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狼群确定真的走了,本来准备一年的试炼时间仁卓当即决定提前结束,看看时辰,仁卓冷着脸当先朝澜沧湖集合地走去。
临近澜沧湖,三四个南阁试炼弟子也看见了仁卓,仁卓不自觉的把姜鱼护在身后,长剑再次“铿锵”一声出鞘。
这几个南阁弟子们也是个个带伤,为首一人冷冷看了眼同样满身是伤的仁卓,冷漠着从两人身边走过。
“咦,师兄,他们另外人呢?”
姜鱼说者无心,在南阁弟子耳里听到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南阁其中一弟子忍不住拔出长剑,这时,剑宗几个试炼弟子也正往这个方向过来,路过几人时还朝仁卓打了个招呼,南阁带头弟子看了看仁卓又看了看剑宗几人,制止了自己的师弟们。
天色渐晚,各宗门弟子们已经陆陆续续回来,这里已经是鲲鹏山脉深处,日落后,鲲鹏山脉会更凶险异常,太阳还剩一线,澜沧湖湖面已经升起白雾,白雾缓缓覆盖整个澜沧湖湖面。
该回来的弟子已经都回来,今天的人数又比昨天少了几个,大家都没有问,有走散的,另外估计都死了。
帐篷一个个已经搭了起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只是气氛压抑的可怕,终于,有个巫宗女弟子忍不住哭了出来,一个巫宗男弟子走了过来,默默把女弟子搂在怀里。
一直活泼好动的姜鱼忍不住问:“师兄,你们碰到什么了?”
仁卓说:“鲲鹏山脉动了,山脉深处的凶兽好像在害怕什么,今次兽潮也多,另外就是内斗,你以后看见南阁的人离远一点,今天他们应该死了不少人。”
姜鱼问:“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仁卓轻描淡写的说:“当时我走开了。”
这次轮到姜鱼不说话了。
澜沧湖景色还是很美的,加上今晚有月亮,仁卓独自湖边静坐。
“想什么呢?”
“你来干什么?”
“南阁现在逢人就说,说你见死不救才导致南阁今天死伤大半。”
“谢天华也不拦着?”
“就怕就是他的意思。”
“随便他吧!”
“你真无所谓吗?”
仁卓突然转过头说:“赵之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说,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姜鱼,明天和我们剑宗一起。”
“谢谢好意,我和师弟明天准备离开。”
“又幼稚了吧!你看着吧,明天你能走不?”
第二天,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澜沧湖畔的所有的试炼弟子眼神不善的围着仁卓,人群中有个少年一身血衫满身是伤正恨恨的看着仁卓,这眼神姜鱼看着也后怕。