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起林义自讨个没趣就摇晃着离开了步步高超市。
~~
邵市,政府大院。
今天周末,李伊莱在家做了一整天的乖乖女。
不是帮着母亲拖地、洗碗、切菜,就是帮着父亲泡茶、捶背。
中午的饭桌上,李父看着宝贝女儿时不时望向自己,又时不时讨好的给两口子盛汤。
终于,在李父喝完第二碗冬瓜排骨汤后,看着又要帮自己盛汤的宝贝女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李父不得不开口,不然依自己对女儿的了解,准保让自己喝汤喝到吐。
“说说吧又要多少钱,不过我今天没袜子让你洗。”李家从小有个规定,除了逢年过节,不白给女儿钱,讲究按劳分配,有付出才有回报。
然后从那时候起,李父李母就悲剧了。开始李伊莱还只是拖地,洗碗拿“工钱”,后来发展到趁父母不在,直接把两人所有袜子丢洗衣机里,等他们回来,然后又洗一遍,领第二份工钱。
要是不给,下次袜子就不止躺在洗衣机里了。
“唉,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今生的小棉袄。”终于等到父亲开口了,李伊莱故作悲叹一句,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可是当了三辈子的小情人,您怎么就不懂我呢。”
这话差点没把旁边喝汤的李母乐喷。
“你还要我怎么懂你,继续喝汤才叫懂你?”李父觉得在家里的地位那是远远不如在工作场所。
“我心情不好,你看我一上午都没去玩吧。”李伊莱演了一上午的戏,感觉此时的火候差不多了。
“直接说重点。”看着女儿把自己筷子拿在她手里,有点叹奈何,自己种的因,含泪也得把这果给吃了。
“邹艳霞您知道吧。”
“就是那个瘦瘦弱弱,清秀宜人的小姑娘,她怎么了?”对这个经常来自己家玩乐的女生,还是印象蛮深刻的。
“这几天,她一有时间就在帮她家里找店铺,都没时间陪我学习、陪我放松了。”到了这里,李伊莱把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知道了。”听完原委,李父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看着李伊莱手里的筷子,要不是女儿很少问他工作的事情,他都要给她上政治教育课了。
“我给您盛饭。”见状,李伊莱欣喜地跑去盛饭了,临走的时候,还把李母的碗也一起拿走。
“诶,死妮子,我还有小半碗没吃完呢。”李母无奈的出口,语气满满都是溺爱,看的李父直摇头。
“你头痛?”看着李父摇头,转过身来的李母马上就是另外一副语气,女王的模样十足。
李父果断两眼看着窗外。
第二天,李父来到办公室,看着给自己整理文件的秘书,沉吟了下才开口:“这里有件事你去帮我打听下。”
说着,三言两语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叮嘱:“不要多插手,必须在纪律范围内。”
秘书听这话也是不敢多嘴,点点头出门,不过心里在想:您老好不容易问点私事,还是只到这个程度。
无声感叹一句,摇摇头。
从初九开始,在林义和吴芳芳、以及她手下成员的培训下。准备出发去外地开拓市场的几个推广小组,也是饿补了一翻宣传策略。
临走时,林义给每组又塞进了10个从保健品那边抽调过来的成员。
察觉到吴景秀一脸漠视地看着其他四个小组,和分配过去的四十人。林义笑着对她说:“你要是需要,可以从其他组匀几个过来。”
“我有他们几个就够了。”吴景秀一脸“他们不过如此的表情”,看了眼自己亲自挑选的两人、以及林义送过来的安保,对自己那是自信极了。
“南边以后是我们的重中之重,你可不能马虎。”想起那个军令状,也不再相劝,只是又嘱托了一遍。
“嗯。”这次吴景秀倒是规规矩矩地嗯了一声。
2月22号,邹艳霞开心地告诉林义,他们的店铺终于落实了。
“哪里?”
这段时间,林义也帮着找了好几个地方,但都不怎么理想,现在这种小店面虽然还有蛮多,但好地方却不容易。
剩下的要么偏僻,要么太破旧,要么地方人流量成忧。
其实林义也是知道,这些都是和师专门口这好位置比较,不然也过得去。
“师专门口。”邹艳霞有些兴奋,直拉着林义要去买瓶可乐庆祝下。
“不是说已经卖出去了吗?”前几天忙着自个的事,林义无暇分心,等抽空过去看的时候。
店主告诉他们,已经收了别个定金,卖了。那今天怎么又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那店主打座机到书店找我爸妈,说可以卖给我们。”
说着,大长腿兴奋地用私房钱买了五瓶可乐,当场开了一瓶给林义,一瓶给自己。
剩余三瓶给邹父、邹母以及武荣捎过去。
当林义再次来到师专门口的时候,邹父邹母已经喜不自禁地收好了买卖合同。
当晚,高兴的邹父做了一大桌子菜,还拉着林义、武荣喝了点小酒。
可能是一窍通就百窍通,吃饭的中间,邹母又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脸上都是喜悦之情。
“工作上的事情有转机了。”
说着,邹母也是给自己倒了点小酒,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己以后就在邵市当老师了。
不过吃完饭,邹母电话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