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元,芳龄十八,我现在慌得一批。
突然被自己的亲姐骗到荒山野岭的一间庙里,突然就断片了,突然醒来后就突然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古装的丧尸虎视眈眈,她却如死鱼般晕了过去,我只好背起她,也理不方向的逃跑。
天色昏暗,在森林里随处乱跑的徐元上气不接下气,双腿肌肉疲劳得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好似踏入泥沼,汗水已蒙糊了双眼,他试图抹去,却腾不出手来。
徐元对自己的体能还是很有信心的,他自小骨格精奇,从不做运动也有六块腹肌,但现在他却异常疲累,非常饥饿,他倒是很想停下来,但从隔壁戏棚跑过来的丧尸更想他停,他绝不能停。
徐元六神无主,思维混乱,自己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刚醒来便遭到不明生物追逐,他觉得自己没有呆在原地等死已经算非常冷静了。
突然感觉右肩一松,原来是徐元他姐徐夕醒来了,只见她一醒来,却没有一丝的刚醒之人的惺忪呆滞,反而挣大那黑曜石般的眼眸,警惕地打量周围道:“那个老头和黑袍人呢?”
“啥?”徐元没有听清楚。
只听到后方传来“撕啊”的怪叫声和“啪喇”的巨响,徐夕回头一望,只见离自己身后四米左右,有一大群身穿宫廷服饰,皮肤苍白,眼眶只有黑洞的人型怪物正追赶着他们,即是身前的大树亦不能阻挡他们的步伐,当面便碾压过去,大树应声倒下,一时鸟散兽走,黄叶散落满天。
似乎是不捉到他们誓不把休。
徐夕咪目打量着这些“怪物”们,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等等,你能看见这些鬼?”
徐元气笑道:“你说那些东西?我他妈都在跑了你给点自觉好不好?你快想想如何甩掉他们呀!”
徐夕闻言,随即笑道:“哈!那就好办了,据我目测,只有三十只鬼,以你的能力,我们可以五五分!”
徐元叹了口气,都什么时候了还发病徐夕曾在精神科医生诊断下判定有幻觉,但由于行为倘算正常,再加上金钱的力量,才无需被“留院观察”。
徐元只认为她又在疯言疯语,于是皮笑肉不笑道:“我有啥能力啊神经病!你能自己下来跑才有资格跟我逼...等等,那把剑在飞??”
徐元回望后方才发现,他们的后上方有一把碧绿长剑正在飞行,不论他如何在森林里左穿右插,那把剑还是紧紧地追贴在他们的后上方,不多一分不少一毫。
面对一把违反地心吸力的剑,徐元只想道:牛顿你来解释一下??
那把剑彷佛看到了徐元错愕的表情,剑身竟然上下弯曲,像是在用“肢体语言”去控诉徐元的指责,甚至发出一股略带不满的空灵女声,骂道:“你这样很失礼耶,有那把剑不会飞啊?你这是侮辱作为剑灵的我!”
面对丧尸和会说话的飞剑,徐元十八年的世界观陷入了认知失调,这里还是地球吗?我这是穿越了吗?我他妈是要死了吗?啊(;`)~
徐夕一阵无言,自己应该怎样解释呢?
一天前
我叫徐夕,今年十八,是一名捉鬼人。
收到了一份在落松山腰捉鬼的工作,据说有数名居住在山脚的市民自两个月前,每到黄昏时分便听到山上传出不明的哭声,但上山搜查却找不到怪声的源头,最终怀疑是源自当地人因忌讳而不敢探查的寺庙,于是便找来我这个专业的去探究一二。
对于这种线索不足的情况,我一般都会出动我的终极武器,我弟徐元来驱鬼,鬼,无一例外,只要是鬼,遇见徐阳必定会完型毕露,无处可藏,到时我只需把鬼捉起来,少不了一顿毒打,再进行一翻思想教育,工作便可以顺利完成。
但是他真的很烦
“姐,我们一定是迷路了吧!”跟在徐夕身后的徐元说道,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幽怨。
“你又拉我去看啥啊?我们都在这里徘徊了半小时了,天都快黑了你还没有找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下删一千字)”
徐夕对他的絮絮叨叨不理不闻,没办法,说不过他,要令他停下那三寸不烂之舌的最好方法便是打他,但现在的他还有利用价值,暂且饶他一条狗命,回家再一次过清算。
况且正如徐元所言,她真的迷路了实属理亏,不能辩驳。
走着走着,徐夕极目凝视,终于看到了一间小型寺庙。
她心中了然,看来今天很快便可以收工了,她快步前行,不禁愉悦道:“果然条条大路通罗马,快点过来!我们要进去了。”
徐元连忙跟上,终于看到了那明显日久失修的破庙,残旧到已不能分清楚是一座道观还是佛庙,它独自坐落在荒山野岭上,终日与杂草为伴,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落寞倾颓。
徐夕环视周围,寻寻觅觅,最终脸色一沈,愤然道:“李麻子又偷懒,说好在这么接头,现在连影都没有,这次佣金一定要扣!”
原本的好心情都被糟蹋了!
徐元靠近一看,只见这间破庙有老鼠纵横穿梭,多种不明昆虫在外墙上缓缓蠕动而行,实在令他反感,他不禁厌弃道:“好一个生机勃勃的寺庙等等!你又坑我?”
此时的徐夕已大半条腿踏进了庙内,回头盯着徐元,不耐烦的道:“快点,别磨磨蹭蹭。”
秋意正浓,在这么清爽的季节之下,徐元却是冷汗直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说道:“又是这样,上次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