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票子就是马子,这贱货的侄女肯定被她卖了一个一干二净。”
对华哥的话林义没反驳,而是把视线转向了刀疤。
刀疤赞同说:“这两打手以前就是她在酒吧里认识的小混混,后来她又略施手段,再加上金钱和她侄女的身子,就收服了。”
...
聊了一番,菜上来了。
嘴馋的阳华一马当先的夹了块五花肉,一咬,顿时满嘴流油。
等到服务员离开,就含糊看向林义:“当初不听哥的嘿,留后患了吧!”
林义一时间没做声,反而纳闷地表示不满,“设计这女人的时候,你出的力不比我少。
事后你也比我更嚣张,为什么当初在邵市她只命令打手找我的茬,不找你?真的太不公平了!”
闻言,阳华阴恻恻一笑,“先找我?那是嫌命长了。柿子当然捡软的捏。”
“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林义知道有华哥和关平在,这些脏事累活是不会让自己插手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华哥今天之所以叫自己来听这些龌龊事,就是用残酷的现实给要给自己上一课,以后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
不过林义也有自知之明。
自己不像华哥和关平他们那样经历过生与死,心早已硬了。
而且自己还被后世的和平文化浸染过,骨子里就不是那种能吃“人学馒头”的人。
哎,学不来,也没法学。
不过林义也不是老好人,人家都要弄残我了,那怎么能坐以待毙呢!
于是低声问,“你们打算怎么做?”
阳华瞄了他一眼,答非所问的开口,“你觉得这贱货最厉害的什么?”
林义眯了眯眼,“这女人最厉害的当然是嘴皮子和心。
人家口才利索地很,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光靠这张口蜜腹剑的嘴就把杏哥和姑父姑姑蒙骗了多少年。
而心就更不要说了,黑的很。要财,要色,还要人的腿...”
...
8月6号晚,夜黑风高,绵绵大雨。
接到举报的同志们整装待发,于凌晨时分,浩浩荡荡地赶到了卖y窝点,收获巨大,一举抓捕了15名犯罪嫌疑人。其中包括4名骨干,11名小姐。
尤其是这个窝点的头目和情报里一样,是个女人。
而更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这女头目曾经的履历还很辉煌,却不想落到了这般下场。
证据确凿,这个窝点的成员很快就得了应有的惩罚。
监狱里。
杏嫂还是同平常一样,每到深夜2点左右,都有起夜的习惯。
这次如同往常一样,深夜上厕所的嘘嘘声太大,影响到了新来的狱友的休息,两人随即发生了激烈地争吵。
...
两人闹出的动静最后惊动了看守人员。
但是看守来迟了。
杏嫂被人废了,手脚筋全部被粉碎性挑断,嘴巴也被歪歪斜斜地缝了11针,要不是新狱友突然中断了动作,估计会缝补的更多。
而说到新狱友,此时却安安静静躺着旁边,此前因太过兴奋,心脏病发作死了。
这场面,看守员都蒙了,心想这女人被白挑了手脚筋,事后找苦主都没地方找。
...
林义接到杏嫂消息时,怔神了好久,后来还特意问过阳华,“你找的?”
阳华郁闷地回答,“人是我安排找的没错,可我也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啊,更没想到她就这样走了,我特么的真鸡儿郁闷。”
林义又问,“直接出面找她的人呢?”
阳华撇撇嘴不屑回答。心里在想,格老子的我怎么能告诉你他是一个佤邦人呢,也不可能告诉你他回佤邦去了。
ps:这章挣扎了很久,也算是本书最后的一个阴面。
关于两打手和杏嫂,三月写了很多结局,但最后的最后,打算发出来时,却一口气删除了2000多字,临时写了这个最老套、最狗血的结局,实在怕大神。
好了,两个打手入狱了,杏嫂也废了,算是马马虎虎给了交代。
以后这类都不写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