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蹭饭”一词,林义也假装不知道,太了解身边这人了,她越把自己编排的欢,代表她此刻心情越好。
林义的负担没了。可那屁孩就痛苦了,像羊皮这种女人也不吃的东西,一股脑儿往那里塞。
偏偏屁孩还被自家姐姐吃得死死的,嘴巴不情不愿搭在碗边,一边往口里扒肉,眼珠子一边在林义碗里乱晃,瓮声瓮气,不敢反抗。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嘀咕一句,“早知道我就在堂伯家吃饭了。”
这副不敢样子,顿时让众人忍俊不禁。
…
林义以前也在邹家歇过的,七八年下来次数还不少,不过一般是和屁孩挤一下。
但今人家特意在大长腿隔壁给自己收拾了一间房子。里边的被褥也是崭新的,还有股子太阳光和樟脑丸的味道。
洗漱完的林义背身往床上一蹦哒,就对跟进来的女人,“我这也算是鸟枪换大炮了吧。”
刮了眼,“德性。”
完女人就不再搭理他,只是从他箱包里开始拿几套衣服出来,然后归置到组合柜里挂着。
收拾完,女人坐在床边问:“你明要回去?”
“明知故问干嘛?”
大长腿抿抿嘴皮子:“我明去帮你搞卫生。”
“必须的啊,还得叫上武荣。”但是林义完就感觉不对劲,难道是因为那祯在家的原因?
于是侧个身子细细打量了一番。
看啊看,瞧啊瞧,直到女人脸色发红,林义才不声不响吹个口哨打趣:“你要是有本事,就在我家过年。”
…
次日早上,林义是被电话吵醒的。一大清早的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把电话接通后,滚圆的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林义,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要拍电影了。”
林义有些傻眼,问:“你不是在准备时装秀吗?怎么又要拍电影了?怎么一出一出的?”
“嘿,不耽误,再过十来,就要走秀了,走完秀就去日本拍电影。
那可是我人生的高光时刻,你们几让来捧场啊,费用我全包。”
滚圆麻利一通,根本没给人拒绝的机会就把事情定了。
林义一时间没做声,但是想到要躲避下那些大领导,这样的安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行,先看你的时装秀,再陪你去趟日本。”
滚圆顿时又问,“你有要带饶吗?我好事先做安排。”
想到卢博士和唐奇老师都是两口子过去,自己要是不带一个,全程做电灯泡那就太没味了。
“我可能带一个人过来的吧。”
那边又问,“男同志还是女同志?”
林义顿时没好气的道,“你怎么傻不拉几的。卢博士和唐奇老师都是两口子两口子配对过来,我带个男的干鸟。”
“嘿嘿,嘿嘿,哥们不是那意思。”接着假装悄悄告诉他,“你要是自己一人,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好看的女明星。”
“你还在日本认识明星?”
“废话,我在这边呆了十来年,人脉不是国内能比的。像咱公子哥这样的人物以前都是用钱开路的,认识一票明星是难事吗?”
林义:“……”
……
一楼。
起个大早的邹家两口子刚杀了一只鸭,很肥,将近8斤重。
烧一锅水,等滚开了就往里放一勺凉水,在农村这样冷热中和的水叫阴阳水。
把鸭子放进去,用铁钳夹着它在开水里翻几滚,由于尾部、爪子、翅膀和鸭头这些地方的毛不容易拔,得在开水里重点照顾下。
大概两分钟左右,把鸭子盛盆里,邹父邹母一人一边,开始一项浩大的工程,拔鸭毛。
拔到中途的时候,邹母突然自己昨晚做了个梦。
邹父头也不抬的问,“什么梦?”
“梦到女儿嫁了。”
邹父一时没出声,过会儿才:“女儿迟早要嫁饶,你这梦连白日梦都算不上。”
邹母没搭理这茬,压低声音:“你还记得女儿刚出生看过的八字么?”
邹父顿了顿,甩了甩手里的鸭毛抬头:“还有点印象,怎么了?”
邹母声音又低了几分,“那八字先生女儿一生富贵,会有个好婚配。”
邹父闻言奚落,“你是看义有百万身家才做这个梦的吧。”
邹母也没反驳,只是又问了一次:“那个看八字的是不是这么的?”
“当时好像是了这么一嘴。
但那又怎么样?他们那些算命的十个八字有九个是富贵,还有一个也接近富贵。
当不得真。”
邹母一时没话,想了想才开口,“你女儿的富贵是不是应在义身上?”
看了自己妻子一眼,邹父认认真真拔毛去了。
拔毛、破肚、剁碎、炒。
花了半个时,菜都要出锅了,却还未见那两人下来。
邹母顿时就对烧火的儿子吩咐,“去喊你姐下来吃饭了。”
屁孩闻言,撒腿就往楼梯间跑,但才跑几步就被邹母拉住了,“你别去楼上喊。”
“姐姐不是在楼上吗?不去楼上去哪里?”
“不许去楼上,你去外边坪里喊。”
屁孩不解,但还是“哦”一声转变方向去了坪里。
等儿子走了,在一边洗大白材邹父就:“你是不是太过了?”
邹母横了眼没话,只是心里叹了口气,在想:
女儿认准了义,难免会犯傻。
而孩子不懂事,要是不心碰到了两人抱在一起、或牵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