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卢文文感觉累了,就回房间休息,卢大海则是跑到古董店哪里监督工人干活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卢大海急匆匆跑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沉香木盒。
“文文你快点出来!店铺里挖出来了一个木盒,应该是先生留下来了的!”
卢文文闻言立马激动地跑出房间。
马冬梅也丽娜忙问道:“是什么宝贝啊?快打开看看!”
卢大海把怀里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激动道:“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刚刚工人太多了,我没敢打开看,这是工人在先生放古董的那个墙壁里发现的,里面肯定有宝贝!”
听到他的话,马冬梅顿时激动了,她双眼放光道:“快打开!快点!”
卢大海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有些额颤抖的手打开了木盒。
但是让两人大失所望的是木盒里并没有什么宝贝,只有一把看起来很是古朴的钥匙,以及一个陈旧的笔记本。
“就这?就这?说好的宝贝呢?”马冬梅气的都想直接砸掉盒子。
卢大海也是有些失望,但他还是调整心态,把注意力放在了那把钥匙上,这钥匙好像有些不简单。
拿起钥匙仔细观察,才发现钥匙是青铜制成的,而且造型看起来十分独特,有些像是一条阴阳鱼!
“这是个古董吗?值不值钱?”马冬梅眼巴巴的看着卢大海,希望听到她想要的回答。
卢大海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光有一把钥匙,但是没有锁,不知道它是开什么用的。”
“哼,那要这玩意有什么用,还不如砸了呢!看着都糟心!”马冬梅气呼呼说道。
“你懂个屁!既然先生把这个盒子放到墙壁里,还专门把钥匙放心去,肯定不简单!单单是这个沉香木的盒子,最少也要值个几百万了!”
“什么?就这破盒子值几百万?”马冬梅吓了一跳,但是眼睛很快就亮了起来,如获珍宝似的捧起了盒子。
“哈哈,钥匙给你,盒子给我!”
两人一个抢着要木盒,另一个一直观察着钥匙,但是卢文文的心思却放在了那个陈旧的日记本上。难道这会是侯潇写的日记吗?
带着一丝好奇,她拿起日记本,慢慢翻开了第一页,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小字。
轻轻的我来了,如洛江迟暮的雪,终究会落。
卢文文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出了额一个名字,林亚亚!难道这是林亚亚的日记本?
心头一颤,难道林亚亚在他的心中竟然这么重要吗,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他还保存着她的日记本。看来林亚亚果真是在他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啊。
卢大海说道:“文文,这应该是先生的日记本,你拿着慢慢看吧,不要给别人看到就行了。”
卢文文点了点头,拿着本子回到了房间。
虽然这不是侯潇的日记本,但是卢文文同样对这个神秘女子林亚亚十分好奇,她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侯潇如此挂念。
坐在床边,怀着忐忑的心情,她再一次翻开了日记本。
我不喜欢写日记!但是娘说了,经常写日记的女孩会有书香之气,那我还是勉强写一写吧。好了,今天就这样,忘记日期了,就不写了。
这就是日记本的第一篇日记,看完之后,卢文文不禁有些错愕。
第二天,她总算写明了日期。
十一月三日,天阴阴的,像娘亲的脸。
今天我去抓鱼了,鱼没抓到一条,把裤子弄破了,回来时又被雨淋了一路,于是在雨中我做了一首诗,本来想写下来,可惜回家后忘记了。都怪娘亲非要打我的脑袋,害我忘了诗,这辈子看来都做不了才女了。
卢文文有些忍俊不禁,这个林亚亚完全就像是一个调皮小丫头啊。不过那个时候她应该年纪还小,有这样的活泼性子,难免会做些调皮的事情。
她又翻过一页。
十一月七日,今天我们准备再去抓鱼,用鞭炮炸!
但是,鱼可恶的很,就是炸不起来。回来的路上,我把刘二叔炸到了,又挨了娘亲一顿揍,以后再也不去抓鱼了!
前面的这些日记,记录的几乎全是林亚亚的日常琐事,只字没有提到侯潇,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
卢文文又翻了一页,发现这一天的日记很长很长。
十二月五日,又下雪了,我很高兴。
但是,今天遇到了一个骗子,让我有些不开心......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五日,街头的小巷子。
雪花飘落而下,侯洋依旧和往常一样躺在算命小摊一旁的躺椅上呼呼大睡,算命小摊也没有遮雪的东西,白皑皑的雪落满了他的小摊和他的身体。
但是侯洋好像没有感觉似的,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和周围的环境都融为了一体,成为了天地间最孤寂的那个角落。
正在呼噜声震天响的时候,他的摊位被人啪啪拍的直响。
“喂,你就是那个算命的老头啊?”
小姑娘的声音清脆,一边咬着手里的糖葫芦一边问道。
今天的她扎了两条辫子,脸蛋被冻得通红,嘴唇也有些破裂,但丝毫不影响她吃冰糖葫芦。
侯洋睡眼惺忪的抬起头,当看清她的模样时,整个人不由一震。
“夏瑶!”侯洋忍不住脱口而出,整个人也猛地从躺椅上站起来,把林亚亚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喂,你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