纠结过我的父母是谁,就像她说她是我父亲系的老祖宗,我连问一句我父亲是谁都不曾问过。
我心里不在记恨玫玫姨,甚至能给边尧去捐骨髓
我们这一生无非就是在了缘、结缘、还债、欠债、相识、别离。
既然父母缘分浅便不要去纠结,对于他们我尚且能做到释怀,那么对于郁秋庭我想我也能。
我重整旗鼓从床上爬起来,自己坐在化妆台前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换上华丽的服侍,看着镜中的自己说了句:好久不见啊!
云缨禾。
十六岁时期的我,眼神里大部分时间是怯懦,而现在除了毫无波澜的清明剩下的只是漠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