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出来了,然后去房间找了一套衣服,放到林义身前:“这是我父亲来看我时穿的衣服,身高和你差不多,但比你壮实,可能穿的有点宽松。”
“嗯,”林义捞着衣服就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央措正在喝红酒,看到林义过来,又拿过红酒瓶打算给他倒一杯。
不过林义一个跨步拦住了倾下去的酒瓶,然后在女人的注视下,夺过她手里的红酒杯,一饮而尽:“味道不错。”
女人笑了起来,然后把红酒瓶放回了架子间,对凑过来的脑袋也没躲闪。
任由他亲吻,也任由她解掉浴袍,更任由他的手伸到里面游走。
后来感觉越来越没力气了,才退后一步,靠着后面的墙壁,觉着踏实了,才慢慢迎合他。
……
第二天蒙蒙亮,醒来的央措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看着旁边熟睡着的好看的脸。才回忆起他昨晚的疯狂,整个家都被肆虐遍了,整个人也被他肆虐遍了。
林义徐徐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央措半靠着床头的侧影,女人披着新的浴袍在看书。
“醒来了?”感受到林义的目光,央措侧头时,看到又披散下来的头发,伸出一只手从床头柜拿过一个头箍把头发束缚住。
“得走了呀。”林义打了个哈欠,感觉昨晚有些过了,全身酸软没力。
听到“得走了呀”,央措才反应过来两人才认识一晚上,合上书问他:“大白天的,你可以找到方向吗?”
“呃,”林义在脑海里回忆了下昨天的路线,感觉一团浆糊,只得在人家的注视下摇摇头。
“呵呵~”女人笑了下才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老道呢。”
“我怎么感觉你在夸我?”林义又哈了口气。
“咯咯,那就当在夸你吧,”央措笑了会才停顿下来,感叹地说了一句:“昨晚还觉得你年轻,有负罪感,但事后,我才觉得我太年轻了。”
“…”
穿好衣服下楼,央措开着辆丰田把林义送到酒吧外面的一百米处:“你自已走吧。”
林义点点头表示感谢,下车后又是美好的一天。
酒吧外面只有关平一个人在等他,林义走过去问:“我华哥呢?”
“在家里赖床?”
“你怎么没赖床?”林义这话让关平脸一黑。
嘴角抽了抽,他能说什么。难道说“华子拉着我去,就是让我在屋外给他计时,看有几个五分钟?”
都被蚊子咬了一小半晚,关平在想,以后这事情不能讲“义气”了。
不过看到一脸困意的林义,又想起刚才离去的车子,关平嘴角又抽了抽,心里涌出几个字“林家基因”。
不过想起阳明那些人,踏踏实实的。关平觉得这几个混蛋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回到家林义又补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快中午了。
在客厅吃西瓜的阳华看到林义出来,突然指着林义就是一阵大笑,那突然迸发的笑声把对面的关平都吓了一跳。
“有这么好笑吗。”林义撇了撇嘴,也坐过来端起一块西瓜,啃了一口。
“没想到啊没想到。”阳华摇着头,不停感叹。
“没想到什么?”林义吐了两粒西瓜仔。
“没想到便宜你了。”阳华狠狠咬了一口,又说了一句招狠的话:“难道她喜欢老牛吃嫩草?”
“滚~”
~~
休息了一天。
第三天开始,三人终于开始干正事了。
不过吉普车开了一段路后,停在了一个三岔口。对于林义和关平投射过来的疑问,阳华先平稳地说了两个字:
“等人,”
然后才告诉两人,这次去的地方,是他和央措一起得出的结论。
没过多久,央措的丰田车从左边的弯道过来了,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央措。
一个是昨天弹吉他的女人,赖文珍。在酒吧唱歌和寻宝,赖文珍完全是玩票性质的。
这女人穿着非常得体,样貌一般,但身上有股子文艺气息,看阳华的眼神是含情脉脉。
当阳华下车走过去的时候,驾驶座的关平突然说了一句:“小义,我有一种直觉,华子这次要被这女人绑死了。”
“难。”林义不敢确定,但凭对华哥的了解,一个女人要想栓住他,很难。
不过他也不否定,世界上万物相生相克,也许刚好就碰到一个克星也说不定。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交流,阳华竟然上了丰田车。然后关平开着车跟在了丰田后头,驶出蜀都市中心后,两辆车子慢慢地进了省道,后来又在一个小岔路口进入了乡土路。
期间经过一段崖壁路时,坐在后座的林义有点胆怯,问关平:“有把握吗?”
除了“有把握吗”,林义还有后半句没说“这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
“稀松平常,”关平还是这么酷,冷冷的几个字透出强大的信心。
听这话,林义松了口气。然后看着前面已经开动了的丰田,一路看着那外侧的轮胎,好几次转弯时心都到了嗓子眼,感觉轮胎有三分之一悬空了。
后来关平说:“小义,要不你先睡一觉。”
怎么可能睡得着,但林义没说出来,不想分关平的心。
大概趟了二十来分钟,林义感觉背部都有些湿了,车子才又回到了安全地带。到了这以后,林义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落时分。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