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秀盯着苏温,看到她坐林义左边,于是毫不客气选择了右边。
看的林义直摇头,这完全是一个刺头,就怕生活太平静…
也不知她这爱闹腾的性子,在政府机关的那几年怎么过的。
林义和关平对饮了一杯啤酒,觉得刚好打了口干。
不过吃饭的途中,吴景秀有意无意和苏温着话。不过后者大部分时间都在微笑,偶尔接几句。
苏温的安静和这热闹的氛围有些泾渭分明,但却也没显得不搭,面对这满桌的菜,她比林义更不堪。
在众多猪下水里,林义好歹还吃猪肝。她却掂着筷子尖尖,总在粉蒸肉和糖醋排骨间徘徊,偶尔下一筷子。
吃好饭,吴景秀的兴奋劲明显没过,见苏温油盐不进。后来就直接找上了她口里的“女闰土”龚敏,话题一直围绕着穿衣打扮、淑女、性腑
林义用淋浴冲了个冷水澡,才发现五月的特区,白气温虽高,但晚上的水还是有点沁人,看着手臂上鳞次栉比的鸡皮疙瘩。
直哆嗦,赶紧找了件长袖,套着个短裤就钻了被窝。
把两个枕头叠起,看了会书,才发觉此时的脖子硌地疼,用手抓了抓后颈,扭来扭去。
林义问隔壁床平躺着发呆的关平:“这是什么枕头,怎么这么硬?”
关平捏了捏像流沙一样在里头晃荡的颗粒,似笑非笑地:“应该是荞麦,听可以按摩舒神…”
当晚,林义直接把枕头扔给了关平,然后从背包里拿几件衣服当了枕头。
可能是喝了一瓶啤酒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感觉把前阵子却得觉都给补回来了。
林义醒来的时候,发现偏着头的关平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好像停留在了自己的擎一柱上。
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把睡梦中踢开的被子拉上。
“关哥,你别闹啊。”
“义,你们年轻真好。”关平直愣愣地了几个字,才发现林义好像误会自己了,不由地脸一僵,鼻子里含含糊糊地,直挺挺的出了门。
此时林义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和着衣服睡的。
时间六点过,清爽的早晨随着太阳光的投射,又变得浑浊和闷气。
拿着新牙刷在水里头反复搅动了几下,挤牙膏的时候,可能是没用力,也可能是打湿的牙刷太滑,第一筒新鲜出炉的黑妹牙膏就那样利落的掉到霖上。
重生过来第一次换上白衬衫,黑西裤,油光发亮的皮鞋。
来到前面的时候,发现早已乌泱乌泱的喧闹成一片。
货车,车,皮卡见缝插针地停在门口。一摊过去,像斜挂着的鞭炮一样。
一伙人,两群人,几堆人交集在一起,早已经忙的不可开交。
电话,接待经销商,隔着桌椅的型座谈会,收钱发货…
一系列,一串串,周而复始…
见林义出现,吴景秀把手头的钢笔放下,招呼助理过去帮忙,然后就三两下来到了林义跟前。
跟着吴景秀,林义、关平、苏温和龚敏四人在一家早餐店吃了皮蛋瘦肉粥。
店老板明显认识吴景秀,隔着老远就向她打了个招呼,然后端着两个白色碟子走了过来。
一盘凉拌海带丝,一盘榨菜。
老板很好客,掏出一包利群,也不管你抽不抽,就挨个地散了过去。
饭后,吴景秀带着林义一行人看了她最新相中的“选址”。
一辆面包车七拐八拐,目的地既不是国贸大厦,也不是特区电子大厦,反而停在了深南大道的主干道。
看着道路两边的低矮房子,以及一些七零八落的作坊。龚敏第一个提出疑惑:
“这就是你相中的地方?”
“怎么样?”吴景秀一点也不在意这里的“荒凉”,反而自信心很足地问大家怎么样。
“有点出乎意料,”关平倒是难得地了一句客观的话。
当感受到吴景秀看向自己时,苏温拨弄了下风吹在嘴角的发梢,思考一翻后:“既然你中意这里,那这里肯定有它的独到之处,是特区政府即将在这里有一翻大动作吗?”
苏温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于龚敏和关平,因为这地方现在算不得多好。但吴景秀偏偏就选这里,还特意带林义过来考察,那就肯定有足够的理由。
既然它的优势表面看不出,那就肯定是潜在的,所以苏温觉得并不难猜。
果然,听到她的答案,吴景秀又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她一翻,然后才对林义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意思很明了,你这次终于找了个厉害的女人。
林义无视她自作主张的考究,不过对苏温的逻辑推理还是很欣喜,愈发接触,她表现地愈发优秀。
其实一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林义就知道这是后世大大有名的“南山科技园区”。
它是以市场为导向,集高新技术的研发、高新技术企业的孵化、创新人才的吸纳与培育于一体的国家级大型科技园。
ps:上架前就知道这书成绩会另人意外,却也没想到这么意外。
到目前为止,前4章成绩,均订12,高订21。
这个样子,三月不知道啥了,唉,先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